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這麽說,我也沒辦法。”
“但是你先前捐了這麽多錢,就是這麽個意思,我也不會撒謊。”
“而且你說你沒拿夠錢,你也可以回去取啊,但是你不表態,在剛才我沒有說出來的時候,你也是表示沉默。”
在寧炎看來,這家夥的段位還不夠高。
跟他鬥那完全是差的太多。
對方聽到這裏,氣的臉都要綠了。
也是完全沒想明白。
寧炎為什麽每次都能把話說的這麽直接?
而且絲毫不給麵子。
原本下麵的眾人是沒聽明白。
但是在經過寧炎的講解後,事情很快就得以明了。
“原來是不想捐錢,最後被逼無奈,隻能如此。”
而其他幾位大人,生怕被寧炎揭短。
紛紛掏出了自己的全部家當
看到他們的操作,寧炎表示很滿意。
因為到人群中來演講。
最終的目的還是為了讓他們掏錢,因為真正的老百姓根本捐不了幾個。
他們本身生活就挺苦的了,而這些富商們一個個都富得流油。
結果最後還要去壓榨那些百姓,這傳出去怎麽聽都覺得很荒謬。
最關鍵的是,在他們眼裏,這已經形成了一種非常正常的情況。
一開始寧炎沒想那麽多。
但是現在看來,能夠借機打壓一下他們,也不為的是一個好辦法。
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
一天時間,寧炎收到了很多錢。
這些雖然補充國庫還遠遠不夠。
但是也確實能解當下的燃眉之急。
而那些商戶和富豪們也很快反應過來。
因為寧炎之間是在故意道德綁架,在別的時候,這種情況並未閃現。
甚至都覺得這樣沒有什麽關係,但是這回寧炎用各種理由逼他們交錢。
而且出的還真不少,結果當初承諾的那些一樣都沒有做到。
“這家夥到底要做什麽?是覺得咱們這些商人就好欺負嗎?”
“他作為皇孫,自己又真的出力了多少,反倒是我們為牛為馬。”
“最後什麽收獲都沒有,要我看這錢就不應該拿,應該要回來。”
這些富商表麵上是有錢,但實際上他們比誰都摳門。
他們可不願意將這大筆銀子就這麽白白的浪費在外麵。
“我覺得周大哥說的有道理。”
“咱們總不能這麽莫名其妙的犧牲吧,拿了這麽多錢出去,一點水花都看不到。”
但是他們並不知道寧炎已經有了想法。
在這之前,寧炎想的是按照之前那個方法做,應該可以。
但是後麵又覺得有些不妥。
最後讓人刻了一個功德碑。
“殿下,真的要這樣嗎?這個會不會有點不符合要求?”
“和別的時候可能不一樣,但是如今這個比較奇怪。”
幾個手下都覺得寧炎的行為比較不同。
但是寧炎卻無所謂。
“事情沒有你說的那麽複雜。”
“而且真的要是這樣的話,那這個豈不是很好解決嗎?”
在寧炎看來,這個不僅能名利雙收。
還能平息他們心裏的怒火。
這些人看著倒是沒什麽。
但是實際上他們很在意名聲。
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是先前那副嘴臉了。
“我不明白,您說這是什麽意思?”
“這樣真的就有用了嗎?還是說這不過是您的想法,應該不至於吧?”
這要是在別的時候,寧炎都懶得跟他解釋,因為這家夥看著聰明,實際上很多時候還是有點太笨,根本就想不清後麵會發生什麽。
“殿下,您就直說吧。”
“奴才,有時候真的不懂。”
聽到這話的寧炎歎了口氣。
“你別管了,直接去辦吧。”
沒過幾天,京城內就立起了一塊功德碑。
這個功德碑上麵寫了很多名字。
開始大家都不知道這個是幹什麽的。
是看到這功德杯的製作,還有各種情況,眾人便很快反應過來。
連那些百姓都被記錄在冊,個個高興的不行。
回去立馬張牙舞爪的跟別人宣傳。
那些富商自然也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天呐,我們居然是排在前麵的。”
“那當然了,我們捐的錢多,自然得排在前麵,要不然要是事實都跟別人一樣,那是不是有點太明顯了?”
這句話讓原本對這件事情有看法的人也不再那麽有壓力了,畢竟這樣看來也算是還不錯。
“原來太孫殿下說的都是真的,我們本來以為這是開玩笑。”
因為這和捐款。過去已經有很長時間了,大家都不願意接受這個事情。
所以先前才會有那麽高的怨言。
“這次捐錢的事情是解決。”
“那那邊發洪水的呢,這又應該要如何?畢竟這兩者之間的問題真的不小。”
這幾位大人還想用同樣的方法來為難寧炎,但寧炎又不是傻子。
他知道他們說這些是想幹什麽,所以他已經做好準備。
“你們說的很有道理呀,但是我覺得吧,這個東西沒有什麽重要的,而且沒那麽嚴重。”
“如果所有的都差不多。”
“那我真的是蠢到天上去了。”
寧炎跟他們打完招呼便回去。
直接親自設計了一個大堤壩。
當然,運用的都是現代的知識,原本一開始,他本來覺得利用現在的這些環節,應該能夠輕鬆解決。
但是等到後麵才發現,這兩者根本就不能混為一談。
所以之後隻能利用現代知識,開始結合古代的情況開始分析。
過了幾天時間,寧炎終於畫出了一條合適的設計圖。
“如果按照這個來操作的話,應該沒有問題。”
工部尚書看到這個圖紙,整個人眼睛瞪的跟銅鈴似的。
“殿下,這個您是怎麽做的?”
“如果按照您這個操作的話,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
畢竟這情況確實比較緊急,而且如果真的是和設計上麵沒區別的話,那確實可以阻止洪水發生。
“這個隻是其中一個辦法,最重要的是還得要阻止這個水流,如果水流過大或者分布的不均勻的話,那最後還是會流下去,結果一樣。”
寧炎的話讓工部的人都震驚了。
“您到底是怎麽樣想到這個方法的呀?之前我們沒有想過那麽多,因為覺得這兩者實現其一就已經算是極好的了。可現在這太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