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不歡迎你,請你出去!”
見來人是楚天印,周雨瑩一下子從椅子上彈起指著他冷聲喝到。
“不要這麽大火氣嘛,我是來跟你談合作的!”
楚天印大咧咧的坐到沙發上賊笑道。
“我跟你沒什麽好合作的!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通過上次的事情已經讓周雨瑩看透了楚天印的嘴臉,他此番前來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麽好心。
“你不妨先聽我把話說完,沒有興趣我轉身就走!”
楚天印毫不為意,愜意的吐了個煙圈。
“周總,你讓他說完!”周雨瑩剛想開口卻被文新攔了下來。
“文新,你……!”周雨瑩眉頭一皺,不解其意的看著文新。
“周總,你現在正在氣頭上思維會比較偏激,而我卻能比較客觀的看待問題。”文新貼著周雨瑩的耳邊輕輕說道。
周雨瑩聽後默不作聲冷眼看向楚天印。
“哈哈,還是文新通情達理!”
楚天印見狀哈哈一笑接著說道。
“雨瑩恕我直言,雨瑩養生目前形勢嚴峻,如果處理不當隨時麵臨著破產倒閉!”
楚天印自認帥氣的捋了一把頭發。
“那還不是拜你所賜!”周雨瑩秀眉低顰冷哼一聲。
“不過我願意幫你一把,收購你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至於價格嘛你說了算!”
楚天印伸出夾著香煙的手挑起眉毛看向周雨瑩。
“嗬嗬,這麽說我應該感謝你了?”
周雨瑩站起身來插手抱胸冷眼看著沙發上的楚天印。
“我還是那句話,隻要你點頭從今往後我的就是你的!”
楚天印也站位身來深情款款的與周雨瑩對視。
“你機關算盡,讓我一手創立的公司毀於一旦,如今又跑來賣乖!我就是賣了公司也不會跟你合作!
至於讓我跟你在一起你做夢去吧!”
周雨瑩銀牙緊咬渾身哆嗦著低吼道。
“周總,合則兩利啊!”
文新趕緊扶住搖搖欲墜的周雨瑩,柔聲安慰道。
聽到她這話,周雨瑩心中一跳美目圓瞪看向文新。
“周總我沒別的意思,目前的形式確實刻不容緩!”文新調整了一下情緒接著說道。
“楚氏集團已經將我們雨瑩養生以侵權罪告上了法庭,在咱們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楚氏集團勝訴是必然的!
如果他們勝了,那咱們現有的會員以侵權和欺瞞消費者的由頭要求三倍賠償咱們也隻能選擇賠償。
那樣的話公司就垮了!”
文新貼著周雨瑩語速飛快的將事情分析的十分透徹。
周雨瑩麵色糾結雙手緊緊握在一起,由於過分用力關節處已然微微泛白指甲深深地紮進肉中。
過了好一會周雨瑩滿臉決然之色。
“我的公司,我寧可親手摧毀也不能讓它落入別人手裏!”
“周總!”
“不必再說!”
文新還想說什麽,卻被周雨瑩伸手擋了下來。
“你若再不離開,我便打電話告你騷擾!”周雨瑩目光死死的盯著楚天印那張讓她看了都覺得惡心的臉。
“行,有你求到我哪一天!”
楚天印隱晦的瞟了文新一眼轉身離開。
“你也出去吧!”周雨瑩朝文新擺擺手。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
砰,辦公室的門剛關上周雨瑩就一屁股跌坐到在子上,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蘇逸從入定中醒來,直到此時他才有機會好好打量一下周圍的環境。
打開手電觀察了好一會兒,蘇逸才搞清楚他是在一個山洞或者說溶洞裏麵。
洞內的空間很大許多由鍾乳石構成的石柱分散在山洞各處,燈光打在上麵頓時反射出柔和的光線使得洞內十分絢麗。
黑熊的屍體就躺在他腳下不遠處,口鼻中流出的血在地麵上形成了一大片尚未幹透的血跡。
在黑熊的那一邊是被蘇逸撞斷的石柱,此時已經散落了一地。
抬頭找了半天蘇逸也沒發現他和黑熊是從哪掉下來的,無奈隻好放棄原路返回的想法。
過了這麽長時間蘇逸早已是饑腸轆轆。
就在他掏出餅幹的時候突然瞥見了躺在一邊的黑熊。
啪,蘇逸將打火機打出個火苗看看黑熊,決定生吞活剝了它因為這洞裏根本就沒有能生火的東西。
剝皮剔骨生吃了滿滿一肚子的腥膻熊肉之後,蘇逸用熊皮將黑熊身上能用的東西全都包了起來,這可都是些寶貝。
雖然洞內涼爽清新,但蘇逸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會不會臭掉。
整理好一切之後蘇逸扛起大包走向溶洞深處。
一路上洞頂的鍾乳石被強光手電照映的不斷變幻著顏色,奇觀異景數不勝數。
隨著蘇逸不斷深入原本還會不時滴落在他身上的水滴已經不見蹤影,溫度也隨之越來越低。
大約半日過後,蘇逸整個人連同肩上的熊皮大包都掛上一層白霜。
就在他恨不得將熊皮套在身上的時候,光怪陸離的最深處出現了一絲搖曳的光亮。
這光亮不僅帶來了光明隨之也帶來了一絲溫暖。
隨著不斷的接近光亮蘇逸發現溫度也在不斷上升,這哪是什麽光亮分明就是在山洞的盡頭有著一個洞口。
而洞口那邊火光噴湧猶如白晝,一陣陣熱浪穿洞而過將洞口附近的山石烘烤的炙熱無比。
這對蘇逸來說這無疑是個幹燥熊皮非常理想的地方。
找了個穩妥的地方將熊皮鋪好,再將裏麵的熊膽熊骨分門別類蘇逸隻身來到洞口向裏麵看去。
隻見山洞那邊仍舊是一個巨大的天然洞穴,在洞穴中間有著一個麵積很大由岩漿形成的湖泊,湖麵上還不時有氣泡翻湧。
每個氣泡破開的時候居然帶著一絲精純無比的火屬性靈氣,這讓蘇逸一下來了精神。
這裏對於修行火屬性功法的人來說,絕對是福地洞天般的存在。
腳下輕點蘇逸穿洞而過,一股無比炙熱的氣息瞬間將他包裹起來。
越靠近湖麵溫度越高即便是以蘇逸的身體也酷熱難當。
當他忍著炙烤來到岩漿湖邊的時候,蘇逸的頭發已經被烤的發黃焦黑緊緊貼在頭皮上。
偌大的山洞仿佛是一座山被掏空了一般,蘇逸站在裏麵顯得無比渺小。
“這是怎麽形成的呢?”蘇逸抬頭看了半天黑漆漆的洞頂不見一點光亮。
他從前見過的絕地秘境洞天福地不知凡幾,所以對於這種奇觀異景並不怎麽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