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無奈的懸崖勒馬
媽的,仙子也會逃跑嗎?他渾身冷汗涔涔,想要長笑,卻又渾身虛脫,剛要坐下,卻又哎喲一聲彈簧般的跳了起來。
大小姐急忙扶住他,心疼道:“莫要魯莽,你身上有傷呢。”
林晚榮額頭汗漬滲出,咬牙道:“這娘們,一針之痛,他日必定百針相報。”
大小姐淚珠紛紛落下,氣道:“都這般摸樣了,你還想什麽紮針?叫你安排妥當冉來,你卻偏要來逞英榷,你是要氣死我才甘心麽?”
想起大小姐方才舍了性命相救的情形,他心裏感動,對於她嘴硬心軟的話兒也不在意,咧嘴笑了笑道:“不就是中了一針麽,死不了人的。”說話間,他一伸手,便摸到屁股上那一截冰冷的銀針,這針還有小半露在外麵,想來是那仙子發力時己是強弩之末,這一下雖是打中,卻未刺的太深。
“大小姐,青璿,巧巧……夫人……”
他又一次將所認識的女子名字念了一遍,卻依然記得清楚無比,哪裏有失憶的症狀?靠,難道是這針效有一定的滯後期,要叫我回家之再忘了他們?想了想,卻是自己否決了,有這些延遲時間,老子足可以將她們的故事寫成一番簡介留給自己看了,就算失去了記憶也沒什麽的了。這仙子不會犯這麽低級誇錯誤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打針失憶是要紮準地方的。所以仙子姐姐才要靠近自己身邊以求穩妥,否則以她的功力,遠遠一針射來,老子不用躲就完蛋了。
越想越有道理,失憶的恐懼頓時消逝了許多,連屁股也不覺得疼痛了,見大小姐淚落如雨的樣子,忍不住笑道:“不是讓你在家裏等著嗎?你怎麽跑來了。”
大小姐惱道:“還說呢,你一個人來這裏,又是敵我不明的,不是故意叫我擔心麽?我想跟在你身後來看看,哪知才到這裏,就聽到兩聲大響,又看到那女人要殺你——”
林晚榮心中一歎,還真是天意啊,若不是大小姐貿然闖來,我也不會挨這一針。她是關心才亂,如此漆黑的夜晚,一個弱女子獨行這麽遠的路程,隻為了看看自己的安危,又怎麽忍心去責怪她。話說回來,若沒有她的出現,今天說不定就犯這神仙姐姐射殺於此了,雖是一時快活了,隻是日後見著青璿要如何交代?大小姐這一誤打誤撞,沒準還起了大作用呢。
想到這裏,他哈哈一笑道:“沒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麽,除了屁股上紮了一針,其他都是完好無損。”
大小姐目光往他身上瞅了一眼,柔聲道:“你真的沒事麽?那針在——在你身上,疼嗎?”
汗,能不疼嗎。他歎了口氣,“正經”道:“疼是有一點,不過我看不見傷口,無法將這針頭拔下。這受傷的位置如此不雅,又不能麻煩大小姐。唉,我還是再忍一忍,回到店中再說吧——你不用擔心,頂多就把我疼死了,沒事的。”
蕭玉若小臉羞紅,銀牙一咬,輕道:“我,我來幫你——”
她對林三雖是中意己久,這幾日嬉笑打鬧己是深情無比,但大小姐乃是真正的謹守禮節的女子,每日二人相處,她絕不肯有絲毫逾越,眼下要她為林三拔針,實在需要極大的勇氣。
“這個不太好吧,大小姐千金之軀,如何能為我做這樣的事情,我還是堅持著回去吧。”林晚榮眉開眼笑的道。
大小姐瞥他一眼,臉色羞紅的輕呸一口道:“假正經,當我不知道你想什麽嗎?”
