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流氓!”夢筠瑤氣急敗壞的用手在張子健的胸口來回捶著,而張子健承受著這份痛,同時也承受著另一份舒爽,還真是痛並快樂著。
空姐緊緊靠著張子健,全身盡力蜷縮起來,以避免意外撞傷。不過她的身體緊緊靠在張子健的身上,左擁右抱,這四個來形容張子健此刻狀態絕對不為過。
飛機顛簸的更加劇烈,每個坐在飛機上的人,都綁緊了身上的安全帶,開始虔誠的默默向上帝祈禱,期望自己能離天堂遠一些,根本沒有人注意到,在顛簸當中有個男人正在享受著**的接觸。。
機身猛烈的震動一下,“危險”張子健喊了一聲,夢筠瑤在顛簸中眼瞅著就要摔到地上,張子健連忙用胳膊摟住對方的腰。
“你他媽的還占我便宜!”夢筠瑤並不領情,用手推著張子健的胳膊,可是這個胳膊牢牢的就像焊在她的身上,紋絲不動。
又羞又氣,情急之下張開嘴,向著嘴跟前狠狠咬了下去,艾瑪,看來好人真的不能做,張子健感到胸口傳來鑽心的疼痛。
咬呂洞賓的狗並不多見,但也絕對不屬於瀕臨滅絕的物種,例如說摔倒在地人被扶起,竟然反誣告是被對方撞倒的。害得這個最先提倡雷鋒精神的國度,竟然沒有人敢再伸出友愛之手,因為也許愛心一泛濫,好幾年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鈔票,就跟了人家的姓。
“你他媽的鬆口!”張子健鬱悶的喊道,可夢筠瑤卻似乎找到宣泄的口子,就像泰山頂上一棵鬆般,死死咬定不放鬆,而且還有將根紮的更加深的企圖。
忍受著對方類似野獸的撕咬,另一隻手卻緊緊摟著對方的腰,因為他知道隻要一鬆手,夢筠瑤肯定會被劇烈起伏的顛簸拋來拋去,頭破血流骨斷筋折很有可能。
就這樣在暗戰中,飛機總算平穩了,張子健用手重重一推,想把夢筠瑤推離自己,可是身體卻在對方上下頜咬動的力道下,猛地向前拉去。
“你這個流氓!”夢筠瑤感覺身體一鬆,終於可以拿回身體自主權,連忙站立起來,指著張子健義正言辭的宣判道。
張子健也懶得理她,嘴裏倒抽著涼氣,使勁揉著胸部,當然那手感差的不是一點。真是慘痛的教訓啊!
夢筠瑤見到張子健不搭理她,心頭更是怒火衝天,伸出手要抓他的胳膊,“你個流氓,你以為姑奶奶是好欺負的嗎?這件事情咱們沒完!”夢筠瑤低聲強壓著怒火說道。
“我說,你打也打啦,罵也罵了,咬也咬了,你還想怎麽樣?”張子健有些不耐煩,本來這事情也不能全怪在他頭上,如果自己不抱緊對方,估計此刻這個女人早摔得骨斷筋傷,頭破血流。
“你說我想怎麽樣?”夢筠瑤長這麽大,從來沒有一個男人碰過自己,沒想到今天卻被這廝給大肆輕薄一番,心中的氣憤怎能平息。
張子健輕輕一躲讓開對方的手,懶得理她。
空姐紅著臉連忙從張子健身邊起來,剛才的事情她也看在眼中,確實迫不得已,如果不是張子健緊緊摟住他們兩個人,估計這個時候早就摔個七葷八素。
“這位女士我想你確實誤會了,飛機顛簸的如此厲害,你身上有沒有防護措施,如果不是這位先生施以援手,後果真的不堪設想!”美麗的空姐在一旁說道,同時偷偷看了張子健一眼。
“你什麽意思,他騷擾我還有功了,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他救命之恩?”聽到這句話夢筠瑤柳眉倒豎,她並不是不知道空姐說的很有道理,但心理這一關實在過不去。
頭等艙的人沒有幾個,頓時都被吸引過去。
“這位女士,當時的情況確實很危急,我隻是實話實說……”空姐努力的辯解著。
“什麽實話實說,我看你們是蛇鼠一窩,我要投訴,投訴你,投訴你的工作和態度……”夢筠瑤幹脆將剛才的氣撒到了空姐身上。
“你不是覺得吃虧嗎?大不了我讓你摸,你摸哪裏都可以,摸多久都可以行了吧!”張子健越聽越不耐煩,站起來慢悠悠的說道。
對於這個“玫瑰”,他本身就沒有好感,將自己看對蓮瓣蘭花硬生生奪走。
當然他也不是為了轉手倒賣,而是想把蓮瓣蘭花送給夏曉璿,好讓她的心情有所寄托。
表麵夏曉璿嘻嘻哈哈每天除了看電影就是吃飯睡覺,實際張子健卻知道,這小丫頭是想用這方式來逃避,逃避父母離去的事實。
他還注意到夏曉璿看到花壇眼中的激動,也許養花會讓這個小丫頭從痛苦悲傷中走出來。
更何況小璿的父母是養蘭花的。
就在爭吵中間,他們誰也沒有發現,在機艙的某個角落,有幾雙眼睛,正默默注視著周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