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二章 甜頭?

“穀……穀雨?”

一些人不自覺的叫出了穀雨的名字,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大家都聽的很清晰。穀雨在圈子裏麵也算是名人,雖然消失了五年,但在場的許多都是多年在圈子裏麵混的,認出穀雨並不稀奇。

之所以對穀雨的出現非常驚訝,是因為他們都知道穀雨和吳天的事情,當年誰都認為穀雨會嫁給吳天,結果穀雨卻選擇了嫁給一個加國佬,差點兒把吳天氣瘋,當時這件事在圈子裏麵備受熱議,可謂轟動一時,人人都在談論這件事。而且當年白雨澤追求過穀雨的事情,許多人也都知道,當時穀雨非常明確的拒絕了白雨澤。可是現在,穀雨回國之後非但沒有跟吳天在一起,反而還成為了白雨澤的女伴,這確實出乎了在場許多人的預料。他們還以為,白雨澤白少這次帶來的會是那個包養沒多久的女明星呢。

“相信你們當中的許多人都認識她。”白雨澤看了看麵無表情的穀雨,然後看著其他人說道,“不錯,她就是穀雨,穀家的大小姐,今晚是我的女伴,也是我的女人。相信不用我說,你們也該知道怎麽叫了吧?”

在場的眾人相互之間看了看,在驚訝穀雨為什麽會成為白雨澤的女人的同時,也都不約而同的衝著穀雨叫道,“大嫂!”

白雨澤看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而穀雨的臉色卻變的非常的難看。白雨澤剛才的介紹,以及這些人對她‘大嫂’的稱呼。相信很快就會在圈子裏麵傳開,畢竟今天來參加這次宴會的人都是圈子裏麵的,這件事也會成為他們茶餘飯後談論的焦點。用不了多久,這件事也會傳到吳天的耳朵裏。而白雨澤在公開場合下宣布她是他的女人,無疑是自在宣布對她的占有權,同時也完全可以看成是對吳天的挑釁。因為圈子裏麵誰都知道,白家跟吳家不合,

你吳天深愛著的女人,現在是我白雨澤的女人。你吳天沒有得到的,我白雨澤現在得到了!

如果吳天聽見後找上門。白雨澤會利用穀雨好好的打擊一番吳天。而如果吳天什麽反應沒有。當一個縮頭烏龜,又勢必會成為圈子裏麵的笑柄。所以不管怎麽樣,吳天已經成為了一個失敗者。

穀雨本來是覺得十分愧對吳天,現在了解到白雨澤的意思之後。對吳天更加的愧疚了。對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請你在知道這件事之後,一定要原諒我!穀雨在心裏想到。

“走,我們進去吧。”白雨澤笑著說道。然後拉住穀雨的手,在其他人的簇擁下,眾星捧月一般向屋子裏麵走去。

京城是個專門開會的地方,這個會,那個會,天天都有會。當然,宴會也包括其中。

圈子裏麵的聚會並不多,畢竟大家平時都很忙,特別是那些頂尖的大人物,不是在地方上任職,就是忙著繞著地球轉,大家很少能夠聚集在一起,平時能夠湊得上幾個就已經算是不錯了。不過這種程度上的聚會也隻能算是聚會,隻有那些能夠出現幾十個人以上的,才能夠稱之為真正的宴會。而今天,就是這樣的宴會。

宴會的舉行並沒有什麽特殊的目的,有的是為了聯絡感情,而有的則是相互比較。這種事在圈子裏麵的宴會裏非常的正常,畢竟大家都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平時誰都不服誰,各個都驕傲的很,都不願意落到別人下峰。雖說人比人氣死人,但如果不比,你又怎麽能夠體會到把對方比下去之後的成就感呢?比爹,比錢,比女人。至少,能夠滿足一個人的虛榮心。

今晚宴會的目的就是為了聯絡感情的,每年到了年底,京城的圈子裏麵都會有很多這樣的宴會,許多人在這種宴會中找到了靠山,也有許多人在這種宴會中找到另一半,當然,更多的是找到了金錢,找到了利益。俗話說的好,無利不起早,大冬天的,如果不能得到什麽,誰又會到處走,不在家好好待著呢?

私人會所在外麵看來並不起眼,但是進了裏麵通常都是別有洞天。奢華的裝修讓這裏看起來像宮廷,到處都是金碧輝煌,讓人很容易就迷失在這種歌舞升平、富貴榮華的環境當中。

白雨澤顯然並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他不管穀雨的掙紮,牽著穀雨的手,不過他並沒有直接進入宴會大廳,而是來到了大廳樓上的一個房間,打開房門之後,把穀雨往屋子裏麵一推,然後對身後的跟班們說道,“你們先下去吧,我和我的女人一會兒就下去。”

“好的,白少。”