她臉上嬌豔如霞,心中羞澀無比,望見林三臉上“痛苦”的表情,便咬咬牙,小手微微顫抖著,向他臀上摸去。
那溫熱柔軟的小手一觸到臀部,林晚榮便舒服的長哼了一聲,大小姐這小手,真是柔軟銷魂啊。要是能抓了後麵,再抓前麵,奶奶的,也不知道會美成個什麽樣子。
“左邊一點,再往左,往下,哦——”他心裏騷騷,忽地一下抓住了大小姐的小手。
大小姐又羞又怒,用力打了他手背一下,哼道:“你喊什麽,那針明明是紮在右邊,你卻讓我往左邊摸什麽?”
林晚榮苦著臉道:“大小姐,我看不到唉,摸左摸右,還不是你說了算。你負責拔針嘛,唉,讓你占了便宜,你還來討我的麻煩——”
“討厭——”大小姐臉紅似血,嬌羞地看了他一眼,小手觸到那銀針,猶豫了幾下,卻是不敢拔出來。
林晚榮雖是撩撥大小姐心裏癢癢,但是有一根針紮在屁股上始終是難受,忍不住道:“大小姐,不要猶豫——要不,你先摸一下再拔吧。”
“你想的美!”大小姐正在猶豫間,見他油嘴滑舌沒個正經,一狠心,纖手用勁,那銀針便迅捷的被拔了出來。大小姐臉上滲出一層淡淡的汗珠,長長地籲了口氣,關切道:“你怎麽樣了,還疼麽?”
林晚榮轉身將那銀針握在手中,隻見那銀針晶瑩透亮,連一絲血跡也不曾沾上,入手甚寒,也不知道是什麽製成。這銀針和安碧如用的針幾乎完全一樣,林晚榮想起安姐姐說過的話,莫非她要自己打敗的,就是這位仙子?那可有趣了,算起來,老子今天晚上已經先勝了一陣。
見他凝神思考,蕭玉若知道他已無大礙,心裏放寬了些,問道:“林三,這女子是誰?你怎麽會和她打起來的?青璿小姐在哪裏?”
林晚榮苦笑道:“說出來你不信。這女人是青璿的親人,她是來阻止我和青璿的。至於青璿在哪裏,我也不知道。”
大小姐一驚,:“阻止你和肖小姐?那可怎麽辦?若是肖小姐聽信了她的意見,可就麻煩了。”
林晚榮嘻嘻一笑,望了大小姐一眼,拉她手道:“怎麽?你不吃醋麽?”
蕭聖若哼了一聲,白他一眼:“你招惹的女子不知凡幾,我要是個個吃醋,怕是早就淹死了。”話雖如此說,隻是那酸溜溜的語氣還是暴露了她心中的苦楚。林晚榮歎道:“我也沒辦法,魁力大就是這樣的。”
蕭玉若對他的臉皮早有領教,聞言也不與他鬼扯了,正色道:“那你準備怎麽辦?”
林晚榮哈哈一笑道:“很簡單,吃好,喝好,玩好,堅持找到青璿。”
大小姐輕道:“但是有人阻攔你們,還是肖小姐的親人,這——”
林晚榮一搖手:“越有人阻攔,越說明青璿心中記掛著我,要不然她們不會如此著急。嘿嘿,我的老婆,誰也奪不走。”
你倒會安慰自己,大小姐心道,隻是她與林三感情日濃,對肖青璿又有威激之心,說話間倒也不似對秦仙兒那般有強烈戒心。
林晚榮想起逃走的那仙子身中劇毒,若是無自己身上的解藥,也知道能不能活的下來,不過此時想要救她也找不到人了,索性不去想她,死了就死了,為了青璿,老子做什麽事情都是願意的。
這林中經方才一戰,火藥味道已經淡了許多,殘落的枝葉灑了一地,林晚榮屁股有傷,也不急著回去,緩緩躺在地上,長長的出了口氣。
蕭玉若見他不言語,便也靜靜的坐在他身邊。雙手蜷在腿上,仰望著星空沉默不語。
望著她美麗的輪廓、柔和秀美的身段,林晚榮伸出手掌緩緩撫摸著她腰肢,輕道:“玉若——”
“嗯?”大小姐鼻子裏輕嗯一聲,臉色發紅,扭過頭來,見他深深望著自己,心中忍不住升起萬般柔情,便似被千蛛網纏住一樣難以自拔,柔聲道:“你要說什麽?”
