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些人是馬桶,用起來很舒服,丟掉也不可惜,但是你卻不同了!”秦邦國扭過頭看著身邊的人。
這個黑衣女人看起來二十左右,皮膚白皙,眉目如畫,黑色如緞頭發被挽在頭頂,一看就是個十足美人,而且很妖豔,同時還有淡淡的清純夾雜在一起,這種女人最能勾起男人原始的欲望。
秦邦國貪饞的眼神,在對方凸凹有致的身材瀏覽一番,在胸前高聳的地方,有兩顆微微的凸起,狠狠盯了幾眼。
那個女人似乎注意到秦邦國的目光,嘴角露出一絲嫵媚的笑容,手在他的臉龐上輕輕滑動,“秦君辛苦了!”
秦邦國伸手想抓那隻小手,可卻抓到了一手空氣,臉上露出幾分無奈的表情。
“美代子,我秦邦國做的一切可都是為了你啊!”秦邦國帶著點幽怨的說道。
原來這個女人竟然是倭國人,美代子嘴角帶著勾魂的笑容,“秦君你放心,我們會記住你做的事情,而且會傳授你長生不老的秘法,而且是雙修秘法,不但能讓你益壽延年,還能讓你體會到至上快樂的奧義……”
美代子一邊說著,身體一邊不易察覺的輕輕扭動,渾身上下都帶著令人難以抵擋的魅惑氣息。
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裏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秦邦國不由自主的吞了幾口口水,美代子注意到對方的反應,嘴角露出更加嬌媚的笑容。
身體開始輕輕扭動著,似乎有著一種奇特的韻律,而這種韻律恰恰最能激起男人原始狂野的欲望。
她用她的長眉,妙目,手指,腰肢;輕雲般慢移,旋風般疾轉,赤足在踩著節拍婆娑起舞。她的舞姿如夢。
她全身的關節靈活得象一條蛇,可以自由地扭動。一陣顫栗從她左手指尖傳至肩膀,又從肩膀傳至右手指尖。全身柔弱無骨。黑發忽然披散開,絲絲的黑發,舞弄著無邊的風情,緊身衣勾勒出來的誘人的部位,在黑發間若隱若現,是男人絕難抵擋這種**。
秦邦國臉上的儒雅氣息全然不在,代替的是野獸般的貪婪和瘋狂,猛地站起來,向著美代子撲上去“可是,可是我現在就想……”。
可就在手堪堪碰到美代子的時候,秦邦國感覺身體一麻,整個人頓時動彈不了,眼巴巴瞅著對方。
美代子伸出粉紅色的嫩舌,在唇邊輕輕舔了一下,秦邦國感覺這個動作就像一個火星,將整個身體點燃,滿臉通紅,嘴裏發出野獸般的低吼。
“給我,快點給我,求求你給我!”秦邦國的眼中似乎隻有那個女人,他要把這個女人抓住,撕開,揉碎,永遠融合在自己的身體裏。
美代子嘴角帶著迷人的笑容,慢慢拉開了後麵的拉鏈,黑色的緊身服悄然滑落,秦邦國的眼睛猛然睜大。
他看到美代子竟然穿了一身學生裝,黑白相間的條紋水手服緊緊的貼在身上,將她那凸兀有致的身材凸顯了出來,尤其是胸前兩團碩大傲然挺立著,領口的部分也露出雪白的一片,那道深深的溝壑十分吸引人眼球。
纖細的腰肢之下,是一條短得不能再短的小短裙,隨著她身體的輕輕扭動,那條白色的小內內若隱若現的出現在唐錚的視線之中,讓秦邦國有一種想要掀起來一探究竟的衝動。
短裙和條紋的長筒襪之間,是兩截白得有點晃眼的美腿,圓潤而又有光澤,一看就細膩而又有彈性,腳下穿著一雙黑色的平跟圓頭小皮鞋。
雙手交叉放在身後,身體微微有些前傾,整個人看起來既青春活力又風情萬種,尤其是她那精致的麵容上,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還帶著一副無框眼鏡,顯得清純而又妖豔。
很難想象,這種極大的反差居然會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
這哪裏有半點學生妹的樣子,分明又是在玩製服、**嘛!
