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大小姐失蹤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這事似乎有點刺激,老子要不要考慮一下呢?他心跳加速,呆呆愣了半晌,安碧如見他神情,頓時笑道:“怎的,聽說人家長得好看,你便動了心思?男人還真是經不得誘感。”

林晚榮裝作沒有聽見她的諷刺,好奇道:“那麽請問安小姐,這位仙子住在哪裏?怎樣才能見著她?”

“想見她?咯咯,這世界上想見她的男人,能從京城排到金陵去,可是真正見了我這師姐真麵目的,又有幾人?”安碧如搖搖頭,微笑望他一眼:“當然,你是一個例外。隻要你答應了這條件,有我從中安排,你想見她多少麵都是可以。至於怎麽打敗她,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最不濟,目標暴露,你被她殺了,咯咯——”

林晚榮聽得冷汗不止,剛才隻是注意了這事的刺激,卻忽略了危險,幸虧這狐狸精點明了。

他嘻嘻一笑正要答話,卻見安碧如眉頭一皺,輕聲道:“有人來了——”

林晚榮凝神聽去。走廊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聽著似是一個女子。這女子似乎是特意壓輕了腳步走路,若不仔細凝聽,根本就感覺不到。

“誰——”安碧如眼珠一轉,臉上一絲狡黠,忽然開口問道。

那窗外女子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裏麵竟會傳出女子聲音。她咬咬牙,捏緊了拳頭,怒哼道:“你又是誰?”

“咯咯。我是林三的相好——”安碧如媚笑著望了林晚榮一眼道。

“你瘋啦?”林晚榮嚇了一跳,急急拉住安姐姐,手掌一下捂住她的櫻桃小口:“***,你想害我麽,這是大小姐。小心我將你先殺奸,奸了再殺,殺了再奸——看什麽看,沒被奸過吧?”

安碧如眼晴眨了眨,長長的睫毛微微一抖,臉上泛起一抹奇異的粉紅,櫻桃小口輕啟,一陣如蘭似麝的芳香便傳入他鼻孔:“你怕她麽?那可更好了”你答應我便罷,不答應我——救命啊,大小姐救——”

我日你,林晚榮大手猛地一下捂住她小口,將她身體往牆上狠狠一壓。兩個人便緊緊靠在一起。

“我警告你啊,我想做什麽事,沒有人可以強迫我,你不要自作聰明,我***可是什麽事都能幹的出來的。”他目露猙擰,凶神惡煞地說道。

安姐姐小嘴急喘,吐出的芳香氣息噴在手掌之上,卻是癢在他心裏。林晚榮一隻腿頂住她修長圓潤的**,身體緊貼在她身上,兩人麵對麵相望著。

安碧如掙紮了幾下。眼中流露出一絲驚恐,豐滿的酥胸急劇起伏。似是一個少不更事的小丫頭般,惶急道:“你,你要做什麽,不要過來。”

娘的,你就裝吧,林晚榮對這安姐姐的媚術早有所知,對她楚楚可憐、弱不禁風的模樣完全無視,身體猛擠到她身前,望著她長長的睫毛,晶瑩的臉頰,冷笑道:“你不知道我要做什麽——”他大手迅即往她胸前摸去道:“這下你該知道了吧?”

安碧如臉色大變,方要動手,林晚榮卻是比她更快,身體一傾,將她狠狠抵住,單掌已是就勢撫摸在她**上。

隻輕輕一碰,林晚榮頓時心裏一酥,這**高挺豐滿,雖是隔著衣衫,卻仍能感受到那滑膩的彈性,似乎要將自己手掌都彈了回來。

安碧如武功高於他,但她未曾想到一向溫文的小弟弟會突然發難,而且一改之前的嬉笑模樣,下手如此之狠,一愣之下,竟被他得了手。

她臉上發白,急哼道:“你敢輕薄我,我要殺了你,哦——”

林晚榮將她雙手舉起高高壓住,整個人都撲倒在她身上,望著她如玉的臉頰,怒道:“仙兒整日叫喚著殺人,這便是你教的吧,既然你如此喜歡殺人,那我就先殺了你。”

