第14章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安若初相信帝少炎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
隻要是帝少炎說放過洛哲淩了,那麽,他就不會對付洛哲淩了!
安若初乖乖的點頭:“嗯!”
“言助理,小初的身體需要調養多久?”帝少炎目光溫柔的盯著安若初看著,語氣卻冰冷的問著言語詩。
“大概需要一星期!”言語詩聲音都帶著顫抖。
主要是帝少炎渾身散發出來的那一種強大的氣場都讓人感覺害怕,太有太力了。
“乖乖的呆在家裏休養一個星期。”帝少炎溫柔的看著安若初說著,語氣卻是那麽的強勢。
安若初扁了扁嘴:“可是,我……我要上班!”
安若初不敢大聲的說,隻是小聲的,委屈的說。
“我會替你搞定!乖乖的,嗯?”帝少炎的大掌輕輕的摩挲著安若初那委屈的小臉蛋。
暖暖的是那麽的舒服,可是,安若初卻感覺害怕,恐慌。
安若初輕咬著下唇,明顯的她非常非常的不滿,可是,不滿又有什麽辦法呢。
“我的身體其實……很好!一定……要休息一星期嗎?”安若初不敢再觸犯到他了,但是,她依舊很不滿自己被軟禁在家裏一周。
安若初知道,帝少炎下了命說要呆在家裏一周,她必須要呆家裏一周,哪都不能去。
可是,呆在家裏一周什麽事情都不能做,她會無聊的發瘋的。
“身體很好?”帝少炎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看著她。
那一抹邪魅的笑意看得安若初毛骨悚然的:“你……”
“嗯,真的很好?”帝少炎的聲音慢慢的變得低啞:“那……要讓我說好才是好。”
“你……要怎麽樣才能驗證我的身體好不好?”安若初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問。
帝少炎的眼眸仿佛燒起一抹小小的火苗,在他的眼底越燒越旺。
安若初看得心越來越慌。
帝少炎靠近她,在她的耳邊低啞的說:“晚上的時候……我可以驗證一下你的身體是否真的好!”
帝少炎那熱熱的氣息灑在她耳根處的時候,酥酥麻麻的,癢閆的異常的不舒服,卻仿佛有一股強大的東西在啃噬著她的心,好難受,卻有一種害羞的感覺湧上來。
瘋了,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呢?
安若初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抬頭對上帝少炎那深邃的眼眸的時候,她發現帝少炎的眼眸滿是火苗在跳動著。
而帝少炎更是感覺到渾身像是火團在燒一樣的難受,好想將眼前的這小人兒揉入自己的懷裏,仿佛,她是自己唯一降火的物體,隻想緊緊的抱著她。
帝少炎雖然是這麽想,但……他卻沒有這麽做,昨晚是她的**,他心疼她,所以,隻能硬生生的忍下來了。
“你們都出去!”帝少炎陷忍的低吼。
安若初看著大家都以最快的速度退出去的時候,心有些慌慌的,看著帝少炎整個人都不一樣了:“你……你,想幹什麽?”
“洗澡!”帝少炎這兩個字幾乎是從牙逢裏崩出來的。
帝少炎話音剛落,人已經進了浴室。
安若初看著帝少炎進了浴室,提著的心也終於鬆下來了。
帝少炎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縱欲的人,可是,一碰到這個小丫頭,渾身就像火燒般的難受。
帝少炎在洗澡的時候,滿腦子想的全都是安若初那細膩的股份,那小小的山峰是那麽的秀氣,那害羞的模樣真是惹人疼惜呀。
帝少炎笑了,閉著雙眼,任由冰涼的水從頭衝到腳!
安若初雖然對於這方麵的事情有些遲鈍,但是,帝少炎說的,做的都這麽明顯了,她也該懂了。
安若初再次想到昨天晚上帝少炎對她做的那些事情,她是又怒又羞啊。
長這麽大,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扒光,被看光,而且還被占光!
安若初覺得自己沒法見人了,沒法見帝少炎了。
安若初拉上被子,帝少炎出來,頭發滴著水珠,穿著浴袍,上半身敞開著,那強有力胸膛露在外麵,格外的誘人。
帝少炎手拿著幹毛巾,隨意的擦著那滴著水珠的頭發,整個人散發著強勢的氣息,渾身都帶著魅力的氣息。
讓安若初看了都想尖叫三聲:帥,好帥,帥呆了,真他媽的帥!
當然,安若初隻在心裏尖叫罷了。
帝少炎那身上獨有的氣息與味道慢慢的靠近安若初。
安若初心跳得異常的快:撲通,撲通,撲通……
還沒等安若初說話,帝少炎已經將她壓在身下,聲音低沉而又沙啞的在她的耳邊響起:“嗯?要不要讓我來驗證一下你的身體怎麽樣了?如果過關的話,明天就放你出去?”
安若初聽著帝少炎這聲音怎麽帶著誘哄呢?
安若初輕咬著下唇,若大的雙眼黑溜溜的,水汪汪的仿佛能掐出水來,萌萌噠!
“小丫頭……你能不能別這麽萌呀?”帝少炎那炙熱的手掌覆蓋在安若初的小臉上。
安若初仿佛被電觸了一下,整個人都酥酥麻麻的,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湧入她的全身:“我……我……”
“嗯?要不要……”帝少炎半眯著雙眼,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卻格外的魅惑人心。
安若初咽了咽口水:“我……那個……人家,昨天是第一次,……到現在,還是有,有點疼,所以……你……別……”安若初最終說出這讓她害羞的話。
她若不說,帝少炎會做出讓她害羞的事情,所以,她選擇了去說。
帝少炎眉宇間帶著縱容與寵溺,微薄的雙唇緊貼著她的耳邊:“我也是第一次!”
安若初聽了帝秒炎的話後,嚇了一大跳:“啊……”
若大的雙眼,圓溜溜的瞪著他同,手指著他:“你……你……”
“嗯,你沒聽錯……我也是第一次,所以……之後,你是我的,我是你的,嗯?”帝少炎那溫柔的話柔入安若初的心裏,軟軟的,柔柔的!
安若初發覺帝少炎看自己的眼神很不一樣,仿佛要把她吃到肚子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