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操盤手之暗戰風雲

全世界失眠之遠在咫尺254:其朵朵無視段暄震驚的表情,隻是語調平緩的說道,似乎還有譏諷的意味,“她要睡足二十四個小時才會醒過來!” 108小説更噺

段暄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並使勁喝了一口水,這才放下心來。段暄之前的有一些擔心,當然擔心不是為珍妮而是為自己,他不想被其朵朵紮成一具行屍走肉。

“我們去問問那位飛行員,說不定能有些線索!”段暄轉移話題提議道。

“你的建議簡直就是後知後覺!我已經找人查過他的底細,他被高薪**臨時被請來駕駛飛機的,因此他知道的事情並不多!”其朵朵說道。

其朵朵在短短的半個小時已經把這架飛機的底細摸清楚了。

根據這架飛機的注冊信息,它應該是屬於一家注冊在開曼群島的離岸公司,不過一架一模一樣的直升機正停在該公司的機庫中,顯然眼前這架直升機毫無疑問所有信息都是假的,至於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說完,其朵朵雙眼眺望遠方,慢步向海邊走去。

段暄不知道這位讓人捉摸不透的高傲女人究竟要做什麽,但在這個風景如畫卻荒無人煙的印度洋小島上,跟著她反而是最安全的選擇。

“你準備幹嘛?下海遊泳嗎?”段暄明明知道其朵朵此事不會有心情遊山玩水,更不可能有閑情逸致下海遊泳,但他還是忍不住脫口而出。

其朵朵當段暄是無聊的人說了一句無聊的話,隻有智商不夠用的人才會接著他的話題往下聊,於是冷不丁的來了一句,“我想你是實在太無聊了,才心血**想當一個操盤手的。”

段暄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回答道,“我以前是個碼農,編了七八年程序卻發現自己一直很窮,然後四處打聽才知道操盤手都很有錢,所以當機立斷就改行做操盤手了……”

段暄輕描淡寫的描述卻讓其朵朵想發笑,這個世界上想成為操盤手變成大富豪的人實在太多太多,但操盤手這個行當不是誰都能進得來的。

“我隻能說你運氣不錯,遇到了林家那位嘴饞的小妮子,而你又正好有一手好廚藝……”其朵朵很不屑的繼續說道,“林家那位小妮子也是一位心高氣傲的主,以你平庸的操盤資質如果不是廚藝尚可,是絕難入她法眼!”

段暄很不爽的看著其朵朵,如果半年前有人這麽說他,段暄隻會毫不反駁的默認下來,但是今非昔比,段暄已經是晉級白銀操盤手的有力競爭者,他自然而然的產生不悅的情緒。

段暄撓了撓耳朵,虛咪著眼看著其朵朵問道,“知道什麽是敏感度神經嗎?”

其朵朵被段暄的問題問得愣了一下,她當然知道敏感度神經,因為她早在十二歲的時候,敏感度神經就已經被喚醒了。但其朵朵沒想到段暄竟然也知道這個隻有少數圈內人才知道的秘密,其朵朵這次執意要去巴別塔也與敏感度神經有關。

其朵朵鄭重其事的看著段暄,半信半疑的說道,“我知道,怎麽了?”

“你手下的操盤手有幾位敏感度神經已經蘇醒了?”段暄繼續問道。

其朵朵想了想,如實的回答道,“還沒有!”

段暄的臉上露出了少有的譏諷表情,說道,“這麽說來,他們比我還平庸!你這位如此不平庸的操盤手怎麽會跟這麽一幫人混在一起!”

其朵朵看著段暄的表情逐漸變得凝重起來,她隱約覺得自己低估了段暄,於是冷冷的問道,“你什麽意思?”

段暄搖了搖頭,複製其朵朵不屑的表情說道,“我是一位敏感度神經已經蘇醒的平庸操盤手,你手下是一幫敏感度神經尚未蘇醒的平庸操盤手,怎麽說來我至少比他們要強一些吧!”

聽見段暄親口承認敏感度神經已經蘇醒,其朵朵再次被震撼了,因為敏感度神經的蘇醒大部分是家族傳承的,隻有極少數人在機緣巧合的情況下也可以將敏感度神經喚醒。其朵朵調查過段暄的底細,他的家族從沒出現過敏感度神經被喚醒的先例,那麽唯一的可能便是機緣巧合,但這種機緣發生的概率實在太低了,低於百萬分之一,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之前在酒店進行“海量介入”時,段暄雖然有不俗的表現,但其朵朵清楚她手下很多操盤手的表現遠比段暄出色,因此她便從來沒想過段暄竟然已經喚醒敏感度神經。如果真是這樣,那麽他在“海量介入”時候的表現就隻能說是不合格。

其朵朵冷冷的說了一句,“你也不知道是從哪兒道聽途說的,便翻出來信口開河!”

被其朵朵質疑甚至是否定絲毫沒有讓段暄感到氣餒,因為他很清楚,其朵朵如果不說出這樣的話那麽她便不是其朵朵了。

“如果你不信,我們可以打個賭,巴別塔的掌執監事梁賜履可以測定一個人的敏感度神經是否已經被喚醒,我到時候請他測定一下,讓你在旁邊輸得心服口服!”段暄說道。

段暄是從onethree那兒聽說梁賜履近十年一直在進行敏感度神經方麵的研究,並且整個巴別塔目前也隻有他可以進行敏感度神經是否蘇醒的測定。

聽見“梁賜履”三個字,其朵朵基本已經判定段暄對敏感度神經的了解並非道聽途說,甚至了解的比她還多一點,至少在幾天前她才剛聽說過梁賜履的名字,至少她還不知道梁賜履能夠對一個的敏感度神經進行測定。

在段暄麵前永遠不能示弱,於是其朵朵繼續麵無表情的說道,“賭什麽?”

段暄嗬嗬的笑了兩聲,笑的特別雞賊特別小人,然後說道,“我要你在巴別塔公開向我道歉!親口說三聲對不起!”

“道歉?”其朵朵一雙妙目睜得大大的看著段暄,仿佛站在她麵前的不是段暄而是一個來自火星的火星人。

“我又沒說錯、做錯什麽,為什麽要向你道歉,!”其朵朵冷冰冰的說道。

其朵朵的話說得一點不錯,她隻是說段暄是個平庸的操盤手,但沒有否認段暄的敏感度神經已經蘇醒了。況且從來沒人證明過,敏感度神經被喚醒的人就一定不會平庸。

“好吧,好吧!”段暄知道自己說不過其朵朵,鬱悶的擺了擺手說道,“如果你輸了,拜托你以後不要用那種不屑、譏諷、輕蔑的語氣對我說話……”

其朵朵不置可否,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隻是冷冷的說道,“麵子不是人家給的,是自己掙的!你做幾件值得我尊重的事,我自然會尊重你!”

“但是尊重朋友是一種美德!”段暄反駁道。

其朵朵立刻糾正段暄說道,“請你記住,第一你不是我的朋友,我們現在隻是同行的關係;第二我也沒有你說的這種美德!”

“你是個不可理喻的女人!”段暄一擺手自己賭氣走了,“我要是所有敏感度神經都被喚醒,我首先就把你們家給滅了!”

段暄說的自然是氣話,且不說其家還有位高山仰止的大宗師撐著,就算是其朵朵和其二皮也可以輕鬆把他撂倒。

但段暄的話還是讓其朵朵心中微微一凜,她並不擔心其家真的會受到來自段暄的威脅,而是段暄提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這個重要問題便是其朵朵此次巴別塔之行最重要的目的。

全世界失眠之遠在咫尺2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