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0 四級中階

禹寒起身,化為一道金色流光朝著北方飛去,重新找到一座山,然後再次盤膝坐下。

誰也不會嫌自己的命長,就好比誰也不會嫌自己的錢多一樣。木之力的吸收滋補能力,雖然是以萬物生機做為代價,但是中國地大物博,深山老林遍地都是,禹寒所毀滅的這些,隻能說是九牛一毛罷了。

在吸收木之力的同時,禹寒也在不斷地思索夢入神機圖所記載的滴血重生之法。

人之死後,靈魂消散,魂力殘存,覓者之本,匯天地力,集大生者,取血以祭,如凰涅磐,重獲新生。

再說靈魂的概念,靈魂與肉體都是彼此對應的,人在死後,靈魂尚在,殘存本體,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內不斷被削弱,最終被黃泉空間所抽離吸納。靈魂進入黃泉空間之後,就會被粉碎消融,就像遼闊的海洋,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能夠殘存下來的靈魂,都是極為強大的。

如果靈魂被徹底消融,或者被吞噬,那就徹底無望了。

算下時日,王文娟和花錯都沒死多久,也就是說,他們兩人的靈魂還殘存在世間,並沒有被黃泉空間強行抽離。

現在想想,陳廣的靈魂術果然可怕,竟然是將人的靈魂直接焚燒,這種手段,隻能用恐怖來形容。

就這樣,禹寒接連吸幹五座大山,生命力暴漲到2000年。

禹寒感覺,自己的生機能力已經達到一個恐怖的地步,甚至是,他的一滴鮮血,就能讓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變成二十出頭的俊小夥兒。修煉不求急切,貪得無厭,則會適得其反。2000年壽命,就讓禹寒非常滿足了。而且,禹寒感覺,自己的境界貌似也有突破的趨勢。

所以,停頓下來,開始催動土之力。

厚土術的絕對防禦,讓禹寒也是驚駭萬分,羨慕的要死。

試想,禹寒耗費六成神力施展詛咒術,才勉強破開陳廣的厚土術,而且還是在神戒之內,倘若在外麵,禹寒感覺,自己即便施展全力恐怕都無法破開。這種恐怖的防禦力,正是禹寒想要的,不僅是他,想必所有的神者都想要。

但是,別的神者隻能幻想了,因為隻有掌握土之力的神者才能領悟木之力的終極狀態,厚土術。

億萬顆細小的塵埃開始朝著禹寒匯聚而來,全都融入脾髒之內。

這些精純的土之力,又從脾髒之內,順著禹寒的血脈和筋骨,開始融入禹寒的表麵皮膚。

土之力重組皮膚細胞,一顆顆地堆積排列,非常密集,這密度,達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

天地之間,土之力是最充沛的,畢竟我們就生活在地球之上,隻要有土的地方,就有土之力——

時間悄無聲息地消逝,轉眼間便度過一周。而在這一周之內,禹寒將十幾座大山都吸幹,高達幾百米的大山,在吸幹之後,就變成了平地。至於草木,更是毀滅殆盡。

這天夜裏,禹寒結束打坐,經過一周的修煉悟道,禹寒的實力再次提升一個階級,達到四級中階實力。

禹寒在四級初階的時候,就能力敵三位秘宗護法的聯手攻殺,如今,四級中階實力,如果再次遇到他們三個,直接就要被禹寒抹殺了。他的底蘊,已經恐怖的無邊無際。按照陳廣所說,五行之道的終極階段,隻有自身實力達到四級巔峰才能領悟,那些資質愚鈍的,或許隻有在踏入五級之後才能領悟。

雖然禹寒還不能領悟五行終極形態,但他現在也非常厲害了。

五行之力當中,木之力和土之力,都有極大的領悟和突破。好處就是,生機能力超強,恢複能力變態,至於體魄,也不是之前所能比擬的,禹寒感覺,現在的自己,炮彈轟在他的身上,都是不疼不癢的。

土之力的防禦能力,沒得說,堪稱無敵。

陳廣的厚土術就非常犀利,如果等禹寒領悟厚土術,他的底蘊比陳廣恐怖的太多太多,到那時候,原子彈都炸不死他。

四級中階實力,禹寒興奮不已,實力的暴漲,讓他心情大好。

如今,複活王文娟是重中之重。

因為急切萬分,所以便潛入神戒,找到王文娟的骨灰盒,然後重新出去,站在平地之上,將骨灰盒放在地上。

夢入神機圖所記載的匯天地力,禹寒的理解便是所謂的生機之力。所以,催動木之力,綠瑩瑩的光芒頓時閃現。然後,用神念在手指上切出一個口子,六彩鮮血頓時溢出,並且,傷口急欲愈合,這讓禹寒震驚不已,自己的恢複能力,竟然恐怖到這種地步,於是趕忙用神念覆蓋傷口,使得傷口不能愈合,並且壓迫經脈,使得更多的六彩鮮血流淌而出。

六彩鮮血匯聚成一道血流,飛舞在半空當中,感覺血量差不多了,收回神念,手指上的傷口眨眼間便愈合了,速度之快,讓禹寒心驚。而後,用神念打開骨灰盒,使得王文娟的骨灰迸射而出,彌漫在半空,禹寒控製六彩鮮血與骨灰融合交匯。

匯天地力,集大生者,取血以祭,如凰涅磐,重獲新生。

禹寒隱約中感覺到,王文娟的靈魂在緩慢地複蘇。

緊接著,異變發生。

六彩鮮血與骨灰徹底融合,而後,濕潤的骨灰便開始演變,最終變成王文娟的輪廓模樣,並且通身散發著血色光芒。

看到這裏,禹寒的心髒都在劇烈的跳動,傳說中的滴血重生之法,竟然真的有效。

夢入神機圖所記載的,千真萬確。

可是,王文娟的骨灰輪廊在凝結之後,便不再有新的異變,禹寒不禁皺眉。

難道是生命力不夠?

想到這裏,禹寒便開始催動神力,施展乾坤無極續命功。

將100年生命力打入骨灰輪廊之內,頓時間,骨灰輪廊便繼續異變。

起初僅僅是輪廊虛影,如今,竟然是在緩緩地實質。

禹寒目不轉睛地看著,這種場麵,實在是太震撼了,不可思議之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