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高富帥
凱瑟琳嘿嘿笑道:“怎麽,不行啊?整天都和別的女人呆在一起,我就要兩次,你就不想給我,哼,不想給也要給,今天做不了兩次,那你就別想走。【?”
聽了這話,禹寒徹底崩潰,既然無法逃避,索性就從容麵對,將煙頭拋飛,把凱瑟琳的身體拉扯過來,沒有任何前戲,直接野蠻地刺殺進去。凱瑟琳還沒有緩過神,這廝便要繼續,疼的凱瑟琳大喊大叫道:“老公,我受不了啊,讓我喘口氣再做......哦買噶。”
“下午我有事,不能給你午後炮,一口氣弄死你,省得你再要。”禹寒說道。
事實證明,禹寒下午確實有事。
第二次把凱瑟琳放翻,連續一個小時的呼哧,把她呼哧的差點口吐白沫,癱軟在辦公桌上,除了喘息,沒有任何動靜。不過,凱瑟琳真的很爽,來了十幾波高\潮,徹底感受到了愈仙愈死的滋味。滿頭大汗的凱瑟琳,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意,而後還不忘稱讚道:“老公,我喜歡你的暴力!”
禹寒嗬嗬一笑,說道:“老婆,我真的有事,該走了!”
“那你走吧親愛的!”凱瑟琳不再挽留,因為她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滿足。何況,她知道禹寒是個大忙人,而且老婆成群,想要讓禹寒整天都陪在她的身邊,那是非常不現實的事情。
提起褲子剛剛離開歐萊雅總部沒多久,便收到了韓雨婷發來的一條短信。
“寒哥,你不是說要泡我嗎,怎麽光打雷不下雨啊?”
禹寒看後非常驚訝,沒想到韓雨婷會問的如此直接,不禁感慨,禦姐不愧是禦姐,做事風格果然不一樣。
敢想敢做敢說!
韓雨婷看起來又騷又浪,發起騷來,更是不得了。
“很忙,最近沒時間。”禹寒回複道。
“哼,人家傷心了!”韓雨婷再次回複道。
禹寒完全可以斷定,韓雨婷這個妖孽,筆癢的不是一星半點,迫切地需要禹寒的**神器給她殺殺癢。
禹寒沒有回複,那是因為另外一個女人的電話打了過來。
蔣蘭!
太原夜店圈子,有名的大姐。
以前跟著華龍做事,酈紫秀的父親被他老婆害死之後,禹寒便帶著酈紫秀前往太原解決此事,花芷香就是在那裏和禹寒相識的。
蔣蘭那算是第一次和禹寒見麵。
雖然僅僅見過一麵,但卻給蔣蘭這個年近三十的妖豔大姐留下了終生難忘的印象。
自那以後,再也無法自拔。
禹寒和秦雯杉結婚,蔣蘭來上海參加婚禮。
那是第二次見麵!
更加的情不自禁!
作為一個混跡夜店的女人來說,愛情這種東西,在蔣蘭眼裏根本就不值一毛錢,所謂的感情,無非就是肉\欲罷了。
蔣蘭沒有家事,十幾歲就出來打拚,能夠混到現在這種地步,確實非常不容易,可以想象的到,她受過多少苦。
女人想要混出頭,永遠都要比男人付出的更多。
蔣蘭不得不承認,她深深地愛上了禹寒。
但是她也有自知之明,而且是非常強烈的自知之明。雖然她長得很標致,但她經曆太複雜。禹寒是何許人也,那是傳奇般的存在,身邊自然是美女如雲,而且各個都是年輕貌美,純潔的一塌糊塗,像她這樣的貨色,根本就無法入禹寒的法眼。
蔣蘭知道,她根本就配不上禹寒,她愛上禹寒,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
就禹寒的情況而言,充其量就是對她有點意思,拉著她開房呼哧兩次。
蔣蘭想要得到禹寒的親睞,幾乎沒有可能,至於和禹寒結婚,更是毫無希望。
但是,蔣蘭並沒有奢求太多。
她所需要的,微乎其微。
所以她做出決定,要來上海。
蔣蘭隻有一個目的,而且非常簡單,那就是拉近和禹寒的距離,和他同在一個城市,以此安慰自己空虛的內心。
有機會和禹寒說說話,見個麵,吃個飯,僅此而已。
如果禹寒非要上她,那她肯定叉開腿擺好姿勢,拿出十八般武藝,全心全意地伺候,讓禹寒爽到爆。
在來上海之前,蔣蘭也做好了各種打算。
如果禹寒不理會她,那她怎麽做。
如果禹寒接納她,又該怎麽做。
總之就是各種設想!
提前沒有給禹寒打電話,就是想要給他一個驚喜。而且蔣蘭也不敢確定,禹寒會不會把這認為是一個驚喜。
如果認可,那她肯定高興。
如果不認可,那她也不會過於悲傷。
風風雨雨走過來的女人,心理承受能力,那可是極為強悍的。
“蘭姐,好久不見哇!”禹寒笑嗬嗬地問候道。
“寒哥竟然記得我,真是讓我感動。”蔣蘭柔聲說道,成熟性感的女人,說話向來都夾雜著一股柔媚。
“怎會不記得,在哪兒呢?”禹寒明知故問道。
“剛下飛機,寒哥,我來上海了,中午有空嗎,我想請你吃個飯,如果沒空,那就算了。”蔣蘭笑著說道。
“很不巧,我正在趕往機場的路上。”禹寒說道。
蔣蘭一愣,自然能夠聽明白,這讓她非常歡喜,沒想到啊沒想到,霸氣側漏的寒哥竟然要來機場接她。
“寒哥看得起我,蘭蘭感動的想要哭了。”蔣蘭說道,她的心裏暖洋洋的,確實有種想要哭的衝動。
蔣蘭做過各種預想,但是這個,卻沒有在她的預想之內,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禹寒竟然會來接她。
“其實,我很討厭自我貶低,人人都是平等的,我也沒有比你高級到哪兒去,以後不要再說這種性質的話,聽著真的很不爽。”禹寒說道。
蔣蘭再次愕然,不禁感慨,傳奇就是傳奇,人生觀就這麽與眾不同,看來自己愛上他,果然是明智的選擇。
“寒哥,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蔣蘭由衷讚歎道,這可是真心話。
“我一直都很好!”禹寒絲毫不謙虛地說道。
蔣蘭也笑了,她很開心。
“我在機場等你。”蔣蘭說道。
“嗯,十分鍾後就能看到我。”禹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