林晚榮歎了口氣道:“以後遇到這種事,不要再瞎闖了,要相信我,我一定能處理好的。”
大小姐獨立慣了,本待反駁,但見他神色鄭重,便也沒有張嘴,隻輕輕嗯了聲歎道:“那你也要答應我,以後莫要再這樣輕易冒險。”
人生之事,誰能提前預知?他嗬嗬一笑道:“我答應你,以後再不輕易遇險,若是犯了,就罰你給我屁股打針。”
大小姐羞得打他一拳道:“胡說八道。”
林晚榮一伸手臂,已是將她緊緊擁在懷裏,此處月黑風高,空無一人,二人姿勢又是如此暖昧,大小姐心裏急跳,顫抖道:“壞蛋,你,你要做什麽?你還有傷呢。”
“傷在屁股上,不要緊的。”他嘿嘿一笑,將玉若壓在身下,曲線玲瓏的女體傳來的柔軟感覺,凹凸起伏的美妙讓他心中一**,忍不住在大小姐嬌美的唇上輕輕一吻道:“夜色如此美好,我們要是不做些什麽,豈不是辜負了上天一番好意?”
大小姐心中一顫,吐氣如蘭道:“你,你不要欺負我,我告訴娘親去,嚶——”一隻火熱的大手輕輕伸進她長衫,正覆蓋在她豐滿挺拔的玉乳上,那柔滑的感覺讓林晚榮心中一陣讚歎,奶奶的,大小姐就是大小姐啊,都快比上安姐姐的大了。
蕭玉若一聲嬌呼,從臉上紅到脖子裏,隻覺他大手在自己的嬌嫩上一陣緩慢揉捏,她身體便似中了魔咒般,癱軟了下來,臉頰如同火燒,卻興不起反抗的念頭。一陣微涼的威覺傳來,卻是林晚榮大手伸進她小衣中,正按上那兩棵鮮紅的相思紅豆。[天堂之吻手打]
“嚶嚀”,一聲嬌呼自大小姐小口中發出,她氣喘籲籲媚眼如絲,檀口輕吐道:“林三,不要!”
“乖,不要怕,我隻是為你做個身體檢查。”林晚榮吞了口口水道。雙手卻是順勢下滑,持她**握在掌中,手指滑動,撫摸著她滑若凝脂的細膩肌膚。一陣淡淡的幽香傳入鼻孔,讓他欲望大漲,一隻手掌摟住大小姐細若無物的腰肢,另一隻手自腰間輕輕往下,隻往那隆起的翹臀上摸去。
大小姐的身材本就是美妙絕頂,這一觸摸,隻覺她翹臀緊繃極富彈性,竟如上好的緞子般滑潤,隻手竟然把捏不住。將她身軀抱進懷裏,雙手撫上她高翹的臀瓣,緩緩一陣揉捏,大小姐紅唇輕啟,小口中吐出如蘭的芳香,臉上嬌羞無限。眼中蒙上一層水霧,呆呆的望著他:罷了,了,罷了,我與他便是糾纏不清的孽緣,恨著他卻又想著他,就是為他死了也心甘情願,他若想做些什麽,就由著他去吧,便是被娘親打死了,我也無怨無悔。
感覺那火熱的大手緩緩深入自己緊繃的雙腿間,她心跳加劇,酥胸急劇起伏,雙眼一閉,美目輕合,長長的睫毛一陣顫抖,兩顆晶瑩的淚珠卻不爭氣的湧了出來。
冤家,她心中暗歎一聲,正在苦澀而又嬌羞的等待那神聖一刻的到來,卻聽林三嘻嘻一笑,已是停止了動作,靜靜地望著她。
大小姐羞得一下捂住雙眼,輕道:“你這壞人,在做什麽?”
