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方豐年這樣說寧赫等人很是意外。
他以為方豐年會站在自己這邊也一起針對寧炎沒想到想到在這關鍵時刻方豐年居然提出了反對的意見。
寧赫若有所思的問道。
“方大人何出此言?在本王看來這是一個解決寧炎的絕佳的機會,所以絕對不能夠放過!”
話雖如此,但是方豐年卻不這樣認為,方豐年覺得這件事情處處都透露著古怪。
而且寧炎並不是一個衝動行事的人,可是如今他卻當著百姓的麵兒,直接把人給打了一頓,未免有些太過於蹊蹺了。
“王爺這確實是一個打敗寧炎的好機會,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皇上那邊不一定會按照我們所想的去懲罰寧炎。”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覺得皇上會偏袒他嗎?”
寧赫皺起了眉頭。
“沒錯,在下認為寧炎才剛剛從邊境回來,他對於我們大夏國有著非常大的功勞,就算這個時候他出了一點小差錯,那麽皇上念及他的那些功勞想必也不會國家懲處他的。”
說不定皇上甚至還會趁著這時候特意赦免寧炎的罪行,就是為了昭告天下他對於大廈的功臣是十分寬容的。
寧赫冷哼一聲,他可不這麽想。
他知道皇上一直都在提防著寧炎,如果皇上得知這一次能夠徹底解決掉寧炎的話,他肯定不會手軟的。
“方大人,本王覺得你實在是有些多慮了!皇上是怎麽想的我們大家都不知道,更何況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寧炎如今犯的是大夏的律法,我相信皇上一定會愛綠處置他的!”
看到寧赫如此的固執,方豐年還想再說些什麽,但是寧赫並沒有再理會他,而是對著其他的官員們說道。
“那聯名上書這件事情就交給各位大人們了,希望各位大人們務必要把這件事情辦的十全十美。”
“請王爺放心!”
隔天一大早和寧赫串通好的幾位官員們立刻就當著寧安帝的麵兒開始指責寧炎。
而寧炎站在原地並沒有任何的表情,他就這麽鎮定的聽著那些人往他的身上潑髒水。
“皇上您可不能因為太孫殿下是大夏的功臣,所以就對他寬容啊!他做出這種事情來,簡直就是不把皇室的顏麵放在眼裏!”
“我覺得太孫殿下恐怕是居功自傲,覺得自己打了勝仗回來做什麽都可以,可是當街毆打普通百姓,這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站在一旁的寧赫聽著這些官員們對寧炎的職責心中還是得意。
他都已經提前和這些官員們交代好了,務必要讓寧炎受到懲罰。
各位官員們都說完之後,大殿陷入了沉默當中。
寧安帝一臉冷漠的望著這些官員們。
就在此時又有一位官員大著膽子上前來說道。
“還希望皇上能夠嚴懲太孫殿下!”
“大膽!你們實在是太放肆了,太孫殿下才剛回到京城不久,你們居然就要想盡辦法讓朕處置他,你們到底安的是什麽心?”
寧安帝氣得拍案而起直接當著眾人的麵怒吼了出來。
這些官員們被嚇得直接跪倒在了寧安帝的麵前,渾身哆嗦個不停。
寧赫也很是震驚。
不對呀,寧安帝的反應怎麽和自己想的不一樣!
按理來說他得知寧炎做的這些事情不是應該急著處置他嗎?
怎麽現在反倒開始怪起這些聯名上書寧炎的官員們了。
“皇上我們也是就事論事!”
“這件事情朕也派人調查了,明明就是有人刻意為難太孫殿下,所以太孫才會對那個人大打出手。”
“你們這些人不去調查事情的跡象反而在朕的麵前不斷的抹黑太孫,你們居心何在!”
這些官員們現在徹底傻眼了。
真沒想到寧安帝的反應居然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眼看著寧安帝非常的憤怒寧赫有些慌張了,今天他特意安排的這一場戲該不會唱不下去了吧?
一旁的太監趕緊上前給寧安帝倒了一杯茶。
“皇上消消氣!”
寧安帝端起那杯茶一飲而盡,他的怒火也隨之壓下去了一些。
但是他還是很憤怒,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跪在他麵前的那些官員們。
“你們這些管理員暗中勾結汙蔑太孫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麽算了。來人!給朕拉下去重重的處罰。”
“以後要是誰再敢用一些捕風捉影的消息來汙蔑太孫的話,朕一定嚴懲不貸!”
很快便有一大批侍衛直接進入了大殿當中,將那些聯名上書的官員們全部都拖了出去,一時之間哀嚎聲求饒聲不絕於耳。
那些官員被拖出去之後,大殿之中也安靜了下來。
寧赫怎麽也想不明白為什麽寧安帝會護著寧炎!
這時候寧炎走上前來平靜的說道。
“多謝皇上!臣也沒想到居然因為這麽一件小事而驚動了朝廷裏這麽多的官員,看來這些官員們對於臣倒是很好奇,這眼睛時時刻刻都放在臣的身上!”
寧炎這番話暗示他們一直都盯著自己想要拿捏住自己的把柄。
寧赫的拳頭緊緊的攥了起來,他暗中狠狠的瞪了寧炎一眼。
此時的寧赫有些後悔了,早知道他就聽了方豐年的話,不聯合那些官員們來請求皇上處罰寧炎了。
如今不僅沒有對寧炎造成任何的影響,甚至。還導致那些官員們被處罰了。
經過這件事情之後,寧赫總算是安分了一段日子,也沒有再找寧炎的麻煩,而且他官員們也明白了寧安帝對寧炎的態度,不敢再隨意挑釁。
轉眼間幾個月過去了,春去秋來,秋收冬藏。
臨近年尾的時候各國的使節以及三幫,即將朝貢大夏。
一艘龐大精美的大船出現在了海麵上,這艘大船上的人大部分都是金發碧眼的三幫之人,他們嘰裏呱啦的說著家鄉的話。
這些番邦之人此次正式帶著各種禮物前來拜見寧安帝的。
海上迷霧漸漸升了起來,幾艘黑船的影子在這場漫天大霧裏若隱若現,而那艘正在進行行駛時的大船絲毫察覺不到即將靠近的危險。
幾道又細又長的身影直接順著繩子躥上了最重要的那隻大船,很快船上便響起了廝殺的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