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香川化掌為刀,朝著王震的頭頂砍了過去。

她是四品修行者,而王震出手間僅僅是三品而已,

一個三品的修行者,想要跟她硬碰硬無異於是以卵擊石。

王震看著紀香川劈來的掌刀,眼中也是露出了一絲得逞之色。

就在紀香川的掌刀接近王震手掌的時候,王震陡然的伸出了自己的另一隻手掌。

那另一隻手掌之上滿是黑氣,一股股刺鼻的氣息,從他手掌之上傳來。

在他的另一隻手的掌心之中,有著一隻剛剛死去的蠱蟲。

“好幾個王震!你夠毒!”紀香川想要收手卻已經是來不及。

卻在此時,王謙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兩人的身後,他見不容發地抓住了王震和玄章子的後衣領。

隨後,這兩人就如同兩個沙袋一般,被王謙扔到了大廳的牆壁上。

砰!!的一聲。

而後落在了地上。

站在包廂門口看到這一幕的李隊長驚呆了。

他從來沒有看到過有人身手如此強橫變態,。

別說大廳當中的那些富豪。

“這是王大師?”

“好強!!”

“沒錯,就是王大師!”

人群當中頓時就爆發出了一陣驚呼。

以往的王謙給別人的印象都是風水術精湛,醫術通神。

直到今天王謙動手之後,這些人才知道王謙此人的身手竟然也如此的恐怖。

很多人都是咽了一口唾沫,想到不久之前他們還因為太乙門的挑唆去辱罵王謙,每個人的心中都是帶著驚懼之情。

在王謙將王震和玄章子扔到牆上之後,王謙緩步的走到王震河玄章子的身前。

“王震看來給你的教訓還是不夠,你竟然想對紀香川下殺手。”王謙眼中帶著森寒的殺機,手裏麵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柄若隱若現鍾馗劍。

王震看著王謙眼中的殺機,當時就叫道:“警察叔叔!救命啊!”

李隊長聽到王震這麽叫,這才反應過來。

他一路小跑來到王謙的身前阻攔道:“這位先生,有什麽話等我把他帶回警局再說。”

王謙看著一臉英武的李隊長,深深的吸了口氣,而後點了點頭。

李隊長見王謙肯配合,鬆了口氣,再也不做他想,連忙吩咐自己的手下,給王震和玄章子帶上手銬。

這一次,王震和玄章子則是沒有絲毫想要逃跑的想法。

畢竟比起警察還是王謙更加可怕一些。

就在這李隊長將王震,玄章子以及紀香川等人即將帶出水仙廳門口的時候。

剛剛進入走廊,便看到安紅豆和安然的身後跟著幾個警察來到了這裏。

“周警官?”李隊長看著迎麵走來的一個身材微胖的警官,眼中帶著一絲疑惑之色。

而那個周警官臉色非常鄭重的說道:“李隊,誰是金六,誰是郭誌剛?”

李隊長指了指身後的金六爺和郭誌剛。

這周警官這才鬆了一口氣:“好,現在兩個案子終於可以合並處理了!”

當玄章子和王震看到這周警官山後的安然和安紅豆的時候,一顆心已經是沉入到了穀底。

周警官來到玄章子和王震的身後,身前臉上帶著一絲鄭重之色的說道:“王震,劉道玄。”

玄章子的本名叫做劉道玄。

“你們涉嫌綁架,還有金六,郭誌剛,你們也需要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這周警官說罷,拿出了一張逮捕令。

看著周警官拿出的逮捕令,金六爺一張老臉當時就變得煞白。

郭誌剛更是軟倒在了地上。

水仙廳內的很多富豪都看到了這一幕,不過他們的俄眼中卻是沒有絲毫的憐憫。

“這位女孩是?”周警官說罷,又看向紀香川的方向。

李隊長將宴會大廳裏邊發生的種種事情告訴了周警官。

周警官聽完之後,便對李隊長說道:“既然這樣,在這裏給香川小姐做個筆錄,就放她回去吧。”

李隊長當然沒有二話。

找了一個包間,對紀香川問詢了一番之後。

便想要將王震,玄章子,郭誌剛等人帶走。

幾人上了警車,眼看著要遠走。

王謙臉上則是帶著一絲凝重之色,對身邊的紀香川和安紅豆說道:“你們在這等我,我擔心這兩個家夥,不會那麽乖的去警局。”

“什麽?”紀香川和安紅豆都露出了疑惑之色。

“他們也會被那麽多人帶走,並且帶上手銬,還能跑了不成?”安紅豆有些不信的問道。

即使是她這個神偷,被戴上了手銬,沒有什麽工具的情況下,也隻有乖乖的進局子。

王謙沒有對安紅豆和紀香川解釋太多。

“你們去招呼客人,我去去就來!”說罷,王謙便朝著警車的方向追了出去。

紀香川和安紅豆彼此對視了一眼,不再說話,而後領著安然進入到了這個水仙廳之中。

水仙廳之中,已經有很多人見過安紅豆和安然的相貌。

很多人都震驚於安紅豆的美麗同時也都認出了安然,正是那個植物人。

安然能夠自由的出現在這裏便說明了很多問題。

喬燃看到安然這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在見到王謙出手之後,喬燃知道自己這輩子恐怕都沒有辦法比得過王謙。

所有人都在觀察著安然的一舉一動,直到確定安然現在已經恢複的和正常人一樣之後,所有人不再懷疑王謙。

在水仙廳的一側,則是一個巨大的落地窗。

這落地窗可以俯瞰楚州的美景。

夜晚的楚州是燈火闌珊。

兩輛麵包警車閃爍著警燈,一路疾馳在公路上狂奔著。

不知道,為什麽王謙總是覺得玄章子和王震不會這麽輕易的伏法。

太乙門的門人密密麻麻的坐在警車當中。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或深或淺的傷。

而王震和玄子就坐在這些人的一側。

那些太乙門的外門弟子怕擠到王震和玄章子,寧可蹲到警車一側,也不敢靠近。

玄章子閉上雙眼,看著似乎是在打坐。

而王震則是顯得有些坐立不安。

突然,玄章子的嘴裏開始默默的數著一些數字。

“五…”

“四…”

“三…”

王震有些奇怪的問道:“師兄你在數什麽?”

“二…”

王震用自己的手撓了撓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