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廷南則冷哼了兩聲沒有說話,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麽。
“好,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
那我就派人聯係魔族的魔王了!”
隨後,東野暉親自寫了一封金絲箔絹,安排他最貼身的飛行軍給送了出去。
修真界戰爭頻發,各種族與獸人族的戰爭打到現在為止已經過去了三四年時間。
這期間,獸人大大小小的城池占領了不少,整個種族也把修真界的語言行為融匯貫通,真正的形成了一個種族。
好在幽冥之柱內的魔氣越來越弱,進一段時間也沒在有魔獸從裏麵鑽出來。
但黑葉林裏麵卻還時不時會冒出一些實力強大的魔獸,每次出來都會給正魔雙方帶來一陣腥風血雨。
魔界,安多哈要塞,城主府議事大廳內。
此時蘇逸和問心魔君等人全部都坐在這裏商討事情。
距離魔獸入侵已經過去了三四年時間,因為處於與魔獸戰鬥的第一線,丘山城早就已經被獸人族給占了去。
“師父,您回去休息休息吧!這裏有我們盯著就行!”
已經與獸人連續戰鬥了這麽長時間,饒是問心魔君乃是大乘期修士,也有受不了的時候。
“還是等等吧!
現在獸人族占了這麽多城池,裝備越來越精良實力越來越強,還是好好商量一下怎麽對付它們吧!”
其實這麽長時間下來,眾人已經做好了跟獸人族共處的準備。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對於蘇逸來說倒是沒有那麽要緊,因為他相信一句話,那就是存在即是道理。
既然它們已經出現了,而且還沒有找到原因,那不妨就讓他們一直存在下去。
總是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至於當時血月和蘇逸說得事情,他並不急於去探索。
“師父,要我說您也回去吧!
好幾年不回家,師娘哪裏都不高興了!”
周雨瑩掩嘴輕笑開起了問心魔君的玩笑。
在她和寒千雪接納了霍盈嘉之後,銀月法君對兩女的態度也是急劇轉變,現在一家人相處的十分和諧。
而且蘇逸雖然經常征戰在外,但回到家中之後也沒閑著。
霍盈嘉在兩年前就懷孕了,隻不過到現在還麽有生產而已。
“這臭丫頭,還開起師父的玩笑了!
也罷,那我就回去一趟,省的你們成天惦記!
無悔,跟爺爺回去不?”
問心魔君看上去年齡不算很大,但此時在徒子徒孫麵前端的是一副老懷大悅的模樣。
“我才來到這裏,才不會去呢!”
無悔搖了搖頭滿臉不情願,她知道問心魔君這麽說,蘇逸肯定讓她跟著回去。
魔天殿她都已經跑夠了,好不容易逮住這麽個機會,她自然不能輕易就被拽了回去。
果不其然,問心魔君的話音落下,蘇逸就把目光對準了她。
“趕緊跟爺爺回去,出來溜達一趟就行了唄!”
雖然有兩大靈獸傍身,但蘇逸還是擔心一旦戰事起來,再傷害到他的寶貝女兒。
“媽,我不想回去!”
蘇逸說話,無悔一般不敢不聽,但她又不甘心就這樣放過這個機會,於是便嬌嗔一聲躲到了周雨瑩身邊。
“行啊,出來走走放鬆放鬆心情挺好的!
都老大不小了,哪能成天在家悶著!”
周雨瑩摟過無悔笑著說道。
無悔今年已經十五歲,出落得亭亭玉立,算得上是大姑娘了。
得到周雨瑩的庇護之後,無悔藏在她身後朝蘇逸吐了吐舌頭。
她知道在家裏,蘇逸最怕的就是周雨瑩,一般她要是說什麽,蘇逸基本不敢吱聲。
蘇逸見狀隻能翻翻眼睛,把剩下的話吞進了肚子裏。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警戒的侍衛跑了進來。
“魔君大人,從正義聯盟那邊來了個信使!”
“信使?”
眾人不禁麵麵相覷。
與獸人交戰這些年,雙方從來沒有過來往,為什麽突然之間正義聯盟的信使會到這兒來?
帶著諸多疑問,蘇逸揮手讓侍衛將人帶了進來。
“哪位是問心魔君?
我們殿主大人有話說!”
那信使進到議事廳之後,雙手背負揚起腦袋看著棚頂說道。
其語氣中的高傲與超然,任誰都能聽得出來。
就好像與眾人說話,都髒了他的嘴一般。
問心魔君斜眼先下看了一眼沒說話,蘇逸則擺擺手叫過侍衛。
“捆起來,順著城頭扔下去!
今天上午攻城的獸人不是還有沒撤走的麽!”
說完之後,蘇逸便不再理會信使,轉頭又跟無悔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玩鬧起來。
侍衛得令之後,立即從門口衝進來了幾個人,不由分說將信使按在地上就綁了起來。
“你們幹什麽,我可是東野殿主派來的傳信的,你們這樣對待我,就是打了東野殿主的臉!
後果你們承擔的起麽!”
信使雖然被按在地上,但嘴裏卻不停的叫道。
在他想來,蘇逸等人不過就是想給他個下馬威而已,並不敢將他怎麽樣。
誰成想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蘇逸屈指一彈,便用真元把他的嘴給封了起來。
那信使隻是個元嬰期修為。
能派他來這裏,一方麵是因為他是東野暉的近侍,另一方麵是他坐騎飛行的速度比較快,一般魔獸不好追趕。
蘇逸不管不顧的行為頓時讓信使心下有些慌亂,一時間便處在了十分尷尬的境地上。
“不然的話,先聽聽他說什麽吧!”
幻風魔君擺擺手,製止了侍衛就要將其拖出去的動作。
幻風也是諸位大人之一,他的話侍衛自然也是要聽從的。
隨後便將其就那麽摜在了地上。
“你不張嘴能不能說話?”
信使剛剛掙紮著站起身來,蘇逸的目光便看向了他。
思索變天,信使搖了搖頭,不太明白蘇逸什麽意思。
“哦,沒什麽,我就是覺得你嘴太臭了!”
唰。
蘇逸一揮手將它嘴上的封印撤了下去。
“問心,大人!我們殿主讓我帶來一封金絲箔絹,還請過目!”
信使稍作猶豫,還是用上了大人的尊稱。
他相信,如果他在口不擇言的話,蘇逸一定會讓人把他順著牆頭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