林晚榮微微一歎,將她擁入懷裏道:“我差點忘了原則,唉,其實我真的不是個隨便的人。”
“隨你個頭!”大小姐又羞又怒又苦,心中隱隱還有些失望,恨恨的在他肩上打了一拳道:“你把人家作踐夠了,便會說些風涼話了。你這死人——”她說到後來,心中百感交集,已是伏在他懷裏,失聲輕泣起來。
要不是今天挨了一針,老子會這麽老實的懸崖勒馬?媽的,神仙姐姐,我要不能打你一針,實在難消我心頭之恨。見大小姐哭泣摸樣,林晚榮嘿嘿一笑,正氣凜然道:“唉,我與大小姐相交,貴在知心。這些事情,大小姐若是不願,便不提也罷,我有青璿、巧巧,還有仙兒,有些需求很好解決的。”
“作死啊你!”大小姐聽他胡言亂語,臉頰飛霞,狠狠在他捏腰間了一把,偷看了一眼,忍不住又道:“人家哪裏說過不願了,隻是,隻是——”
“隻是什麽?”林晚榮好奇問道。
“此事若不票稟明了母親,我怎能與你,與你那般——你這死人,恨死你了!”大小姐雙手捂住麵頰,臉上的火熱竟把小手都映的通紅。
林晚榮哈哈大笑,心裏暢快無比,大小姐生性獨立好強,雖是與他吵架多多,卻也更加增添征服的快感,若是她過於柔順,反而沒了從前的那種味道,還是讓她保持本性為好。待到稟明了夫人,大小姐的性子也磨練的差不多了,到時候水到渠成,把大小姐,二小姐一起娶進房、扔上床,上麵一個,下麵一個,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媽的,想想都受不了了。他眼泛**光的望著大小姐,心中做些黃粱美夢,竟連口水都滴了下來……
神仙姐姐的這一針,雖然沒有造成重大後果,小弟弟也挺拔如昔,隻是屁股上的疼痛直讓他在**躺了兩天,想想麵對半推半就的大小姐,酥胸半露,玉體橫陳的躺在麵前,自己競然做了偽君子,頓時便要捶胸大哭,老天他媽是故意玩我啊。
這兩日裏,皆是大小姐的丫鬟環兒來照顧於他,傷在屁股這種地方,部位大是不雅,按著大小姐的意思,本是要尋個夥計每日為他上藥的。林晚榮一聽大怒,老子的屁股,除了女人,誰也不能摸。大小姐又好笑又好氣,隻得派了自己的貼身丫絮過來看護於他。環兒一個小姑娘,方才成年,哪曾見過這陣仗,紅著臉應承下來,卻是連門都不敢進來,閉著眼貼那藥膏,竟是幾次差點從屁股貼到了他臉上。林晚榮卻是不在意,不就是往屁股上貼貼藥膏嗎,有什麽大不了,趕明兒個我也幫你貼,一貼一個準。
真應證了他的猜想,這針似子真的是紮錯了地方,不僅沒讓他失憶,反而讓他每日都把幾個美女的名字念上一百遍。以至於環兒聽他呼喊蕭夫人,也忍不住的心生慈愛道,三哥,你是不是從小失去了母親,要不怎麽如此記掛夫人?直叫他哭笑不得。
大相國寺的賞花會即將開始,大小姐這幾日忙的夠嗆。過來看他時,坐不了一會兒便又被人叫走,讓林三心裏好生無奈。經過了那夜之事,大小姐見了他便臉上害羞,似乎又想起了那夜酥胸半露任他撫弄的模樣,在人前卻要做出一絲不苟的樣子,深怕讓宋嫂等人看出了端倪。隻是那眉眼間流露的關懷與媚意,卻是擋也擋不住,讓林晚榮看的心裏好笑。泡妞就當如此啊,欲說還羞、**,這才過癮嘛。