他怒目而視,眼中似有火焰,安碧如酥胸急喘,櫻桃小口時張時兮,美目中羞臊與怒火一起噴湧,兩個人你瞪住我,我瞪著你,誰也不肯相讓。

兩個人身體緊緊挨在一起,彼此都能聞到對方急促的呼吸,那火熱的氣息,讓兩個人心跳都加速了數倍。

大小姐在門外久未聽到動靜,又叫了聲道:“你是誰?快說話?你怎會在他房裏,林三,林三——”

屋內二人緊貼在一起,林晚榮握住那潔白皓腕,感受著胸前那柔軟而細嫩的兩點,望著那潔白無暇的玉臉秀頸漸漸的染上一層粉色,空氣中頓時彌漫起一絲旖旎的氣息。那成熟的女子芳香,一陣陣的傳入鼻孔,讓他心跳加速了無數倍。

兩個人緊觸的大腿上都是汗珠,濕答答地粘在一起。安姐姐身材修長,又是習武之人,雙腿緊繃有力,彈力十足,這一番觸摸,讓人心曠神怡,林晚榮又往她腿上靠了靠,舒服地輕哼了一聲。

安碧如臉頰通紅,瓊鼻上沁出一層淡淡的汗珠,眼中水蒙蒙的,鮮紅小口急喘道:“你,你不要這樣,我可是仙兒的師傅——”

不說這句還好,話一說完,林晚榮便覺鼻中似是著了火般,渾身火辣辣的,急吞了口口水道:“你是仙兒的師傅,我是仙兒的相公——”

“嚶——”安碧如臉色紅如血,心裏生出一陣奇怪的滋味,似是衝破禁忌的感覺,饒是她武功高強,卻也暗中香汗涔涔,與林晚榮渾身大汗貼在一起,便似粘在一起的兩個濕人,心裏頓時生出不一般的滋味。

林晚榮眼中射出熊熊火焰,緊緊抵住她圓潤光滑的**。身體緩緩向前壓去。火熱的部分似是燃燒的火焰,緊貼住她小腹而下,將她衣裙形成一個褶皺,正頂在那嬌嫩之處。

“不要——”安碧如似乎忘了自己是一個會武功的女子,嬌軀緊扭。急聲輕叫,媚眼絲絲,高挺的酥胸劃出一道美妙的波浪,芳香小口吐出如蘭的氣息,帶著陣陣的火熱打在他臉上。

真他媽爽到家了,林晚榮心裏暗叫一聲,這狐狸精簡直就是個熟透了的蜜桃,那成熟而渾圓的雙腿緊緊夾住自己,腹溝之下傳來柔滑繃緊的感覺,便像是新出水的嫩豆腐,雖是隔著一層薄衫,卻依然能感受那嬌嫩與脆弱,都到了這份上了,你還叫我不要,當老子是善男信女麽,一不做二不休,他微微向上一頂,二人同時一聲輕喘。

安碧如心都要跳了出來,忽地在他肩上打了一拳,輕泣道:“你做什麽,不要欺負我,不要欺負我——”她此時已不是什麽白蓮教聖母,便是一個普通的受欺負的女子,打這兩拳自然不在話下。

汗。我這是在做什麽,望見安碧如眼角的淚珠。林晚榮頓時清醒了許多,老子一向不玩強暴遊戲的。

“林三,你在不在裏麵,我要進來了——”

林晚榮一驚,急忙道:“不要進來——”

他急急要與安碧如分開,安姐姐哼了一聲,卻是一下摟住他脖子,媚笑道:“怎地,不敢繼續了麽?”

“我日,你幹什麽,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啊,強暴啊——”他一聲還未喊完,便聽嘩啦一陣輕響,房門推開,大小姐手裏端著幾樣小菜,正要邁步進來,望見屋裏的情形,頓時臉色煞白,呆呆的愣在了那裏。

“這個,這個,大小姐,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喂,你快放開我,放開我——大小姐,我是被逼的——”

嘩啦一陣脆響,蕭玉若手裏的杯盞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精美的菜肴撒了一地,她呆呆望了林晚榮一眼,淚珠盈滿眼眶,忽地轉身,拔腳就往外跑去。

“大小姐,大小姐——”林晚榮急叫幾聲”但蕭玉若性子執拗,哪裏肯聽他呼喊,三兩下之間,早已跑得不見人影。

安碧如笑嘻嘻鬆開環在他脖子的手臂,笑道:“好了,她走了,你可以放心去辦我們的事了!”

