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吧,這根本不是什麽罪證,隻是我自己攢的銀子!”秦固氣鼓鼓道。
秦遠摸著下巴,點了點頭,然後道:“給我都帶走。”
大柱應了一聲,就走過去,合上箱子,準備把銀子都帶走。
“喂,你做什麽!”秦固驚呆了,急忙阻攔!
秦遠笑道:“六弟啊,你還是太年輕了,你府上出了間諜,所有一切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這些銀子,自然也不能放過!”
秦固聽到這個蹩腳的理由,心裏都快炸了。
“這就是銀子,能有什麽問題?!”
“這可不一定,我也是為了大周著想,你這裏的一切物品,都值得懷疑……”秦遠認真講解,左顧右看,好像真的在找可疑物品。
“大柱,帶走!”
“是!”大柱走過去,把箱子抱了起來。
“停下,你這是強搶!”秦固怎麽可能讓他們走!
秦遠道:“六弟,我們隻帶走銀子調查算好了,不然,我讓人過來,把你這府上翻個地朝天?”
秦遠知道,秦固做過太多見不得光的事情,他肯定不敢讓自己這麽做。
果然,秦固臉色好像吃了蜜蜂一樣綠。
“行了,我也不會要你的,回頭你來找我取,我查出沒問題就會給你的。”秦遠讓他放寬心,然後對大柱道。
“好了,六殿下已經同意了,帶走吧。”
秦固都崩潰了!
他啥時候同意了?
隻是,大柱已經抱起來箱子,直接走了。
秦固也不敢攔,不然秦遠把他這府上翻個地朝天,那還得了?!
隨著大柱走出去,秦遠走到床邊,從枕頭下又拿走了剩下的一點銀票。
“這裏還有一些,也要帶回去查查。”
秦遠把銀票放進袖袋,就轉身走了。
秦固看著他們離開,愣了好大一會兒,然後,就是怒火中燒!
他從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
這可是他全部家當了,是他省吃儉用才存起來的!
“你等著,我一定要告訴父皇!!”秦固大喊!
他心裏在滴血,恨不得把秦遠千刀萬剮才解氣!
你等著,我一定不會讓你如願去代北,把你扼殺在奉天!
秦遠好像沒聽到一樣,跟著大柱一起,回到了馬車上。
回去的路上,秦遠打開箱子,看著上麵亮晶晶的金錠,秦遠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臥槽!
真多啊!
秦遠仔細數了數,一共二十個金錠,外加銀票三十萬兩!
“這秦固,看起來每天節衣縮食的,沒想到藏了這麽多錢……”秦遠心裏嘀咕。
不過這下,這些都是他的了!
哈哈哈!
秦遠隨手拿起兩張銀票,遞給大柱,道:“柱兒,拿著,賞你的!”
正在駕車的大柱,看到兩張銀票,眼睛都直了!
“殿下,您這是做什麽?!”
“嗬嗬,你跟了我這麽久,為我做了很多事,這些你拿著吧!不多,也就一千兩!”秦遠道。
一千兩,雖然放在這裏不多,但對於一個普通百姓來說,一輩子都不一定能賺到!
大柱自然不肯收。
但,秦遠責令他收下,他也隻能照做,然後對秦遠千恩萬謝。
他家裏有個老母親,還有個妹妹,就等他養活。
回到王府,秦遠讓大柱把銀子搬進書房,好好藏起來後,就開始琢磨,要怎麽花這筆錢了。
他一直想建一個兵工廠,但是製作兵器盔甲需要原材料,還需要一個山林去開采。
隻是,山林的開采權,可不是有錢就能弄到的,那可是犯法的!
特別是自己還要掩人耳目。
正當秦遠想著時,邢宇回來報告了,果然,他們沒抓到玲瓏。
“殿下,對不起!”邢宇道歉!
秦遠無所謂,道:“沒事,不怪你們。”
他知道玲瓏的實力,那是個頂級刺客,一般人抓不到。
“對了,這個給你。”秦遠從衣服裏拿出一張銀票,給了邢宇。
邢宇大驚:“殿下,使不得……”
“嗬嗬,讓你拿著你就拿著!”秦遠不容拒絕。
邢宇愣了一下,接下了:“是!多謝殿下!”
“好了,你去忙吧!”秦遠道。
邢宇離開後,不一會兒,蕭如媚就回來了,帶回來了一個消息。
那就是便宜嶽母同意她,跟自己一起去代北了。
其實,她不同意也沒辦法,父皇都發話了。
而且,秦遠隻是讓蕭如媚去代北,也不讓她去前線打仗。
“太好了,這樣咱倆就可以繼續每天親親我我了!”秦遠高興道。
蕭如媚見他這樣,就有些不屑:“嘁,你就這點誌向?”
“沒有啊,你夫君的誌向可是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秦遠擲地有聲道。
“怎麽樣,霸氣吧?”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
不得不說,這話給人一種很霸氣的感覺。
隻是,從秦遠嘴裏說出,蕭如媚怎麽聽怎麽猥瑣!
“你愛臥誰臥誰,我還有事!”蕭如媚冷笑道。
“你能有啥事兒?”秦遠脫口而出。
剛說出來,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感受到了蕭如媚那冷酷的目光。
“呸呸呸,我說錯了,我是說,你有什麽事?”秦遠馬上改口。
蕭如媚冷哼一聲,這才作罷,不過解釋道:“馬上要新年了,每年新年,父皇都會讓我彈奏一曲,我要去準備!”
新年?
秦遠這才反應過來,大周的新年是十月初一。
而以往每次,蕭如媚都會在新年聚會上表演自己的歌舞曲藝。
身為皇子,秦遠自然也不例外。
隻是他才疏學淺,每次都讓人笑話。
這時,蕭如媚已經從櫃子裏,拿出了自己的木琵琶。
“愛妃,商量個事,你教我琵琶唄!”秦遠想學。
這樣在新年上,就不會出醜了。
但,蕭如媚譏笑道:“你以為這東西這麽好學?你要是現在八歲,我還可以教你!”
秦遠一想,也是!
算了,隨便吧!
自己到時候隨便拿出一個現代技藝,都能讓他們驚爆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