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感情上的傷疤
聽了陳逆楊的自述,禹寒嗬嗬笑了笑,問道:“做殺手很賺錢吧?”
“那要看什麽級別的目標了,國家政客,好下手,但屁股難擦,一般的富豪,那些保鏢都是形同虛設,手到擒來,頂級富豪,都有貼身高手保護,稍微麻煩點,影視明星,那都是垃圾,一隻手就能捏死。我以前接的都是小單子,有名氣了,就隻接大單子,一般都是美金為單位,低於100萬美金的,我看不上。”陳逆楊說道。
“我靠,那你現在豈不是發達了?”禹寒說道。
陳逆楊笑了笑,說道:“做殺手,起初是為了錢,到了後來,就成了一種挑戰,沒難度的不接,有難度的,那也是對自身的一種磨練,這是精神財富。”
禹寒說道:“你是唐門高手,擅長暗器和毒藥,簡直就是天生的殺手啊。”
陳逆楊自慚形愧地笑了笑,說道:“恩師傳授我唐門絕技,是想讓我將唐門發揚光大,我卻不爭氣地逆道而行,做了殺手,敗壞門風,還天生的殺手呢,簡直就是天生的慫貨。”
“浪子回頭金不換,你現在已經改過自新了,挺好的,不做殺手,你依然能夠混的風生水起。”禹寒說道。
陳逆楊望著禹寒,片刻之後,笑了起來,問道:“你準備怎麽安頓我?”
“暗中把楊蕊給我保護好了,這就是你近期最重要的任務。”禹寒說道。
“就今天跟你在一塊的那個挺妖豔的女人?”陳逆楊問道。
“你的眼神挺好使的。”禹寒說道。
“為什麽要我保護她,有人想殺她嗎?”陳逆楊問道。
“暫時還不會那麽嚴重,不過以後就難說了,總之你保護好她就行,我今天就搬走,以後這個窩就歸你了,莉莉她們三個也不在這裏住了。你是款爺,以後別問我要錢。”禹寒說道。
陳逆楊聽後沒有多說什麽,自顧地抽煙。
禹寒去臥室把自己的衣服收拾一下,銀針、聚氣散和仙顏露都打包好,他也就這麽點家當,然後拎著行李箱對著陳逆楊說道:“哥走了。”
“不送。”陳逆楊淡淡地說道。
禹寒笑了笑,直接出門了。
時間匆匆如流水,就在禹寒雄赳赳氣昂昂地往別墅趕去的時候,竺依香這個被情所傷的女孩正蒙著被子在**痛哭流涕呢。禹寒消失了大半個月,竺依香的心裏別提多牽掛了,整天都想著禹寒,六神無主似的,今天總算是跟他聯係上,看他態度那麽誠懇地說在酒店包房等著自己,也讓她糾結了半天。
值得欣慰的是,老媽也開始支持自己勇於追求幸福,於是就興高采烈地赴會去了,卻做夢都沒有想到,禹寒找自己不是說什麽甜言蜜語之類的情話,而是讓她那顆炙熱的芳心摔得稀巴爛的屁話。尼瑪,竟然愛上了一個跟別人訂了婚約的家夥,自己怎麽苦逼成這幅模樣?轟轟烈烈地初戀還沒嚐到甜蜜呢,就直接以失敗告終,自己這個白富美,那簡直比土肥圓級別的黑木耳都要悲劇。
竺梅清也非常不解,女兒不是出去約會了嗎,應該高興才對,怎麽哭著回來了,再看看時間,不對啊,這約會也太短小精悍了吧。竺梅清之所以放任竺依香去跟禹寒交往,就是想要讓她學會自我成長,感悟挫折和傷痛,從而越加地成熟,最終認識到男人的本性,認識到真摯感情並不是那麽輕易就能擁有的。但看眼下這陣勢,肯定是禹寒那貨欺負竺依香了,不然怎麽會傷心成這個樣子?
“依香,開門。”竺梅清在門外不停地喊道,竺依香哭的一塌糊塗,就是不開。
“是不是禹寒欺負你了,給媽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你哭個沒完,頂有什麽用,哭死哭活,那個家夥也看不到。”竺梅清說道。
竺依香聽後覺得老媽說的太對了,掀開被子去開門,然後直接撲進了竺梅清的懷裏說道:“他訂婚了。”
“訂婚了,跟誰?”竺梅清問道。
“秦家大小姐,秦雯杉。”竺依香說道,哇哇的更厲害,在自己老媽麵前,也沒什麽可掩飾的。
“怪不得他那麽受關注,原來是秦家的女婿啊,唉,我說閨女,這樣也好,別難過了,反正他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好男人多著呢,既然他都有婚約了,那你再努力也是白搭,為了這樣的男人,不值得。難過的應該是禹寒才對,我的閨女這麽優秀,比秦家小姐優秀百倍,得不到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損失,而你也要爭口氣,要找個比禹寒更優秀的男人。”竺梅清說道,這完全是激將法,純粹的逆向思維。
竺依香知道老媽這是在故意安慰自己,繼續哭個沒完,什麽話也不說了,說的再多也是白搭,換來的終歸都是老媽的安慰與勸導,那樣隻會讓她更加難過罷了。
感情上的傷疤,什麽靈丹妙藥都無法抹除,唯有時間才是唯一自救的武器。竺依香不敢想像,這種傷痛還會伴隨自己多久。如果感情真像老媽說的那麽簡單隨意就好了,這可是竺依香的初戀啊,再怎麽禽獸的花花公子,對於自己的初戀也會記憶猶新,更別說她這種青澀的小女生了,這是忘不掉的傷啊,誰才能解救?
開車在路上,禹寒洞察到了竺依香的情況,也是愧疚的很,不禁感慨,男人真夠苦逼的啊,那麽多女孩對自己都是那麽的一往情深,可到頭來也隻能隻取一瓢飲,何等的悲催加無奈?這個時候,禹寒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古代的帝王,後宮佳麗三千,晚上睡覺都是抽簽輪著來,那才是神仙一般的日子。然而宮廷裏麵的那些事情,基本都摻雜了權勢和陰謀,皇帝的妃子多是多,但有幾個是對他真心相愛?
男人可以愛很多女人,而女人隻能對一個男人專情,時勢造禽獸,難不成禹寒也要走妻妾成群的**路線?
其實他早就想過這個問題,但感覺不妥,如果敗壞了鬼穀派幾千年的門風,那他就是罪大惡極,要遭雷劈的。
再牛逼的男人在麵對感情的時候,都會變得非常苦逼,左右為難,不知道何去何從。唉,越想越蛋疼,禹寒搖了搖頭,點根煙抽了起來,將這些陰霾揮去,索性就順著性子走吧,命運自有天注定,是自己的,終究都會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再努力也是白搭。或許就是自己想得太多了,都差點忘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