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我這些天忍著你,你以為我真的怕了?老子想要得到的女人,你還是第一個不從的,裝什麽貞潔烈女?等我先收拾了這個家夥,再把你綁回去,看你能把我怎麽樣!”

那個名叫李陽的男子瞬間就囂張了起來了,身後已經占了一群保鏢,全都穿著黑衣戴著墨鏡。

王謙少了一點,不過是一群庸才而已,伸出手去將氣急的妙妙攬在身後,這種時候自然要靠男人來解決。

“放心吧,這裏交給我。”

王謙略微一笑。

“把他手腳打斷!”

李陽齜牙咧嘴,沒想到這家夥到現在了還想裝逼,難不成他還想一個人單挑一群人?

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頓時,李陽下了命令之後,所有人都一擁而上,冷笑著捏著拳頭,發出骨頭交錯的響聲。

“臭小子,你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我們家少爺,有你的好果子吃!”

其中一個人說道,隨後打出一拳,然後他的手臂就斷掉了,王謙也一拳迎了上去,直接將他的手給打斷。

哢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場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感到頭皮發麻,那保鏢的手直接斷成兩截骨頭都能看見,骨渣子插進肉裏,十分恐怖。

那人臉色瞬間慘白,連慘叫都來不及,直接就倒在地上昏死過去,鮮血流了一地。

“什麽?”

瞧見這一幕,其餘保鏢紛紛猶豫了,那可是他們的老大,結果連對方一拳都接不住?

“快走快走!”

於是一群人也不敢繼續逗留,紛紛溜之大吉,可不想可不想為了巴結自家的少爺而斷送後半生的幸福。

大不了不在這裏幹就是了,手臂斷掉的話,那下半輩子就真的完了,畢竟他們是靠拳頭吃飯的。

“你不跑?”

看見那些保鏢全都溜之大吉,而李陽還愣在原地,顯然是被嚇住了,王謙上前去,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戲謔的說道。

李陽此刻雙腿已經瑟瑟發抖起來,臉色有些慘白。

“我告訴你……你別亂來啊,你,我,我可是李陽~”

李陽的聲音都在顫抖,變得有一些結巴了。

“我沒聽說過什麽李陽,我隻知道你是一條仗勢欺人的狗,這次就隻給你一個教訓,下次再讓我碰見的話,你的狗命我就要了。”

王謙與其變冷,隨後伸出手去,捏住了對方兩隻手的小拇指,然後扭腕用力,哢嚓一聲直接拔斷。

“啊!”

從小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李陽哪裏承受過這種痛苦,直接跪在地上,嘴唇都哆嗦了起來,此刻才知道以往被自己欺負那些人的感受和痛苦。

“滾!”

王謙又罵了一句,李陽這才顫抖著站起來,然後灰溜溜的溜走,不敢繼續逗留在這裏。

周圍人有些難以置信,心想在雲州,還是第一次看見李陽被這般羞辱,然而李陽卻無可奈何。。

那人好強啊!

看過了戲之後,大家也都紛紛散開,妙妙這次完全被王謙征服,本來想勾搭一下的,王謙織不配合,她也就沒辦法了,嘟了嘟嘴有些遺憾。

她心想,要是在車上的時候就打官司就好了。

“別忘了我給你的符咒,千萬不能丟。”

隨著人流一起除了車站,王謙揮了揮手,同時不回頭都說道。

後方,妙妙這次完全就像是捏著一個寶貝一樣,怎麽都不肯鬆手,心想這肯定是上天給的福賜,自己大難不死定有後福。

當天晚上,妙妙還真的遇到了奇怪的事情,真的親眼看見了髒東西,將她給嚇得半死,還好後來王謙給的符咒起了效果,最終她安然無恙。

但即便這樣,妙妙依然被嚇得不輕,從此以後打算好好理佛了。

至於李陽,同一時間也遇到了鬼,因為沒有人保護,所以直接成了鬼下魂魂,所有人都覺得很奇怪,隻有妙妙不覺得奇怪。

原來是因為那家夥和妙妙呆的時間太久,也染上了髒東西,最後就這樣死掉了。

“活該!”

妙妙罵了一句,那家夥不知道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死掉了也算是為民除害。

下了車之後,王謙在都市逗留了兩三個小時,好好睡了一覺,又補充了一點體能,這才朝著大山深處出發。

這次要再一次前往九尾天狐的墓穴,還是有一定的危險的。

前往大山深處之後,他遇到了瘋狼的部下,本來以為那家夥已經安然無恙了,結果,他的部下似乎仍然在尋找。

而且已經走丟好幾天了。

“王先生,你有沒有什麽辦法啊?”

那些人有些著急,問道,在一起混了這麽久時間,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感情的,而且沒有了老大,今後他們的日子可不好過呀。

幹他們這一行的都是刀尖兒舔血,在刀口上混飯吃,沒有了領頭羊,那日子絕對不好過。

“我也沒辦法。”

王謙攤了攤手,表示自己隻能盡力,隨後讓他們繼續去尋找,自己隻是一個人前往九尾天狐的墓穴。

然而事情變得越來越奇怪,王謙越往深處走,越發覺得有些不一樣,感覺這裏的地形和之前有很大的出路。

他有些疑惑,拿出定位裝置來瞧了瞧,發現自己並沒有走錯,九尾天狐的墓穴的確在這一方。

但為什麽和之前有這麽大的出入?

一時間滿頭霧水,王謙也沒有空閑的時間多去考慮這些,反正往前走就是了。

結果來到應該是九尾天湖入口所在的地方,卻發現這裏根本就沒有入口,甚至說啥也沒有,隻有平地。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王謙撓了撓腦袋,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又聽見了後麵有沙沙沙的聲響。

顯然,是有人來了,他立馬警覺起來,朝著後麵看去,隻見自己身後走來的路上又走了一個人,那人**著上身打扮,有些像沙和尚,帶了一串骷髏佛珠,地中海發型,臉上則像是土著人一樣,抹得有些難看。

“你是誰?”

王謙問道,眉頭輕輕皺起,能感覺得到,這家夥並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