林晚榮哼了一聲,懶得理她,拔腳就要去尋大小姐,安碧如急忙拉住他道:“你要去哪裏?”

林晚榮冷冷道:“把你的手放開,否則我真的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麽。”

安碧如隻見他平日嘻嘻哈哈,哪裏見過他如此冰冷的樣子,隻覺眼前這個人並非是自己所熟識的那個小弟弟,也不知怎的,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懼意,悻悻鬆開他胳膊道,輕道:“這麽凶做什麽,是她自己跑的,我又沒拿棒子攆她。”

媽的,這妖精還是不是人了,這種話都能說出來,算了,算了,老子管不了你,也懶得管,他心裏煩透了,又惦念著蕭玉若那丫頭也不知會做些什麽蠢事,便懶得管這安碧如,腳下步伐一邁,就要出門而去。

安碧如見了他申請,忽然微微一歎道:“罷了,罷了,我本就是低賤的苗女,又是行事不擇手段的妖女,被人這般欺負了,也是活該,你快去尋你那蕭大小姐回來吧。”

她說話間,眼光卻是輕輕瞥他,隻見他似乎沒聽見自己話般,腳步極快,三兩下便出門而去了。

他就這麽走了?安碧如呆立了半晌,忽地臉頰暈紅,吃吃笑道:“小壞蛋,軟硬都不吃,占了便宜就跑,還真是一副好性格!”

林晚榮出了門來,先到對麵大小姐房中尋了一番,卻是空無一人,正瞧見大小姐的小丫鬟環兒走了進來,急急拉住她道:“環兒,你見著大小姐了麽?”

“大小姐?”環兒奇怪道:“方才不是為你送膳食去了麽?大小姐知道你今晚沒有用膳,特地囑咐了廚房為你單做了幾道小菜,本來是著我送給你的,後來她不放心,就親自過來了,怎麽,你沒見著她麽?”

“哦,可能走岔了吧!”林晚榮尷尬笑道,心裏卻不是滋味,這丫頭,在我麵前老是板著臉,卻原來對我這麽上心。老子今晚受安狐狸精的**,差點著了道,著實有些對不住大小姐,以後一定要改過自新——話說回來,麵對那狐狸精的**,我能夠隱忍而不及於亂,這世上能有幾個人做到?老子比柳下惠還柳下惠了。

和環兒在這院裏院外尋了一圈,卻沒見著大小姐的蹤影,問了店前的夥計,有人見著大小姐方才匆匆出門而去,隻是天色已晚,竟無人瞧清她去往哪個方向。

林晚榮心急如焚,這是京城,不是金陵,夜色已深,大小姐在這裏根本就不認識幾個人,又沒有相熟的地方,她能到哪裏去?

宋嫂聞訊早巳趕來,心裏也甚是焦急,望了林晚榮一眼道:“林兄弟,我問句不該問的,你是不是和大小姐鬧別扭了?”

林晚榮幹笑了兩聲,也不知該不該承認,宋嫂一歎道:“林兄弟,不是我說你,大小姐對你關懷備至,體貼入微,連我都看著羨慕。”

見他眼神疑惑,宋嫂無奈搖頭道:“本來大小姐不讓我說的,隻是我要不說,你就永遠不知道大小姐對你的好。就說今日去拜訪京中的官老爺們吧,原本想讓你去的,但是大小姐說,你性子高傲,若是去看人家臉色,難免心裏不舒坦,怕你委屈了,才叫我陪她去,讓你去送二小姐。在護城河外遇到你時,我們早已瞧見了你,大小姐見你發呆,便不讓我們過去打攪你,就在那裏等著你。她還擔心你不知規矩,錯闖了皇宮禁地,惹下禍事,所以特地囑我拿了錢財去打點那護城河邊的官兵,才讓你又向前多走了幾步。晚上大小姐與你生氣,卻又囑咐我為你多做幾身衣衫,說你性格大剌,不知冷暖,若是無人照應於你,你便能冬穿夏衫過大年。她雖嘴上厭你,卻又擔心餓了你,偷偷跑到廚房,囑咐廚子做些小菜送與你。我在蕭家幾十年,服侍了夫人又服侍小姐,卻沒見過大小姐對誰這般,你呀,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哪有她說的這般不堪。”林晚榮鼻子有些發酸,倏地站了起來:“放心,我就是死了,也要把玉若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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