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個拘留室實在不適合……”劉曄還想說什麽,忽然聽見話筒裏對方的喘息聲變得粗重起來,這是怎麽回事?
“薑隊你說的什麽意思,我怎麽聽不懂!”劉曄詫異地問道。
“那個有還有點事,就這樣吧!”裏麵傳來薑偉有些疲憊的聲音,電話掛斷了。
馬曉麗拍了薑偉一巴掌,“吃著鍋裏看著碗裏,是不是想打劉曄小妖精的主意?”
“想什麽呢,我最在乎的隻有你!”說著薑偉就去抱馬曉麗。
“騙人,要相信你這張嘴,公豬都會爬樹!”馬曉麗裝出生氣的樣子,不過身體卻整個躺倒在了對方懷中。。
“嗬嗬,這種飛醋你都吃,真是叫我說你什麽好!”薑偉伸出手刮了一下馬小麗的鼻子。
“說真的,如果你想動這個心思,我可以幫你!”馬曉麗想了一下說道。
“你能幫我?”薑偉立刻坐了起來,詫異地問道。
“是啊!怎麽樣,我說你來勁了吧!”馬曉麗嬌嗔道。
“好人,我真心喜歡你,而且隻有你一個人!”薑偉摟住了對方。
“對了,第五拘留室又進人了?”馬曉麗問道。
“嗯,一個不知死活的家夥!”薑偉冷哼了一聲。
“我聽說褚雲飛的事情跟他有關!褚雲飛可是我的表哥,老公這個事情你可要幫我表哥報仇啊!”馬曉麗用手推著薑偉。
“你就放心吧!那小子隻要被關進第五拘留室,不死也得脫成皮!”薑偉嘴角露出一絲獰笑。
“第五拘留室的傳說難道是真的?”馬曉麗好奇地問道。
“當然……”薑偉忽然停住,接著說道,“這事情你別瞎打聽,還是做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吧!”說著一把摟住馬曉麗,兩個人倒在了**。
薑偉在馬曉麗的耳邊低聲說了句話,馬曉麗立刻嬌呼一聲,“這,這怎麽可以?那裏怎麽能做?”
“你看那些外國片子裏老外都那麽做,我們也試試,對了你上次看對的鐲子在我包裏!”
“不是,那裏會不會很疼?”
“不疼的,潤滑劑我都準備好了,來吧,就試一次,快一點,來吧!”
“好吧,就一次,就一次哦!”
“沒問題,你真是我的好寶貝!”
窸窸窣窣過了一會,馬曉麗發出呼疼的嬌聲。
張子健和血袍老祖兩個人,正琢磨著離開這個地方,忽然聽見隱隱約約傳來歌聲。
“問訊何郎,怎春風未到,卻月橫枝。當年東閣詩興,夫豈吾欺。雲寒歲晚,便相逢、已負深期。煩說與、秋崖歸也,留香更待何時。家住江南煙雨,想疏花開遍,野竹巴籬。遙憐水邊石上,煞欠渠詩。月壺雪甕,肯相從、舍我其誰。應自笑,生來孤峭,此心卻有天知……”
尤其是最後此心卻有天知,反複疊唱,繞匝三回,纏綿悱惻,似有無限惆悵寄於愁腸,讓人聽了不禁生出憐惜,蹉歎之意。
盡管張子健從未聽過這首詞,但依然能感覺到裏麵為情所傷的幽怨,別有一番情腸,讓人感到淡淡的淒苦和憂傷。
就這樣聽著,絲毫沒有察覺到這歌聲來得蹊蹺。
過了片刻之後,張子健眼前一亮,周遭景色全都變了,麵前出現一道長約數十丈的白玉長橋,就這樣憑空浮在高空中。
此橋精致異常,雕龍畫鳳。一頭連接著方形出口,另一頭則通向一座空間正中處漂浮的四角樓閣。此樓閣高有三十餘丈,分為兩層,通體使用美玉雕砌而成,在虛空中閃閃發光,猶如瓊台仙宮一般。
這是怎麽回事?張子健愣住了,自己明明是呆在拘留室裏,可此刻卻出現亭台樓閣,搞什麽?
“老祖,老祖,這是怎麽回事?”張子健急忙問道,可是問了半天血袍老祖卻沒有半分回應。
張子健有些撓頭,仔細端詳了一下樓閣。此樓閣不大,但雕梁畫柱異常精美。
進去看看?心裏似乎有個聲音,在催促著自己。可同時還有個聲音說道,不要去,千萬不要去。
過了一會兒,張子健試探的邁出一隻腳,踩在了玉橋上,使勁踩了踩還真的挺結實,這才放心踏上了玉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