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操盤手之暗戰風雲
全世界失眠之遠在咫尺277:羅伯遠提供的信息讓梁賜履感到非常意外,因為他對自己這個小師弟非常了解,向晚照並不是一個喜歡到處周遊的人,甚至離開中國大陸的次數都屈指可數。cOM更噺
其駙對向晚照雖然沒有太多的了解,但他敏銳的觀察到梁賜履的表情微微一變,便立刻知道這中間有問題。
“知道他去倫敦幹嘛嗎?”梁賜履問道,回想起小師弟上次離開中國大陸,還是梁賜履帶著他去了一趟印度的孟買。在孟買梁賜履和向晚照見了一位印度的百歲老人,在老人家裏,他們看到了一些從古印度流傳至今有幾千年曆史的文獻。梁賜履和向晚照花了兩個月時間在老人家裏研究那些文獻,在那兩個月,向晚照收獲頗豐。這段往事非常隱秘,除了梁賜履和向晚照,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羅伯遠搖了搖頭,“會長是一個人去的,沒人知道他此行的目的!”
向晚照那次的英國倫敦之行,隻有盤古會少數的高層人員才知道,羅伯遠作為向晚照最忠誠的追隨者曾經私下請求陪他一同前往,但是被向晚照一口回絕。
“倫敦這麽大,你知道他去了什麽地方?”梁賜履繼續問道。但是梁賜履對羅伯遠的回答並沒抱太多的期望,因為向晚照連他都沒告訴,別的人更不可能知道。
羅伯遠不出意外的搖了搖頭。
梁賜履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個家夥永遠讓人捉摸不透!”
其駙在一旁,笑了笑對梁賜履說,“老梁,你用不著糾結。首先我認為他一定還活著,其次既然他還活著又不願意見你,必然有他的原因,第三,他留下了一些線索,顯然是希望我們從這些線索發現些什麽!”
梁賜履緩緩的點了點頭,“你話雖說的不錯,但是我現在年歲已高了,如果到死都不知道他的下落,我死不瞑目的!”
其駙笑著拍了拍梁賜履的肩膀,“不要悲觀,你活到一百歲都沒問題!”
羅伯遠也插話說道,“我們這麽多年一直在尋找他的下落,我相信慢慢會有結果!”
梁賜履不滿的看了羅伯遠一眼,“褚右任為什麽一直告訴我說晚照在閉關修煉呢!”
褚右任是盤古會現任會長,在向晚照失蹤之後,他繼任了盤古會的會長。梁賜履曾經正式向他詢問過向晚照的情況,褚右任一直以來的回複是向晚照在閉關修煉。但梁賜履畢竟曾經是盤古會的掌執首座,在盤古會有極為豐富的人脈。這麽多年從盤古會內部傳來越來越多的信息表明,向晚照已經不在盤古會了,因此梁賜履才要求褚右任必須給他一個確實的說法。褚右任知道這件事瞞不住了,於是派了監執首座親自向梁賜履解釋說明。
羅伯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慎重的說道,“會長讓我向你表達歉意!”
能夠讓盤古會會長表達歉意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已經寥寥無幾了,即便是美國總統都沒這個能耐,但是梁賜履可以,因為在褚右任的眼中,梁賜履是一個比美國總統更有能量的人。
梁賜履搖了搖頭,“我不是要聽到他道歉的話,道歉有用嗎?我是要他給我一個說法!”
羅伯遠顯然已經預料到梁賜履會這樣問,不慌不忙的說道,“會長當時是不想讓你擔心,而且估計很快就能找到前任會長,所以就給了這一個權宜的說法!”
梁賜履冷笑了一聲,直言不諱的說道,“他是擔心我質疑他吧?”
其駙心照不宣的笑了笑,通常來說如果上任會長非正常離任,例如失蹤,現任會長的嫌疑最大,因為他是最大的受益者。況且像盤古會這種藏龍臥虎的地方,智商驚人的操盤手紮堆,難保有人會有非分之想。
羅伯遠表情為難的看著梁賜履,雖然他是向晚照的忠實追隨者,但是對於褚右任謀害了向晚照而上位這種可能,他卻不敢妄加揣測。
見羅伯遠沉默不語,梁賜履擺了擺手,“算了,這種事也不為難你了!我量他也不敢做這種事!”
梁賜履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褚右任,雖然盤古會在褚右任的帶領下已經變得越來越強大而且越來越神秘,強大到如果有一天他瘋狂了,可以在兩周之內摧毀掉全球的金融體係,掠奪掉全世界一半的財富;神秘到他繼任盤古會會長這二十年,幾乎沒有幾個人見過他,但是梁賜履卻從來不曾畏懼過褚右任,因為梁賜履畢竟是梁賜履。
羅伯遠點了點頭,“我相信會長不會做這種事!”
梁賜履看了其駙一眼,緩緩的開口說道,“好吧,今天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宴會廳的嘉賓越來越多,三十多張宴會桌基本已經被嘉賓們坐滿了,唯獨主桌還空著三個位置,空著三個主位。
不出段暄所料,其二皮果然也坐在主桌,位置正好靠著吳神夫婦。其二皮與吳神夫婦之前就已經認識,段暄看著他們三人一直在愉快的聊天。
其朵朵的臉色不是很好,不知道是出於嫉妒導致心情不好還是其他原因。段暄知道,如果換了另外一個人看見自己的親弟弟坐在主桌,自己卻在一個偏的不能再偏的位置,心裏麵多多少少都會有些不開心,更何況從小就心高氣傲的其朵朵。
其朵朵的不開心卻讓段暄很開心,這顯然是幸災樂禍的節奏。
“朵朵!”一個男人渾厚的聲音在其朵朵和段暄的身後響起。段暄回頭看了看,是一位打扮很紳士很帥很有風度的男人,年紀大約三十二三歲,是那種典型的成功男人的麵相。
其朵朵卻沒有回答也沒有回頭,而是端起桌上的一杯紅酒仔細的端詳著,似乎在告訴對方,她現在正忙著。
段暄心中一樂,知道馬上有戲看了,於是站起身伸出手對那位男人說,“你好,我叫段暄!”
那位男子臉上露出笑容,點了點頭,伸出手與段暄握了握說,“久聞大名,我叫顏斌!”
“顏斌!?”段暄臉上立刻露出驚訝的神色,睜大眼睛看著對方,“你真是顏斌?”
那位男子點了點頭,很紳士的問道,“有什麽問題嗎?”
段暄心裏暗自壞笑了一聲,因為顏斌剛才那聲“朵朵”讓他敏感的嗅出了一絲異樣的味道。於是段暄趕緊起身讓座,搖了搖頭對顏斌說,“沒有問題,你坐這兒,你們倆慢慢聊!”
顏斌和其朵朵同時看著段暄,隻不過顏斌的眼中是感激,而其朵朵的眼中卻是憤怒。
全世界失眠之遠在咫尺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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