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高富帥張靜宇

第九天晚上,楊蕊獨自做了晚飯,吃完就跑到臥室,坐在禹寒的床頭,一如既往地望著禹寒,也不說話,就那麽靜靜地看著他,眼淚不受控製地流了下來。

“禹寒,你怎麽還不醒啊,上次讓我等了六天六夜,這次讓我等了九天九夜,你想幹嘛啊這是,你還讓不讓我活了啊。”楊蕊哭著說著,別提多難受了。

哭了大半天,哭的累了痛了,禹寒還是那副模樣,像個死豬似的昏昏欲睡,楊蕊身心疲憊,便想躺在禹寒的旁邊睡覺。這些天裏,她一直都陪著禹寒。而就在這時,外麵門鈴響了。楊蕊不由皺眉,你說這大半夜的,誰又會來找自己呢,知道自己住在這個的人也不多,真是鬱悶,不得不去外麵看看。

然而看到來人之後,楊蕊更是鬱悶了,竟然是張靜宇。

提起這個南京才俊,那就必須揮灑濃厚的筆墨了,20多歲,數十億身價,毫無背景的他,黑白通吃,今天所有的成就,都是他一個人努力奮鬥的結果,這樣的商界梟雄,使得很多人都對他敬佩的很,更是翻閱他的成長經曆,作為教科書,拿來學習研究。

暫且不說他的能力超強,人長得也是氣宇軒昂,甚至跟禹寒都有得一拚,而且,他並不縱情。像他這種擁有雄厚資本的年輕人,很少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太多太多的女人迷戀他,想要投懷送抱,博得他的歡心,然而事與願違,張靜宇從來都不給那些女人任何靠近的機會。

很多人都在猜測,這貨究竟是玻璃還是無能?

也隻有真正了解張靜宇的人才知道,他隻是弱水三千,隻取一瓢罷了。能有這種高尚的情操,確實是個奇葩。但是,又有誰能夠真正地了解他呢?張靜宇這個人,太多人琢磨不透,總感覺他的身上覆蓋著一層神秘色彩,也正是因為這個,所以楊蕊才不怎麽喜歡他,正是因為她不喜歡張靜宇,所以禹寒才身遭迫害啊。

張靜宇穿著一套灰色的純手工西服,右手腕戴著的是百達翡麗,純手工精致的手表,腳上穿得是Berluti黑色皮鞋。不僅如此,他還戴著一個金絲眼鏡,光是這身行頭,就至少價值百萬。

笑容可掬,紳士風度彰顯十足,就那麽地站在客廳裏看著楊蕊。

“你來找我幹嘛,這麽晚了。”楊蕊沒好氣地問道。

張靜宇微笑著說道:“很久沒見你了,來看看。”

“我有什麽好看的。”楊蕊說道,也不讓張靜宇,自顧地坐了下來。

“你憔悴了。”張靜宇淡淡地說道,然而語氣裏麵的關切之意,卻是濃厚的很。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你來操心,如果沒別的事情,你走吧,我困了,要睡覺。”楊蕊麵無表情地說道。

如果她不是愛上禹寒的話,絕對不會說話這麽刻薄,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心有所屬,隻能裝得下禹寒這個家夥,至於別人,盡可能地疏遠,哪怕再優秀,再有才華,也是扯蛋。

張靜宇並沒有生氣,依舊麵帶笑容,然後說道:“你跟禹寒在一起了。”

楊蕊抬頭望了一眼張靜宇,嘴角扯出一抹微笑,說道:“我跟誰在一起,不用向你匯報情況吧。”

張靜宇笑了笑,說道:“那祝你們白頭偕老。”

“那我也不送了。”楊蕊別過頭去,冷漠地說道。

張靜宇自始至終都沒有動怒,臉上始終都掛著可掬的笑容,聽到楊蕊的逐客令,張靜宇很識趣地轉身離去。

待張靜宇走後,楊蕊拿來女士香煙點了一根,糾結鬱悶的時候,她就選擇抽煙來解悶。張靜宇這個家夥很優秀,唯獨不討楊蕊的喜歡,而且,他剛才說的白頭偕老,明顯是在嘲諷楊蕊。

楊蕊何嚐不想跟禹寒白頭偕老,然而可能嗎?

禹寒這個人,已經沒有辦法拿衡量普通人的標準去衡量他,貌似他已經超出了現實範圍。

試想一下,自己這樣挑三揀四的高傲女人都能對他愛得死去活來,更別說是那些朦朧的小女生了,那還不瘋掉?

禹寒這種極品男人,受歡迎程度那絕對是恐怖的。

雖然自己成了他的第一個女人,但並不意味著成為唯一的女人,楊蕊不報什麽幻想,因為她是現實主義者,所以她才會覺得張靜宇剛才那話是嘲諷。

僅是抽煙,不夠解悶,索性就拿過一瓶茅台自斟自飲起來。

喝完半瓶,這才準備回房休息,看見禹寒依舊在沉睡,楊蕊忍不住又要流淚,爬到**,最近累得很,閉上眼睛便要睡。

“咳咳。”禹寒輕咳了兩聲,這是臥室裏唯一的聲響。

楊蕊以為是幻覺,就沒有在意。

“就不準備跟我嘮兩句。”禹寒有氣無力地說道。

楊蕊猛地睜開眼睛,瞠目結舌地望著禹寒,立馬直起了腰身,興奮至極地說道:“你醒了。”

禹寒打了一個哈欠,揉了揉眼睛,問道:“嗯,我睡了幾天?”

“再過十分鍾,就是十天九夜了。你要把我嚇死了,你終於醒了你。”楊蕊喜極而泣,抱著禹寒便痛哭了起來。提心吊膽地過了大半個月,心裏懸著的石頭總算是可以沉下來了,所以全身心都放鬆了下來,哭的那叫一個稀裏糊塗。

“別壓我,難受。”禹寒說道。

楊蕊很聽話,趕緊鬆開禹寒,伸手抹去了臉上的淚水,開心地笑了起來,看見禹寒醒了過來,別提多開心了。

“我餓了,給我做飯去。”禹寒說道。

“嗯,你等著啊,我這就給你做飯去。”楊蕊說道,直接跳下床,跑出了臥室。

禹寒躺著做了三個深呼吸,然後直起身子,扭了扭脖子,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低頭看了下自己,光禿禿的,也不知道楊蕊有沒有趁著他昏迷的時候強行非禮自己。把衣服穿好之後就下床,走出了臥室。走起路來,渾身都是輕飄飄的,有種大病初愈的感覺,錯了,用浴火重生來形容才更為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