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7章 以後還來嗎?

禹寒笑著說道:“這話不假,確實對保養身材有益處,自然生長的才是最好的,拔苗助長,或者是勒住不讓長,都不好。”

“那......寒哥,你看我這,跟我的身材成正比嗎?”莊馨瑞問道。

“嗯,非常好,比例協調,不大不小剛剛好。”禹寒評價道。

當然,這是讚美她的,如果非要讓禹寒說真話,那就是,你的胸部這麽大,純屬男人們的功勞,揉的多了,自然就豐滿了。

“寒哥不愧是豐胸大師啊。”莊馨瑞稱讚道。

“你是在間接地諷刺我風流啊。”禹寒說道。

“啊......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莊馨瑞趕忙解釋道。

“嗯,我知道你不會。”禹寒笑著說道:“好了,可以了。”

莊馨瑞坐起身,禹寒便說道:“你睡吧,我該走了。”

“怎麽又走啊?”莊馨瑞趕忙拉住禹寒的胳膊阻攔道。

“不走還能住這兒啊?”禹寒笑著調侃道。

莊馨瑞紅著臉,小聲地說道:“寒哥要是願意就......”

後麵的話不用說了,隻要不是傻子都會明白的,說出來的話,就會顯得自己不含蓄。禹寒怎會不知她的那些心思,今天是個絕好的機會,而且她也一直都暗戀禹寒,既然老天創造了這個機會,那就絕對不能錯過。此時此刻,莊馨瑞將所有的顧慮全都拋之腦後,將楊蕊忽略不計,其餘的女人也都無視掉,隻要她能跟禹寒睡一覺,那才是最重要的。

當今社會,很多女人都這樣。

到了男方樓下就會說:“不請我上去坐坐?”

到了自家門口就會說:“喝杯茶水再走吧?”

喝茶聊天那都是借口,真正的目的是創造機會,三言兩語之後,就開始親吻,互摸,然後往臥室**滾。

“小莊,你喜歡我?”禹寒問道。

“嗯!”莊馨瑞點頭。

“我可不會跟你有什麽後續發展,你知道,我老婆好幾個了。”禹寒坦白道。

“我沒想過讓寒哥負責,喜歡一個人,不一定就要長相廝守,我配不上寒哥,隻要寒哥今晚能留下,我就心滿意足了。”莊馨瑞也坦白說道。

禹寒聽了這話,嗬嗬一笑,說道:“那我也不跟你囉嗦了。”

坐在莊馨瑞的旁邊,拉她坐在腿上,然後便伸手去揉她的胸部。

莊馨瑞輕吟一聲,摟住禹寒的脖子,緊接著,禹寒便去親吻她的嘴唇。

直接就在沙發上拉開陣勢......

坐蓮式、推車式、扛槍式......莊馨瑞可不是什麽處女,雖然談不上身經百戰,但功夫也絲毫不差。嗷嗷個不停,聲音很大,沒有絲毫的矜持與含蓄。像她這樣,才是真正地享受坐愛的美妙。到了**還裝逼的女人,那就是犯賤。

通常情況下,男人噴女人一臉,都會感覺非常有征服感。莊馨瑞和禹寒,那就是一個願叉腿,一個願挺槍。禹寒覺得不往她臉上噴,估計她都不樂意。所以,為了讓她更好地體驗到這種美妙的舒爽,然後就噴她一臉,不嘰不嘰......

“寒哥......你好壞,往人家臉上弄。”莊馨瑞將桌子上的抽紙拿過來開始擦拭臉上的戰績。

“啊......怎麽是帶顏色的?”莊馨瑞驚呼道。

“我的血都是五彩色的,喝我一滴血,就能百病不侵,下次我直接弄你嘴裏,你吃了,還有養顏美容的奇效。”禹寒說道。

“呃......不是吧?寒哥別忽悠我啊?”莊馨瑞難以置信道,雖然她知道那東西大補,但也不至於養顏美容吧?

“我的身體是五行之體,金木水火土融匯一身,不信的話,你試試就知道了。”禹寒說道。

莊馨瑞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了,喘了兩口氣,然後稱讚道:“寒哥,你真厲害。”

一炮做了三十多分鍾,禹寒臉不紅氣不喘,這種**,實屬罕見。怪不得楊蕊對禹寒那麽迷戀,敢情都是他的**功夫好啊。

想讓女人對你死心塌地,就要在**把她伺候舒服,隻有她滿足了,才會喜歡你。

“夜夜九次郎,**小旋風,那就是專門用來形容我的。”禹寒笑著說道,將莊馨瑞摟在懷裏摸著胸部,然後點根煙抽著。

“啊......寒哥,你今晚準備弄幾次啊?”莊馨瑞問道,一次就差點把她折騰散架,如果九次,那還不把她戳死?

“那要看你了,要幾次就滿足幾次,走吧,我們去**。”禹寒說著,將她抱起,然後走向臥室。

打開房燈,將莊馨瑞放在**,禹寒也躺下,莊馨瑞便依偎在他懷裏,撫摸著禹寒那結實的胸膛。

禹寒拿起床頭放著的黃瓜,用神念將窗戶打開,然後直接扔了出去,並說道:“現在的蔬菜都是大棚裏種的,化肥農藥催生,偶爾用一次還行,長時間用,對你的身體不好。”

黃瓜神器上麵布滿密密麻麻的凸點,而且夠粗夠長夠硬,比絕大多數男人的家夥都要彪悍,戳起來非常刺激,所以女人們才對其愛不釋手。

被禹寒說起這個,莊馨瑞有些尷尬,然後說道:“誰讓俺是單身呢,單身女人都這樣,那些單身的吊絲不也是整天擼管子啊,其實男女都一樣,**很平常。”

“我沒有嘲諷你的意思,戳黃瓜的女人值得表揚,至少沒有出去亂搞。建議你買個電動的,聽說效果比黃瓜好。”禹寒說道。

“我有啊。”莊馨瑞說道,然後側身把抽屜打開,將電動神器拿出來。

“呃......放下吧,不管是哪種神器,都比不上男人啊。”禹寒說道。

“有些男人還不如黃瓜呢,現在的男人都靠不住。”莊馨瑞說道,將電動神器重新放回抽屜裏。

“那也包括我嘍?”禹寒問道。

“寒哥除外!”莊馨瑞嘿嘿笑道。

“這還差不多,我是絕世好男人。”禹寒說道。

“寒哥,以後你還會來找我嗎?”莊馨瑞可憐巴巴地問道。

禹寒將煙頭拋飛窗外,然後揉著莊馨瑞的胸部並說道:“什麽時候想我了,就直接給我打電話,我能來的話盡量來,不能來的話也別怪我,畢竟我的事情很多,家裏還多人等著我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