秦邦國嘴裏發出一聲低吼,像野獸一樣衝了上去,緊緊抱住這個充滿**的尤物,用手撕扯著衣服,嘴在光滑的身體上啃來啃去,很快滾成一團。
如果這個房間還有第三個人的話,肯定會大吃一驚,隻見秦邦國**在地上滾來滾起,坐著男女之間的動作。
在他身邊不遠的地方,有個身穿緊身黑衣的美人,正在用鄙夷的目光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在秦邦國**的叫喊聲中,美代子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用好奇的聲音說道,“張子健,嗬嗬,不知道又是個什麽人!”
鄭老二從秦邦國那裏出來,上了車說道,“回家!”
一輛加長商務車,向著市郊而去……。
常進噤若寒蟬瑟縮在角落裏,看著周圍不停喊疼的同伴,心裏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難受。
這廝身上一點傷都沒有,當初他聯係一夥人,準備教訓張子健一頓,他躲在車裏想看看張子健的慘樣,可沒想到也不知道哪來的一群煞星,直接將他們幹倒了。
見勢不妙的他本來想跑,可就在這個時候,聽到有人敲車窗,慌忙中扭過頭看去,一張笑臉出現在車窗上,那是張子健的臉,那張帶著嘲諷微笑的笑臉,讓他這輩子都忘不了。
張子健的嘴無聲的張開,說了幾個字,“你死定了!”,接著常進渾身一麻,整個人癱倒在車裏。
接下來,就被人弄到這個地方。
外麵傳來腳步聲,鑰匙碰撞聲,隨著令人牙酸的鐵門聲音,門打開了,走進來幾個彪形大漢,將他們連踢帶打的弄了出去。
常進跪在地上,看著走進來的人,從對方的長相還有穿著打扮,以及身上的紋身,斷定這是真正的黑社會。
而他們不過是一群小痞子,不入流的小痞子!
“二爺,二爺!”常進旁邊有人用哀求的聲音喊道。
常進急忙看過去,原來是濤哥,他就是找濤哥帶人教訓張子健
進來戴墨鏡的男人聽到這聲呼喚,停住了腳步看了看。
“二爺我是小濤,我跟三虎一起玩的,還給你經過酒!”頭上綁了一塊髒兮兮的毛巾的陳濤,哀哀地叫著,就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鄭老二聽到這句話,遲疑了一下,仔細看了看似乎見過這個人,用手指了一下,你給我過來。
陳濤聽到這句話,連滾帶爬的來到鄭老二的腳下,“二爺,誤會,真的是一場誤會啊,我們不知道是您的人啊,真的是誤會!”
鄭老二在京城這塊地下社會,玩的很開,交際也很廣,手下有一批能打能砍的小弟,屬於有數大哥中的一個。
外號鎮南城,隻要鄭老二跺一腳,南城也得顫三顫,當然這話也說過了,不過你要想在南城這一塊開夜店,盡管你工商、稅務、消防之類的證件辦成,如果沒有鄭老二的點頭,你絕對開不了。
鄭老二為人陰狠毒辣,黑道上的人一般不輕易招惹他,當陳濤看見鄭老二進來,整個腦袋嗡的一聲。
如果有人說,我他媽的挖個坑把你埋了,陳濤不一定相信,但是鄭老二說出這句話,陳濤一百個相信。
“嗬嗬……”鄭老二笑了,鄭老二的笑很有特點,一笑全身都跟著微微抖動。
“笑過之後,鄭老二低聲說道,“臥槽他媽的,這年月還真是邪性,就連三虎子的下麵小弟都想跟我過過手!”
聽到這句話陳濤魂都嚇飛了,急忙磕頭如搗蒜,腦袋撞在大理石地板上,通通的悶響,不一會的功夫,地上留下了一灘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