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職工配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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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浯河鄉楊家村,是有名的從軍村。
自五十年代末開始,幾乎每年都有村中子弟從軍,特別是在六、七十年代,一些入伍早的村中子弟,在軍中提幹做了軍官後,入伍的子弟也就更多了。
楊新華當年也是在那個時候入伍從軍的,因為入伍後刻苦鍛煉,苦學殺敵技能,加上運氣也不錯,下了連隊不久,就被選拔到偵察連去了。
楊家村從軍的不少,可唯有楊新華一路披荊斬棘,憑著戰功升到了偵察營營長,兩次身臨死境,卻又奇跡般生還,如此才立下了兩個一等功,這份運氣和實力,是其他人所不具備的,如此也就奠定了他在楊家村的特殊地位。
村裏有誰當兵,是什麽軍種,技戰術水平如何,可以說楊新華閉著眼睛都能說的出來。
浯河縣老兵不多,楊新華退伍後,也舉行過幾次戰友聚會,因為楊新華是真正的戰鬥英雄,當年軍報都報道過楊新華的先進事跡,因此浯河縣從軍退伍的老兵,基本上都響應了楊新華的號召,參加了聚會。
因此可以說,楊新華對浯河縣本地老兵,特別是偵察兵,是極其了解熟悉的。
極其豐富的叢林作戰經驗,讓楊新華一眼就看出了案發現場的異常,這也是他從案發現場後,皺眉至今的原因。
鄧先成聽了楊傑的話後,目光一凜,接著轉頭看向沉思中的楊新華,他知道,這個一直不怎麽說話的戰鬥英雄,可能已經看出一點什麽東西來了。
“楊廠長,您是全軍著名的戰鬥英雄,退伍回地方後,又成了全縣著名的民營企業家,縣人大代表,被害人王貴喜,不僅是楊家村的人,而且還是酒廠廠辦主任。
據我們調查了解,他在您接手酒廠後,就一直勤懇工作,為酒廠的振興發展,做出了極大的貢獻,因此,於公於私我們都希望您能配合幫助我們,盡快破案,抓住凶手,還死者一個公道。”鄧先成知道楊新華的背景,知道他跟縣委周書記的關係,因此態度誠懇的懇求道。
楊新華聞言後,微微歎了一口氣,說道:“貴喜為人和藹,從不與人爭鬥,我實在想不出,為什麽有人要殺他。
凶手是誰,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從現場發現了一些線索,既然鄧大隊問起,我就說說吧!”
鄧先成一聽,臉色一正,急忙從包中拿出筆記本和鋼筆,做好記錄的準備,楊傑此時也洗耳恭聽,想聽聽楊新華發現的東西,跟他推測的有什麽不同。
“從現場看,貴喜是在那個地方被殺的,凶手正如小傑猜測的一樣,是有過實戰經驗的偵察兵,而且擅長叢林戰,不出意外的話,他用來殺死貴喜的匕首,就是前越軍偵察兵使用的匕首。
參加過實戰的退伍偵察兵,技戰術和心理素質都不會差,按理來說,他對付喝醉酒的貴喜,完全不用匕首也行,這樣還能把痕跡給抹的更幹淨。
就算是用匕首殺人,軍中教導的特種格殺術,講究的也是一擊斃命,下手的位置多是頸部和心髒,哪會對一個普通人連刺十三刀,而且還都在心肺之間,這很不合常理。
因此我推測,這是凶手故意造成的假象,包括掩藏點,包括匕首,甚至包括殺人手法,都是在迷惑我們,他想讓我們把注意力放在退伍老兵身上,如此分析的話,他很可能不是退伍兵。
其實經常山上打獵的獵戶,以及經驗豐富的警察,或者如小傑這樣,學過特種格鬥術的普通人,都能偽造出以上的假象,因此我覺得,想要找出凶手來,還得從貴喜身上入手。”楊新華目光如炬,他如此分析,完全是站在作為一個老偵察兵的角度來推測。
