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9 文藝淑女

袁藝琴來到美食街門口,環顧一番,立即便鎖定了那輛蘭博基尼Aventador,然後便踱步走了過去,禹寒沒下車,將車門打開,袁藝琴俯身探望,看見是禹寒,微微一笑,便坐進車裏把車門關上。

“吃飯沒呢。”禹寒禮貌性地問道。

“是想請我吃飯嗎。”袁藝琴看著禹寒笑著問道。

“你吃過了,嘴裏還有咖啡味道。”禹寒說道,點根煙抽上,車內空間封閉,但是禹寒吐出的煙氣隨即便消散,並沒有讓袁藝琴嗅到絲毫,看到這一幕,袁藝琴也是驚訝萬分。

“你怎麽做到的。”袁藝琴好奇地問道。

“我說過,我不是普通人,沒有我做不到的事情。”禹寒說道,用神念控製方向盤和油門,蘭博基尼Aventador徑自行駛開來。

袁藝琴震驚的菊緊,而後平靜思緒,說道:“沒想到你今天會來找我!”

“你不計前嫌地來參加我的婚禮,這就讓我非常欣慰,不過,你那兄弟肯定不是這樣想的吧。”禹寒笑著說道。

“他太橫了,沒受過什麽挫折和打擊,你教訓他,對他來說,未必不是好事。”袁藝琴說道。

“文藝女青年的心態確實不同凡響。”禹寒讚美道。

“你看過我的書。”袁藝琴問道,如果禹寒看過,那就說明,禹寒對她最起碼會心存一絲幻想。

性※幻想,這是人類最基本的特征,遇到帥哥和美女,都會情不自禁地冒出來。

“我從來都沒看過什麽書。”禹寒說道。

袁藝琴的心裏有些失落,隨即微微一笑,問道:“你要帶我去哪兒啊!”

禹寒答非所問地說道:“你來上海不止是散心吧,找我為的什麽!”

“我想了解了解你,你的身上有很多我想了解的東西。”袁藝琴坦白地說道。

“好奇害死貓,我可不是什麽好人,小心被我戲弄了還蒙在鼓裏。”禹寒說道。

“至少你敢作敢當,灑脫奔放。”袁藝琴隨即又問道:“你感覺我怎麽樣!”

“文藝,漂亮,淑女,如果再抱著兩本書,那就是教師**。”禹寒說道。

“這是褻瀆還是誇獎。”袁藝琴問道,抱著兩本書,教師**,你當我是拍毛片的嗎。

袁藝琴穿著一件咖啡色的中長款韓版風衣,裏麵搭配黑色的針織衫,下麵是一條藍色的玻璃紗蕾絲裙,奶白色的豎條紋打底褲,腳穿黑色長筒靴,長發隨意披肩,還帶著黑框眼鏡,因為她長得天生麗質,又有170的身高,胸部不小,屁股也夠翹,主要是那種書卷氣息,這不是教師**是什麽。

禹寒笑了笑,問道:“你對經商有興趣嗎!”

“不喜歡阿諛我詐,我喜歡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沒有別的追求,開心就好。”袁藝琴說道。

“你有愛心嗎。”禹寒問道。

袁藝琴詫異地看著禹寒,不解地問道:“什麽意思啊!”

“你對中國教育的現狀有什麽看法。”禹寒繼續問道。

“學無所用,腐敗,醫院和學校是最坑爹的。”袁藝琴說道。

“你說出了廣大民眾的心聲啊,醫院太黑,坑的都是老百姓,學校坑的都是下一代。”禹寒說道。

“你突然提起這個,到底想說什麽。”袁藝琴越來越糊塗了。

“我投巨資興建神話教育,目前在上海本市鋪張幼兒園,起初先重點發展幼教,不圖賺錢,為的就是為老百姓謀福,讓父母放心,讓孩子們安心,在我的神話幼兒園裏,不會出現幼師虐待兒童的現象,不會出現校車擁擠的現象,不會出現高收費的現象,等幼教事業鋪張全國之後,再逐步發展小學、中學、高中,最後是大學,我要做國際一流的教育,我要做影響力最大的私辦學校,而且還是真真正正的教育,絕對不會坑爹。”禹寒說道。

袁藝琴匪夷所思地看著禹寒,難以置信地問道:“你還有這樣的理想!”

“我想讓中國徹底地洗心革麵,別以為我是在信口開河,我禹寒想做的事情,沒有做不到的,而且投資教育事業對我來說,完全沒有任何的難度。”禹寒說道:“我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我也有良知,有善念,隻有讓老百姓真正地愛護我,我才能深得民心,我的神話集團才能受到民眾的擁戴,才能得到更廣闊的發展前景!”

事情沒有無的放矢,袁藝琴是個心思細膩的女人,禹寒跟她說這個,肯定是有想法的。

“你想讓我做什麽。”袁藝琴直接問道。

禹寒看著她,笑著說道:“神話教育,我需要一個可靠而且信得過的人為我掌管,我感覺你挺合適!”

袁藝琴瞪大眼睛看著禹寒,難以置信地問道:“你說什麽,讓我給你打工!”

“成千上萬的人都想給我打工,何況這還是一個美差,你是寫小說的,富有情感,讓你來做教育,我感覺非常合適。”禹寒說道。

“你為什麽找我,我根本就不懂什麽商業,更不懂什麽教育,寫文字可以,管理,一竅不通。”袁藝琴說道。

“多少富豪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做教育,你隻要有一顆善良淳樸的心就足夠了,至於管理之類的,都是手下人做的事情。”禹寒說道。

“不行,我從來沒想過這個,何況,我們這隻是第三次見麵,你又如何斷定我可靠信得過呢。”袁藝琴問道,禹寒如此看重她,讓她的心裏非常欣慰,但疑問也有一大堆。

“我是鬼穀派傳人,精通讀心術、占卜術,我能看穿你的內心,我知道,如果你真的做教育,肯定是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必然會做的非常好,何況,你來找我的本意,就是想要了解我,想要以我為中心,寫一本曠世奇書,甚至是,你完全不介意跟我展開一段轟轟烈烈的感情,哪怕落得一個千瘡百孔也在所不惜,親愛的,你說我說的對嗎。”禹寒說道。

唰。

袁藝琴的俏臉頓時羞紅,禹寒太可怕了,自己心裏想的什麽,他竟然能夠看穿,一時間不敢跟他對視,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