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人正是孫長孝府上的錢管家!
孔定平瞪大雙眼。
秦遠冷笑起來,剛剛看身材,他就覺得熟悉,原來是他!
邢宇剛抓到他時,也非常震驚,對方還想騙他,說自己是錢管家的同胞兄弟,但被邢宇給識破了。
對方也就放棄了。
“哼,這孫長孝,果然跟鷹眼有聯係!”邢宇道。
秦遠也確定了這點。
“殿下,咱們現在馬上去抓了孫長孝!”孔定平道。
秦遠也沒遲疑:“好,邢宇,你在這裏審訊,我們去抓人!”
他怕再晚一些,孫長孝會逃跑。
現在錢管家被抓,消息還沒散播出去,過會兒孫長孝見他一直不回來,肯定就會懷疑!
安排好這些,秦遠就讓孔定平,帶上幾個士卒,押著錢管家一起去了監軍府。
此時,監軍府的宴席已經結束,下人們正在打掃衛生。
院子裏所有人都忙忙碌碌。
秦遠跟孔定平,帶著錢管家來到這裏。
那些正在打掃的下人,看到錢管家被他們押著,都驚呆了!
“錢管家!”
“謬殿下!你怎麽!”
孔定平一走進去,沒有理會他們,就怒罵道:“孫老狗,給我出來!滾出來!!”
“錢管家,怎麽回事?”
“殿下,您幹嘛抓錢管家啊!”
下人們不明所以。
秦遠也沒有解釋!
孫長孝這時也已經走了出來。
“嚷嚷什麽,誰這麽大膽!”
“孫老狗,看看這是誰!”見他出來,秦遠冷冷一笑。
孫長孝這才看到了秦遠他們身後的錢管家,他的臉色,徒然變綠了,無比震驚,好像在害怕!
“這……錢管家?!”
秦遠笑道:“還知道這是你的錢管家啊?”
孫長孝怎能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麽?
他隻是驚訝了一下,就馬上故作惱怒,道:“你們做什麽,為什麽抓錢管家?!放開他!”
“放開個屁!”孔定平謾罵:“他做了什麽,你不知道嗎?還讓我們放開他?!”
“什麽?”孫長孝愣了一下,疑惑道:“錢管家,你幹嘛了?”
“我,我,這……”錢管家吞吞吐吐,不知道是不敢說,還是不能說。
見孫長孝還在裝,秦遠搖了搖頭,問道:“孫監軍,你的管家做了什麽,你不知道?不是你讓他做的?”
“我,我讓他做什麽了?你不要血口噴人啊!”孫長孝表情明顯慌亂。
“血口噴人?孫監軍,敢做不敢當是吧?!”孔定平道。
沒想到,這老賊竟然敢做不敢當!
不是男人!
“什麽不敢當,我連他做了什麽都不知道!”孫長孝繼續嘴硬。
“好,那我來幫你回憶回憶。”秦遠也不急,道:“我跟我的人,前去抓捕鷹眼,對方從你府邸出來了,然後你的管家,在出城點,給對方準備了馬匹,你說這不是你指使的?”
“這……”孫長孝眼神閃過一絲慌亂,不過很快,他恢複正常,憤怒道:“錢管家,這是你做的?!”
“我就說,之前殿下怎麽懷疑到我身上,原來藏匿罪犯的是你!”
“冥頑不靈!”秦遠見他還不識趣,也沒了耐心。
“沒錯,你的管家都被抓了,你敢說,他不是受你指使?”孔定平也惱怒。
“不是!”孫長孝堅持,看向錢管家,有些埋怨!
怎麽就被抓了?!
這一被抓,肯定要完了!
錢管家看向孫長孝,眼神也閃爍了幾下。
然後,他突然道:“老爺,別裝了,這件事,不就是你指使我的嗎?”
誰也沒想到,錢管家竟然會主動指認孫長孝!
這讓秦遠也始料未及。
原本,他還準備好好審問一下錢管家,才能讓他說出實情。
“你說什麽?!”孫長孝臉色漲紅,滿臉震驚,怒吼道:“你,你信口胡言,你血口噴人,我什麽時候指使你了?!”
錢管家也不甘示弱,急了:“老爺,你怎麽還不承認了,是你藏匿鷹眼,讓我去幫他,是你!”
見這倆人內訌,周圍的下人都驚呆了。
他們也不敢相信,竟然是孫長孝,藏匿了罪犯?
現在還想倒打一耙,把罪過嫁禍給錢管家?
孔定平覺得,錢管家肯定覺得自己被出賣了,準備玉石俱焚了!
這讓他心裏很爽!
“孫老狗,你的管家都指認你了,你還有什麽可說的?!”秦遠笑道。
“你,你……”孫長孝指著錢管家,氣的說不出話。
錢管家臉色也不自然,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麽。
孫長孝轉向秦遠,訴苦道:“殿下,真的不是我啊,不是我讓他做的,你可一定要相信我!”
“錢管家,你這喂不熟的狗崽子,你血口噴人!”
“哈哈哈,狗咬狗!”孔定平大喜過望。
秦遠對孫長孝道:“好了,別裝了,這麽人都指認你了,你再說也沒用了,跟我們走吧!”
他一揮手,身後孔定平帶著倆士卒,就朝他走去。
“走?去哪兒?我不去!”孫長孝慌了。
“當然是監牢!”孔定平冷笑,也一臉爽快!
這老狗,終於伏法了!
“老爺,這,這是真的嗎?”
“老爺竟然藏匿罪犯?”
“不可能吧,肯定是假的,錢管家在誣陷老爺……”
“錢管家,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
下人們紛紛謾罵。
因為孫長孝在他們心裏很有聲望,他們根本不會懷疑對方。
“沒錯,這是誣陷!”孫長孝也道,不過表情卻變得有些微妙,看了眼錢管家。
錢管家也對他點了點頭。
孫長孝眼神閃爍,然後就放棄了,好像一隻沒了翅膀的鳥一樣。
“帶走!”秦遠懶得搭理他。
孔定平帶人押住孫長孝,一群人離開了監軍府。
這是意料之外的事情,秦遠也知道,孫長孝知道的東西,肯定很多!
如果可以,說不定幕後真凶,都能趁機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