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朝廷,每個人都重新開始了自己的職責,不過,因為這次死的護衛太多了,所以文帝又選了新的護衛。
同時,秦遠那兩首詩詞,也在一天內,就傳遍了整個奉天。
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
粉骨碎身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這兩首詩詞,讓無數人都熱血沸騰,甚至一些有誌之士,把這兩首詩詞,都作為自己的座右銘了!
一時間,奉天都是讚美秦遠的人。
“哈哈哈,謬殿下太有才了,這兩首詩詞一出來,不知道有多少貪官汙吏該無地自容了!”
“是啊,謬殿下真是我們大周的福星!”
就連孔斷崖,也對秦遠不斷讚美。
今天秦遠表現出來的氣魄,讓他也沒有想到。
此刻,幾人正在孔府喝著小酒聊天。
“殿下,那兩首詩,真是太絕了,我敬你一杯!”孔斷崖舉起酒杯。
其實,那兩首詩,何嚐不是在說他?
“來!”秦遠也舉杯。
一旁的祁延年和孔定平也趕緊舉杯。
經過這次危機,祁延年和孔斷崖的關係也好了不少。
“是啊,殿下這等正義之士,當真是我等楷模!”祁延年道。
“隻是可惜,太子殿下,要是能有謬殿下一半寬宏大量就好了!”
孔斷崖也點頭,覺得秦固有些心胸狹隘了。
“好了,別說了!咱們喝酒!”秦遠道。
幾人再次喝酒。
喝了一會兒,孔斷崖突然想起什麽,問道:“對了,殿下,我聽說,您欠了太子殿下幾十萬兩白銀?這是怎麽回事?”
聽到這話,祁延年也看了過去。
秦遠不想還債,秦固也知道,所以就在皇宮裏四處散播,想要敗壞秦遠的名聲。
秦遠心裏一驚。
臥槽!
怎麽突然提這件事?
自己上一秒還粉骨碎身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下一秒就借錢不還?
秦遠咳嗽兩聲,也沒否認:“的確有這件事,我這次回來,正打算還給他。”
孔斷崖點了點頭:“沒錯,欠債還錢,殺人償命,乃天經地義,我最討厭那種欠債不還的人了!”
秦遠幹笑兩聲,不知道說什麽!
孔定平在旁邊一臉鄙夷,說的這麽好聽,其實你就是不想還了!
幾人又在這裏喝了會兒酒,話題就轉移到了這次的事情上。
“不過,陛下這次,真的太讓人震驚了,沒想到他竟然用假死,來引出反賊。”祁延年道。
剛剛他都以為,自己要被秦遠害死了。
心情好像過山車一樣。
孔斷崖臉色也有些難看,咳嗽兩聲:“是啊,誰能想到。”
不得不說,文帝也是個老六。
這種假死,是每個皇帝都不屑於用的,他卻開了先河。
“一切都是為了肅清朝廷,能理解。”孔斷崖道。
“是啊,沒想到這朝廷裏,有那麽多虞清國的黨羽,這老賊也真能搞!”孔定平道,
此刻,祁延年突然有些慶幸,自己當初被秦遠坑了,脫離了虞清國一派。
不然估計今天被砍頭的,就還有他了。
想到這,祁延年忍不住了,舉起酒杯,眼眶泛紅:“謬殿下,來,我敬您!”
酒過三巡,大家都喝醉了,也就各自回去了。
秦遠在宮裏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才起床。
因為他是臨時回來,所以不需要早朝。
秦遠起床後,直接去了一個地方。
太子府!
秦固說自己欠債不還,那自己也不能當這個壞人,他這次是去還債的。
但卻是空手去的。
來到太子府,看著曾經熟悉的家,秦遠感慨萬千。
他走了進去,幾個下人馬上就迎了過來。
“謬殿下?!您怎麽來了?!”
秦遠看了這些下人一眼:“太子殿下呢?”
幾個下人臉色不自然,覺得秦遠是故意問這個問題的。
不過,他們也不敢不回答。
一個管家模樣得人道:“殿下,太子殿下已經被陛下禁足了,現在在自己的寢宮裏!”
秦遠恍然大悟,然後道:“我找他有事,讓他出來見我。”
啥?
幾個下人都懵了。
禁足了,還怎麽出來?
“殿下,禁足期間是不能出來的。”管家解釋。
秦遠皺了皺眉:“出來也不能?這不都是在自己府上嗎?”
管家嚇一大跳,道:“殿下,可不能這麽說!”
“也對,六弟這次犯的錯太嚴重了。”秦遠點頭。
管家心裏一驚,這話可不是他的意思啊!
秦遠道:“好吧,那我進去見他吧!”
眾人再次搖頭。
管家道:“殿下,禁足期間,也是不能讓人探視的!”
之前秦固禁足,虞清國可以探視,是因為秦固得罪行小,現在罪行大了,文帝特意吩咐,不準任何人探視。
就連吃飯,都是放在窗台的。
秦遠皺了皺眉:“這什麽破規矩,探視也不能?那我這次找他有急事,咋辦?”
“殿下,不能這麽說,這是陛下定的規矩!”管家沒想到,秦遠竟然敢質疑陛下得規矩。
“那我找他有急事,現在怎麽辦?”秦遠問道。
管家訕笑道:“謬殿下找他有什麽事,跟我說就好,我送飯的時候會通知他的。”
“跟你說不行!”秦遠搖頭。
“這事你做不了主!”
一聽這話,管家有些疑惑。
秦遠道:“其實這次,我是來還債的。”
還債?
這一下,眾人也明白了!
他們也知道,秦遠欠了秦固幾十萬兩銀子。
沒想到,他這次是來還債的?
“殿下,還債的話,您把這些給我們就行了!”管家道。
秦遠搖頭:“不行,萬一我給你們,回頭太子殿下不承認怎麽辦,而且你們也沒有借據!”
“這話說的,謬殿下,太子殿下怎麽會不認呢?”
“這誰說的準,還是要親手交給他才行。”秦遠道,然後他就朝裏麵大喊起來。
“六弟,我來還債了,你能不能出來?”
裏麵沒有人回應。
秦遠繼續大喊:“我這次把銀兩都帶來了,一分不少,你趕緊出來,咱倆對接一下!”
此刻,秦固在房間裏,都快發瘋了!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他敢肯定,秦遠就是故意的!
現在誰不知道,自己正在被禁足?根本出不去!
他現在來還債,那不就是來嘲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