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天已經這麽黑了,我得去找他們!”
蘇逸說著就要站起身來卻被張慶生按住了腿。
“老沈帶了不少人呢,不會有事的!
你就老實的在這待著!”
說著張慶生便讓人去給蘇逸找了吃的過來。
眾人一直等到半夜,沈良言才帶著人從山上回來。
“我就知道你小子沒那麽容易出事!”
見到蘇逸沒事沈良言格外激動。
眾人又重新點起一堆篝火,一直鬧到後半夜才休息。
第二天一早,沈良言就組織人準備下山。
兩次來到礦點,張慶生和蘇逸先後出事讓他心裏對這個地方實在有些打怵。
“小武,你就在這邊盯上一段時間!
等這邊一切都捋順過來之後我再派人替你回去!”
臨走前,沈良言拍著小武的肩膀將他留了下來。
畢竟是新開的礦,放到別人手裏他還真不放心。
有心相讓家裏的後輩過來接手,但就這環境家裏那些少爺們待不了兩天就得跑回去。
“你放心吧沈老,這邊有我!
我會定期把玉石樣本送回京城的!”
小武雖然不太願意說話,但辦事還是非常靠譜的。
“你怎麽辦啊,總不能真跟著我回去吧!”
蘇逸蹲下身子摸摸小蛇的腦袋。
動物跟人不一樣,雖然它沒破殼多長時間,但山間小動物這麽多,生存下去還是沒問題的。
小蛇似乎也知道它不可能跟著蘇逸走,隻是不停的用腦袋蹭著他的手掌。
過了一會兒,小蛇輕輕吐出信子像是在蘇逸手上做了記號一般舔了舔。
一步三回頭的朝著山裏遊去。
“這條蛇怕是已經有靈性了!”
張慶生拍拍蘇逸的肩膀說道。
蘇逸摸摸的點點頭。
如果不是生活在城裏裏麵,他還真有心將它帶回去。
眾人乘車回到米市,準備中午調整一下便各奔東西。
沈良言有事要會京城,而蘇逸則帶著張慶生會臨海。
午飯時幾人就把合作意向和股權分配定了下來。
沈良言出資金投資,占公司的百分之五十五。
丁子申出一家珠寶店占了百分之五,而蘇逸則是完全出技術占了股份的百分之四十。
飯後丁子申就被蘇逸派到嶺南,去琢磨另外兩家店麵的選址工作。
由於是晚上的飛機,蘇逸也沒有著急回去。
等送走沈良言和丁子申兩個之後便帶著張慶生來到市場轉了一圈。
米市的風土人情已經與內地完全不同,兩人閑逛之下買了不少小玩意準備帶回去送人。
“老師,你看這小刀子不錯!”
路邊攤上有人正在出售造型精美的小刀子。
當地人以肉食為主,所以幾乎每人都會攜帶一把小刀子割肉用。
“看看吧,便宜地很!”
見有客人上門,賣家便主動的招呼起來。
蘇逸拿起一把,隻見刀子造型精美刃口鋒利,刀柄上還緊緊的纏著皮革。
“怎麽樣小夥子,買一把吧,很實用的!”
賣刀的中年人見蘇逸看得很認真,趕忙在一旁說道。
“這些刀都是你做的麽?”
蘇逸用拇指橫向試著刀刃抬頭問道。
“你,你是什麽意思?我賣這個東西不違法的!”
中年人趕緊將刀拿了回去,警惕的看著蘇逸。
蘇逸見他誤會了,不好意思朝他笑笑。
隨後從背包裏摸出幾顆蛇牙和蛇皮遞到中年人麵前。
“你把這些幫我做了,價錢好說!”
“這是牙齒?”
中年人擺弄著手裏鋒利無比,上麵隱隱還泛著寒光的蛇牙疑惑著問道。
他手裏的牙齒每一顆都像一把帶著自然彎曲的匕首模樣。
看其質地分明就是牙齒,但他從來沒見過如此鋒利的牙齒。
“算是吧!”
因為那烏蛇並沒有毒牙,所以蘇逸拔下來的蛇牙大小非常均勻。
見中年人還在猶豫當中,蘇逸緊著開口說道。
“這一共是六把,一把一萬,晚上五點前我要收到東西!
有問題麽?”
蘇逸看了眼手表,他是晚上六點的飛機。
“沒問題!”
中年人當即一口答應下來。
他平時賣小刀一個月下來也掙不了一萬塊錢呢!
晚上五點,中年人果然將蛇牙準時送到了蘇逸所在的賓館。
在劃過賬之後,中年人掏出一張有些泛黃的名片塞到蘇逸手裏。
意思是如果以後還想做什麽手工的東西就找他。
“老師,這東西安檢應該能過吧!”
回到房間之後,蘇逸將做好的蛇牙從袋子裏麵倒出來。
別說,中年人的手藝還真不是吹的。
原本寒意凜凜的蛇牙經過他的裝飾,已然鋒芒內斂看上去非常順眼。
而且手柄的部分安裝的十分結實順手,蛇皮觸手一片冰涼給人帶來清爽之意。
“應該沒問題,這東西充其量算個工藝品!”
張慶生對這類東西不感興趣,撇了一眼之後便看電視去了。
“我試試啊!”
蘇逸饒有興趣的找來張紙,將其立起來劃了下去。
唰。
蛇牙劃過,紙片頓時分為兩半。
說吹發即斷有些誇張,但要說與一般的匕首相比那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蘇逸挑了一把自己用這最趁手的,將其餘幾把裝了起來。
他本就是用刀的高手,如今得了這麽喜愛的刀具自然愛不釋手的一直把玩著。
來到機場將包裹放到了安檢線上,果然一次通過。
蘇逸不由得一陣欣喜,以後出門的時候帶上也不怕被沒收了。
兩人回到臨海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時分。
約好下次見麵的時間後,張慶生便由助理陪著回到了在臨海購置的房產中。
抬手看看時間,這個點回家的話肯定吵醒已經睡覺的家人。
所以蘇逸便打車來到了小別墅。
“薑哥,還沒睡呢?”
蘇逸回來的時候薑子明正在客廳裏看電視呢。
“我一般睡得比較晚!
你這是從庫侖回來了?”
薑子明疑惑的問道。
這才走了沒幾天,怎麽回來這麽快?
“嗯,剛下飛機!”
隨後蘇逸到廚房拿出兩瓶酒和一點零碎東西,兩人就著花生米聊了起來。
一瓶酒下肚,蘇逸的事情講得差不多便在沙發上睡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多鍾。
“逸哥兒,你醒了!”
臧鋒看上去剛值完夜班回來,手裏還拎著豆漿和油條呢。
“趕緊給我吃點!
這兩天一直也沒吃著什麽像樣東西!”
蘇逸迫不及待的將油條抽出來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