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蘇逸對著電話問道。
“蘇醫生你好,我是何老派來接你的!”
兩人在接機口來回看了一圈幾乎同時發現了對方。
“蘇醫生?”
中年男子快步來到蘇逸麵前,滿臉驚訝的看著他。
“怎麽了?我不像麽?”
蘇逸不太明天他眼神中的意思。
“哦,不好意思!
隻是何老讓我來接蘇醫生,我還以為是個年歲較大的人呢。沒想到你這麽年輕!”
隨後,來人便將蘇逸兩人請進了一輛商務車。
京城的道路堵車是常態,蘇逸本以為他們去的是市區。
但車子從西到東穿越小半個市區之後居然向著郊區駛去。
既然人家沒說,蘇逸也沒多嘴詢問。
反正他和於飛兩人都在車上,若是有人向找他們麻煩的話也得掂量掂量。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長途跋涉,蘇逸進人終於到了地方。
這是一處規劃特別好的小區。
雖然不在市區內,但小區勝在麵積夠大且環境優雅。
尤其此時正值五月中旬,小區裏早已是青草茵茵花開遍地。
“蘇醫生,到了!”
來到一處二層小樓前,車子緩緩停了下來。
此時已經有兩個人等在門口,其中一人竟然是蘇逸在古玩城碰到的何老。
“柱子,人接到了麽?”
車子剛停穩,何老便朝著前來接蘇逸兩人的中年人問道。
中年人點點頭拉開了後麵的車門。
“何老,別來無恙啊!”
蘇逸從車中下來向何老伸出了手。
何老一時間愣在當場。
當時賈新榮隻是說他介紹來的人比較年輕,但何老也想到會年輕到這個份上。
而且任憑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賈新榮說的就是曾經幫助過他的年輕人。
“原來你也是醫生,太出乎意料了!”
何老說著給他介紹了老人三個女兒其中的一個,然後便引著蘇逸進到了院子裏。
他對蘇逸的印象特別好。
如果沒有蘇逸送給他的羊寶,他的老朋友絕對挺不了這麽長時間。
但即便是真麽珍貴的東西做主藥,何老也沒辦法將其喚醒。
“能跟我說說病人的情況麽?”
來到客廳內,蘇逸主動問起了病情。
“誒,一言難盡啊!”
何老的朋友本來身體還算硬朗。
而且有他這麽個朋友在,冬夏進補也跟的十分到位。
但就在不久前,他的朋友莫名其妙的患上了急病,一日之間便神智不清口不能言。
到醫院國內最先進的儀器用了個遍也沒能查出什麽結果。
等何老接到消息趕來的時候,他的朋友已經臥床不起了。
檢查過後何老確定是邪風入體。
但以他的能力根本無法將其治愈。
不得已之下何老隻能用百年山參吊住了老友的一口氣,但也隻是治標不治本。
然後何老回去翻閱各種古籍資料查閱到有個方子可以一試,但主藥卻是萬中無一的羊寶。
這才有了之後兩人在古玩城見麵的事情。
可是等他回來用上這房子之後,老人還是不見好轉。
想來是病情時間過長,一般的藥物已經沒有了效果。
兩人說話的工夫,保姆從樓上下來示意他們可以上去了。
推門進去,蘇逸看到老人散落在枕邊的銀絲不由得一愣。
隨即隱晦的朝何老笑笑。
合著何老說的這個朋友是個老婦人,我說您老怎麽這麽傷心呢!
何老見到蘇逸狹促的眼神,哪還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不由得老臉一紅。
來到老人身旁,蘇逸輕輕的坐下來給她把了把脈。
老人的脈搏非常微弱,也就在他把脈的功夫脈搏突然停止了跳動。
蘇逸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怎麽感覺這脈搏像是怕人一樣。
將手抬起再次放下,剛才的情況又重新上演了一遍。
“邪風入體!”
蘇逸沉思了一會兒判斷出了老人的狀況。
這種病並不少見,隻是大概因為老人身體虛弱才導致其這麽嚴重的。
本來沒報什麽希望的何老在旁邊聽了不由得激動起來。
他早已看出老友的病症,但他的醫道修為不厚,是沒法治好這個病的。
既然蘇逸能看出來,那是不是就說明他有希望能治?
“蘇逸,這個病你有把握麽?”
想到這裏,何老不由得開口問道。
“能!”
蘇逸點頭說道。
他身後的女子聽到之後顯得十分開心,連聲感謝蘇逸。
隨後,蘇逸便叫她去通知家裏人把他們都召集了回來。
沒過多場時間,老人另外兩個女兒帶著女婿便如數而至。
其中有一個女人身後跟著個身材修長麵色陰鬱的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一進屋就被沙發上的蘇逸吸引住了目光。
“好久不見啊!”
蘇逸不禁笑道,還真是冤家路窄。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雙方看著都眼紅的魏鯤鵬。
蘇逸還納悶魏鯤鵬這段時間怎麽這麽消停,沒成想卻在這裏碰到了他。
“蘇醫生,這位是我大姐和姐夫趙英姿、郝衛東。
這是我二姐和姐夫趙英華、魏拂書,這是他們的兒子魏鯤鵬。
而這位是我愛人劉洪臣。”
“姐姐姐夫,這位便是給母親看病的醫生蘇逸!”
一直等在家中的女人見他們家裏人已經到齊,便招呼著給蘇逸介紹了一下。
眾人早就看到了沙發上坐著的蘇逸。
跟何老打過招呼後便將目光都對準了蘇逸。
“蘇醫生如此年輕有為,在下還真是佩服!”
郝衛東微笑著第一個開口質疑了蘇逸的年齡。
中醫這個行業是非常講究論資排輩的。
原因無他,中醫行醫靠的是經驗和對病情精準的判斷。
這是需要行醫人常年累月積攢出來的。
蘇逸看上去這麽年輕,能有多少經驗?難不成他在娘胎裏就給人看病了?
緊接著,眾人無一不是以懷疑的目光看著蘇逸。
“兒子,剛才他是不是跟你打招呼?你倆認識?”
趙英姿捅了捅一直盯著蘇逸的魏鯤鵬問道。
在一邊的魏拂書聽到之後也轉過頭來。
“哼,他叫蘇逸!”
魏鯤鵬拉著臉語氣陰沉的說道。
“蘇逸?臨海那個蘇逸?”
這個名字其他人不知道,但在魏拂書兩口之這裏可是如雷貫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