有過實戰經驗的偵察兵,技戰術和心理素質絕對過硬,那麽在夜深人靜的小路上,對付一個喝醉酒又手無寸鐵的人,完全不用搞出這麽多花樣,直接用雙手都能秒殺王貴喜。
晚上沒人走小道的時間有近六個小時,凶手完全有充裕的時間來清除他留下的痕跡,可以做到萬無一失。
可他不僅在殺人手法上很凶殘,而且在偽裝上,也頗有矛盾,這也是偵查經驗豐富的楊新華,以及刑偵經驗極其豐富的鄧先成所迷惑不解的地方。
“似是而非,或許這就是凶手的目的!”楊傑聽完楊新華的話後,更覺得凶手是退伍軍人。
“鄧隊長,貴喜身中十三刀,刀刀致命,這也就是說,凶手的手勁相當大,能輕易用匕首刺穿人體胸腔外的骨骼,從現場噴射的大量鮮血來看,凶手很可能是在極短的時間裏麵,連刺貴喜十三刀。
如此迅捷的手法和力道,除開久經訓練並親手格殺過人的退伍兵,普通人根本就做不到,雖然他布下了匆匆迷霧,想要誤導我們,可殺人的手法,卻還是讓他露出了破綻。”楊傑的話,讓楊新華都不由為之詫異。
楊傑分析的非常有道理,連刺被害人十三刀,這或許不難,可是凶器是軍用匕首,放血功能非常強,在刺中要害的情況下,人體血液會迅速流出,要在被害人血液噴射完之前,再刺十二刀,那麽速度肯定非常快。
一般人根本就做不到這一點,況且所刺部位也不是腹部那樣較軟的部位,而是有肋骨包圍的胸腔,刺入的力度和角度,必須要精確掌握,才能保證匕首不被卡住,如此看來,不是久經訓練的偵察兵,還真做不到。
“浯河縣曆年從軍的有不少,僅僅是上過戰場的老兵,就有上千之多,偵察兵也有過百人,這還不包括近幾年從軍退伍回來的戰士,想要排查的話,工作量非常大。
楊廠長,以您對受害人王貴喜的了解,您覺得他會跟什麽人結仇,又或者您知道他平常跟哪些退伍軍人走的比較近?”鄧先成也覺得凶手是退伍兵的可能性較大,因此準備把這條線索當做重點來查。
楊新華聞言想了想,說:“貴喜為人和藹,喜歡交朋友,加上酒廠和村裏的事情,多是他在操勞奔波,所以他在外麵具體認識多少人,我也不是非常清楚。
至於他跟什麽退伍軍人走的較近,這個還真不好說,我們酒廠就有十幾個退伍軍人,除開本村的幾個,還有幾個其他鄉鎮的退伍兵,他們除開負責保衛工作外,主要負責在酒廠開車送貨。
另外浯河縣或者常洋市的一些老兵,也常會來看我,貴喜一般都會幫我招待這些老兵,因此這一來二去的,他到底認識多少老兵,跟多少人有來往,我還真說不準。”
鄧先成聽了楊新華的話後,不由感覺一陣頭痛,現在看來,王貴喜的社會關係還真的很複雜,楊新華是戰鬥英雄,退伍回家鄉後又成了民營企業家,一些慕名而來的老兵,過來拜訪,他總不會拒而不見。
“隊長,我們從王貴喜的辦公室中,發現了一份股份分配名單,您看看!”一名刑警隊偵察員,拿著一份信紙手寫稿匆匆走進楊新華的辦公室。
“股份分配名單?”鄧先成聞言一愣,接過手下遞過來的手寫稿後,迅速看了看。
信紙抬頭寫著五洋酒業股份分配草案,信紙上麵記錄了兩百多個名字,名字後麵用百分比標記了一些數字,這些數字都不大,多是百分之零點零零幾。
“楊廠長,這個股份分配名單是怎麽回事?”鄧先成大致看了一下後,把信紙遞給楊新華。
楊新華接過鄧先成遞過來的信紙,看了一下後,出言說道:“外商與我們浯河酒廠合資成立了五洋酒業,雖然我們是以兩種功能酒的配方入股,跟浯河酒廠沒什麽關係。
可浯河酒廠的這些職工們,跟了我多年,加上又是同村人,因此我拿出了百分之一的股份,以職工配股的形式,分給他們,作為對他們這些年辛勤工作的回報。
我另外還準備另外拿出百分之一的股份,無償轉給村裏,股份的分紅,將會作為紅利分給全村的人,我楊新華飲水思源,致富了也不會忘記生育養育我的楊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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