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這個疑問,也出現在寧立夫和圓靜的身上。
黃杏秀合上麵前報告書,心中有個大大的疑問,上麵很明白的寫出來,這三個人在得到治療之前,已經有人幫助他們穩住傷情,而且撥打了國安內部電。
不過電話使用的是街邊攤販手中的集團卡,根本無法查找來源。
同時在那個地方,剛好沒有任何監控設備,所以這個人到底是誰並不清楚。
這個人是誰?黃杏秀心中畫了個大大的問號!
西城區警察局接到西城區血站報案,說丟失了大量的血液,他們也派人勘察了現場,可是現場沒有任何痕跡,就好像這些血液憑空消失一樣。
調查了半天也沒有結果,就像所有的懸案一樣被扔到一邊,等有時間再說吧!可誰心裏也清楚,這個有時間可是遙遙無期滴。
馬克恢複了本來的麵貌,抹了抹嘴角的血液,鄭重其事的跪在地上,用自己的嘴唇去親吻張子健的鞋子,這是吸血鬼臣服的最卑微的姿態,同也向對方表明永遠效忠。
“好了別整沒用的,既然當我的仆人,說說你能幹些什麽吧!”張子健擺擺手說道。
“是,主人我能……”馬克將自己的所有的能力說的清清楚楚,
“完了?”張子健問道。
完了?難道這些還不夠嗎?馬克的心髒開始忐忑了,如果一旦你在主人的眼中沒有任何作用,那麽就離死亡時間不遠了!這是他上任的主人經常跟馬克說的話。
“我,我還會做飯,打掃衛生,擦玻璃……”馬克滔滔不絕的說道。
張子健腦海中忽然浮現出這樣一幅畫麵,一個穿著女仆裝的男人,站在自己麵前,嬌滴滴的說一聲主人早上,如果我做得不好就,請主人好好的懲罰我吧!
頓時打了個冷戰,“停,停,夠了,很好,非常好!”張子健急忙打斷了對方的話語。
“那啥,我現在也沒啥事,你先幹嘛幹嘛去,但記住有一點,千萬不能傷天害理聽見沒!”張子健說道。
“是,主人,不過我餓了怎麽辦?”馬克有些為難的說道。
“吃飯啊!”張子健詫異的說道。
“是,我明白了主人!”馬克重重點點頭。
“草,我忘了,你丫進餐就是喝血,那啥,這麽辦吧!你不喝血也不行,不過好人你可不能動,你就撿那些看起來道貌岸然,實際上一肚子男盜女娼,良心大大壞了的人下手,這種人當官的比較多。還有像那些什麽地產商、生產地溝油、加工毒食品的王八蛋個個都死有餘辜,對了尤其是鼓吹轉基因的那些磚家叫獸,也別放過他們,我想起來,還有個混蛋叫什麽,名字跟船有關係的,你先從他開始,等你轉個遍,估計新聞聯播裏麵的播放的盛世奇景,那就真的來到了!”張子健開始憧憬橫掃宇內,**清四海的太平盛世。
“那啥,主人我,我還是忍忍吃素吧!”馬克一臉的為難。
“咋地了,我給你安排食譜還錯了?”張子健一臉的詫異。
“不是,這些人的血都臭了,裏麵都是毒,我,我聞一下就想吐!”馬克愁眉苦臉的說道。
“我擦,這倒黴熊孩子還挑食!”……。
張子健回到旅館,看見桌上的熱騰騰的早點,不禁食指大動,急忙伸手去抓。
一根筷子伸過來,輕輕敲了他手一下,扭過頭看見周華倩,衝他嗔怪道,“這麽猴急,快洗手去!”
張子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而周曉敏笑嘻嘻的看著,還用手指畫著小臉蛋羞羞他。
張子健衝著曉敏做了個鬼臉,笑著去洗手。
坐到桌子上,吃著早餐,三個人聊著一些家常話。
張子健深深吸了口氣,一種舒暢的感覺在胸口回**,原來平淡的生活還真是一種美。
“曉敏上學了!”周華倩招呼著曉敏。
曉敏應了一聲,張子健想起來一件事,把曉敏叫過來,從口袋裏拿出一個葫蘆狀的玉墜,上麵拴了根紅繩。
“這是叔叔給你的禮物,來叔叔給你帶上!”張子健笑著將葫蘆玉墜係在了周曉敏的脖子上。
“你怎麽隨便花錢呢,曉敏把東西換給叔叔!”周華倩急忙說道。
“姐,這個東西值不了幾個錢,是我給孩子禮物,如果你不答應那我走了算了!”張子健急忙說道。
周華倩聽見張子健喊她姐,心猛地一跳,臉上顯出一絲紅暈,她看見這個玉葫蘆也就半個拇指大小,而且用紅線拴著,應該值不了幾個錢,再一聽張子健要走,急忙不再說了。
周曉敏帶著張子健的玉葫蘆,蹦蹦跳跳的走了。
其實她們並不知道,這個玉葫蘆可不是一般的玉墜,而是一個法器,而且是張子健這段日子自己琢磨出來的第一個法器。
在這個小玉葫蘆上,有個聚氣的小法陣,戴上之後,能讓人扶正理氣,身體健康,這可是花錢都買不到的東西。
“你,也是,又亂花錢!”周華倩低聲說道。
“嗬嗬,一個小玉墜而已,我住在姐這裏,每天好吃好喝,我看那五百塊錢不夠吧!”張子健笑著說道。
周華倩知道這是張子健補償的另一種方式,而且她能感覺到對方絕對不是像表麵這麽平凡。換句話說,張子健跟她的生活層麵根本不在一條線上,也許因為某種原因交集在一起,但這種交集是短暫,這個人最終是會離開的。
想到這裏周華倩的眼中閃過一絲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