靜養的這兩天,他好好想了想那仙子的來曆,若她真是安狐狸的師姐的話,那這中間麻煩就大了。姑且不說這神仙姐姐的武功和能力,單是她對青璿有著莫大的影響力這一點,便讓人難辦之極。若是仙子此時已經毒發身亡,那青璿可能會怨恨自己一輩子:若是她沒有毒發,更會百般的阻撓自己二人,這事兩頭都為難,怎麽都不好辦。此時,能打個商量的,也隻有安碧如這狐狸精了。可是自那日夜間被大小姐撞破曖昧之後,安碧如就像紅塵裏的一抹輕煙,無聲無息的消失在自己眼前,連到哪裏去尋她都不知道。唉,難那,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想念那隻騷狐狸。
京城中香火最盛的莫過於天下聞名的相國寺了,殿宇瑰麗宏大,有“金碧輝煌、雲霞失容”之譽。寺內高僧講經、名僧雲集,同時萬姓交易,商業、娛樂都極為興盛,文人墨客往來不絕,有詩唱雲:“大相國寺天下雄,天梯縹緲淩虛空。三幹歌吹燈火上,五百纓縵煙雲中。”相國寺被譽為大華第一寺,自然名不虛傳。
今年的正月來的晚,眼下已到末梢,春風漸暖,楊柳已開始吐新芽,正是萬物複蘇的大好時節。一年一度的賞花會,便要在相國寺中舉行,每年這個時候,蟄伏了一冬的才子小姐們便紛紛出動,借賞花之名,前來賞人。這初春的第一盛會,也得了個有趣的名字,叫做賞春會。
“賞春會?好名字啊!”林三哥折過路邊一枝新開的楊梅,笑著向小丫絮環兒遞去。這賞春會的來曆林晚榮可不知道,隻是聽了環兒的講解,在山下遙望相國寺前,卻見遊人如織,侍女如畫,這賞春二字,果然名不虛傳。
“謝三哥!”環兒嬌羞一笑,正要接過那柳枝,卻見林晚榮嘻嘻一笑,將柳條上唯一一抹嫩芽摘下,調笑道:“不過,小環兒,你的春天還未到來哦,可別先忙著叫春哦。”
“三哥,你討厭死了。”環兒嬌嗔道:“大小姐囑咐你要早些到寺裏,你卻這般偷懶,這賞花會要是耽誤了正事,大小姐可饒不了你。”
“耽誤不了。”林晚榮笑著指著前方道:“你看,那不是宋嫂他們麽?”
環兒往前一瞅,隻見宋嫂帶著店裏的夥計,每人手中撂著一打紙片,正在往來往的小姐手裏塞去。附近早已駐足了不少的夫人小姐,邊觀看著手中的紙片,邊紛紛議論。
“三哥,他們手裏拿的什麽?”環兒好奇道。
“這個啊,叫做傳單,是一種促銷方式,凡是領到傳單的小姐和夫人,都可以到相國寺前蕭家的臨時店鋪裏,免費試用香水。”林晚榮笑道。這種後世極為老套的促銷手段,在這個時代可是大不簡單。那香水之名,大多數人都未聽過,又見如此新穎的促銷手段,眾人便都興起了一試之心,一時蕭家臨時搭起的大棚之前,被擠得水泄不通。
“環兒,這不是叫做賞花會麽,花呢,花在哪裏啊?”林晚榮奇怪的往兩邊打量著,卻隻見人影,未見花容。
環兒咯咯嬌笑道:“相國寺,賞花會,這花當然是在寺裏了。三哥,這賞花會可熱鬧的很,待會兒你進去看了就知道了——”
“閃開,閃開——”幾聲大喝打斷了環兒的介紹,山下緩緩行來一隊兵丁,護衛著數頂敞篷的軟轎,疾馳而來。
幾頂軟轎前後而行,相距不過數丈,林晚榮眼光一掃,望見那中間兩頂軟轎,頓時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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