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另一邊的羅先威也狂笑了起來,道:“你如果以為真的就這樣結束,那就太小看了我們兩家!好歹也是有百年的底蘊,這麽輕而易舉就能被你給顛覆?”
“那個老東西。”
看著眼前的兩個人不像是裝模作樣,王謙稍微認真一點,也不知道這些家夥還留有什麽招數。
“還有什麽招數就使出來。”
王謙嚴陣以待。
“放心好了,等我們兩個死後,你自然會知道。”
白萬春依舊冷笑,緊接著將自己的袖子給挽起來,露出了一條手臂,上麵有紋身,不過王謙心想,重點應該不是這個。
唰!
另一邊的羅先威則是將袖子直接扯下來了,露出自己的臂膀,看起來還孔武有力的樣子。
“瞧瞧你們這些懦夫,隻不過是馬上要赴黃泉了,就對對方卑躬屈膝,俗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你們這群大老爺們兒居然也好意思下跪!”
羅先威指著那些跪下求饒的幹部們,充滿了憤怒。
那些人羞愧的低下了頭,當然也清楚這麽做是很沒有尊嚴的,可是為了活命,什麽尊嚴不尊嚴,全都是狗屁!
“你這兒放什麽屁!”
而這些人當中,並非所有人都覺得羞愧,其中便有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心想你們馬上就要下地獄了,還在這拽什麽拽。
以為還會有人聽你們的命令?
簡直癡人說夢。
於是這人說道:“現在的我們隻對王先生效力,你哪兒涼快就呆哪兒去,也沒有權利吩咐我們做什麽事情,更沒有指責我們的可能性!”
“好好好!”
羅先威連道了三聲好,足可表現他的憤怒,此刻胸腔裏麵嘟滿了怒火,正要全部發泄出來,於是不知道從哪兒逃出一隻飛鏢。
唰!
手腕輕輕的扭動了一下,隻見那飛鏢瞬間就飛了出去,直接插在了剛才那人的眉心。
飛鏢插入進去,將他的頭蓋骨給刺穿,當場結束了那個家夥的性命。
“像你這種家夥,老子平時都是剁成肉醬喂狗!今天條件不允許就饒你一命!”
羅先威冷聲道。
“啊~”
這樣的一幕讓其餘人紛紛驚叫起來,心想無論投靠誰都是死路一條,這還讓人怎麽活?
他們紛紛後退,現在不想參與進去了。
“哈哈~我知道今天之後,將再沒有白家和羅家兩個家族!但是……王謙啊王謙,你不要以為從此就能夠安逸的活下去!”
收拾了剛才那個叛變的家夥,羅先威又冷笑著看向王謙,說的那些話讓人有些聽不懂。
你都這樣了,還有什麽手段?
“我倒是想知道你還有什麽手段。”
王謙輕輕一笑,從座位上站起來,用自身的陽氣感受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就像一張網子一樣瞬間撲開,形成了一個氣息式的雷達。
在這雷達上麵所有的生物都被探測到。
沒想到這會議室居然位於兩家的交界地方,附近都是兩家的人,雖然數量有些多,但是質量卻不行。
如果羅先威要說的就是那些酒囊飯袋的話,恐怕有些不太現實,那些個家夥平常用來對付一些小偷小盜的還可以,絕對上不了場麵的。
因此,王謙就更加有些好奇了。
“菠蘿菠蘿蜜~”
正當他疑惑的時候,聽見旁邊的羅先威和白萬春兩個人念叨起了咒語。
隻見那兩人十指緊扣,緊緊閉著雙眼,嘴皮動個不停,但又聽不懂說的到底是什麽。
“搞什麽飛機?”
王謙歪歪歪腦袋,不知道那兩個家夥要幹什麽。
不過從這氣氛中看出,絕對不簡單。
“我白家偉大的祖先~”
“我羅家偉大的祖先~”
兩人同時說道。
“祖先?”
王謙眉頭一皺,心想這兩個家夥該不會是要召喚自己的祖先出來吧?真若是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了。
轟隆隆!
就在這時,地麵忽然抖動了起來,毫無征兆的那種,瞬間房間裏麵的人都慌亂了起來。
這一原因當然是聽見了祖先兩個字,所有人都覺得有可能會鑽出來一個祖先什麽的,因而感到害怕。
王謙當然也是嚴陣以待,但完全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氣息,隻聽得周圍傳來滴答滴答的聲音,扭頭一看,才發現是白萬春和羅先威兩個人的心血在低落。
滴答滴答~
獻血不停的掉落,慢慢的在地麵上積累的越來越多,逐漸維持一個符文的模樣,看起來透著古樸滄桑的味道。
自然還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我偉大的神,就重生吧!”
那兩人又說道,緊接著地麵出現了裂紋,那裂紋不停的蔓延開來,最後才發現這走勢居然是一個字。
魔!
沒錯,地麵出現的那些裂紋正好是這個字。
又在這裂口出現的時候,兩個人身上滴落的鮮血直接順著裂口沉了下去,像是被吸收掉了一樣。
“還是沒有感覺到氣息。”
可即便如此,王謙仍然沒有任何感應。
“哈哈哈~”
不多時,又吹來一陣狂風,白萬春和羅先威兩個人狂笑的聲音越來越小,就像是被這一陣風給吞噬了一樣。
滴答~
同時,他們兩人身上的血液還在不停的滴落,漸漸地將地麵上的裂紋給灌溉滿了,而兩個人此刻也已經瘦如枯竹,渾身都毛發全都蒼白起來,身上布滿了皺紋,像是被人吸幹了精氣,徹徹底底來到了百歲左右,完全成了一個枯木似的老頭。
“哈哈哈~”
隨後又傳來了他們沙啞的聲音,此時的二人早已搖搖欲墜,恐怕一陣風吹來就會倒下去。
看他們勉強支撐不倒下的樣子,王謙都有點無語了,道:“真不知道你們弄出這麽大的動靜,到底有什麽用。”
“你就享受最後的時光吧!”
白萬春的聲音顫巍巍的,自然是因為他的生命力即將耗盡。
不過盡管如此,這家夥麵帶冷笑,臉上沒有任何的不甘心。
按照以往的套路來說,王謙覺得這些家夥向來自恃甚高,一般被打敗之後都是相當不甘心的。
畢竟對手還在逍遙法外。
可眼前這些人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