“如果白少有什麽事情,盡管吩咐走廊裏的侍女,她們會滿足白少的一切要求。”說話的人顯然是這家私人會所的主人,說話的時候不忘指向站在走廊裏麵穿著女仆裝的美女們。她們身材高挑,麵容嬌美,一看就是經過精心挑選的,而且每個房間外麵都站了一個,短短十幾米的走廊裏麵竟然站了七八個。一切要求?這個範圍可太廣了,讓人不禁往歪處想。

白雨澤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進了屋子,把房門關上。

房間很大,有三四十平米,裝修的富麗堂皇,其實這是一間套房,裏麵還有一間。相比外麵這間隻放著兩個長椅幾個落地大鏡子的,裏麵那間的擺設就要非常多了,特別是擺放在中間的大床,長寬看起來至少有三米,就算姚明來了也可以輕鬆的躺下,而且還很寬敞。屋子的四周都是衣架,上麵掛滿了各色各樣的禮服,白的、黑的、藍的、粉色;露胸的、露背的、露腿的、露屁股的;透明的、不透明的、半透明的,總之是應有盡有。絕對是一個能夠令女人發瘋的房間。都說女人的衣櫃裏麵永遠都少一件衣服,但是在這裏,似乎並不會再感覺少了。

穀雨靜靜的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風景,對於裏屋的上百件禮服,她卻好像沒有看見一樣。正常女人看到之後一定會雙眼放光大聲尖叫,但是她卻出奇的平靜。

“裏麵是禮服,自己去換,這裏你也來過,相信不用我教你了吧?”白雨澤看著穀雨說道。相比在其他人麵前時對穀雨的親熱。此時的白雨澤高高在上,好像在跟自己的仆人、奴隸說話似的。

“你剛才為什麽要那麽說?”穀雨冷冷的問道。她還在為剛下車時,對方的介紹而耿耿於懷。

“怎麽,難道我說錯了嗎?”白雨澤看著穀雨反問道。

“難道被人看見還不夠嗎?非要說的那麽直接?”

“哼。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怎麽。你不滿意嗎?”白雨澤冷冷的說道。“如果不滿意我的行為,你可以離開,我保證不會攔著你。甚至現在就會為你把大門敞開。”

“你……!”

“如果你選擇留在這裏……!”白雨澤突然走到穀雨的身前,伸手捏著對方的下巴,目光凶狠的看著對方說道:“那就乖乖聽我的,就算你不笑,也不要露出不滿的表情,否則在外人麵前,我會很難堪,這對你和你的穀家沒有任何的好處,聽見了嗎?”

穀雨很生氣,她死死的咬著牙,卻最終卻沒有說話,把這口氣咽了下去。她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在父親沒有今生之前,穀家必須聽白家的,否則一切都還存在著變數。如果作為紐帶的她再在這個時候出現問題,那麽她父親晉升的事情就變的更加懸了。

看見穀雨沒有回話,白雨澤非常的不滿,用手狠狠的卡住穀雨的下巴,捏的穀雨的臉蛋上的肉都跟著陷了下去,“我問你,你聽見了嗎?回話!”白雨澤從今天見到穀雨以來,就一直保持著‘友善’,雖然他很可惡,很卑鄙,但是臉上卻一直帶著笑容。可是現在,他卻絲毫沒有任何偽裝的暴露出他凶狠的一麵,誓要踐踏穀雨的靈魂。

“我,我聽見了。”穀雨咬牙切齒,卻又非常困難的說道,雖然心裏非常的不服氣,也非常的憤恨,但麵對白雨澤,麵對白家的勢力,她無能為力。

“聽見就好。”白雨澤冷笑著說道,然後鬆開穀雨的下巴,把對方推到裏屋,不耐煩的說道,“趕快進去穿衣服,如果五分鍾之後不能換好,那就別怪我親自進去給你換。哼!”

穀雨咬著嘴唇兒,恨恨的看了一眼白雨澤,最後還是走進了裏屋。她雖然心中有恨,但她也知道現在不是倔強的時候,為了父親,為了家族,不管在父親晉升之前發生任何事,她都需忍耐。否則,就將前功盡棄。

看見穀雨‘乖乖’得聽了自己的話,白雨澤臉上的表情有所緩和,最後終於露出了笑容。其實對方心裏在想什麽,他非常清楚,所以他才利用這一點來折磨對方。他並不擔心對方會人受不了,畢竟和對方認識那麽多年,對方是什麽樣的性子,他很清楚。決定的事情,就不會回頭。如果她這麽輕易的就屈辱或者受不了,那他當初也就不會看上對方了。何況,他現在掌握著穀家的命運。雖說不能立即讓穀家消失,但讓股價衰落這種事對他來說是輕而易舉。製藥手中握著穀家,他就不信穀雨會不聽話,他相信自己的**能力,相信用不了偶就,穀雨就會乖乖的聽他的話,做她的奴隸,任由他使喚,就算讓對方跪舔,對方也一定會去做。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越到決定晉升的最後,對他來說才越有利,急的的是穀家人,而不是他。

穀雨對衣服並沒有什麽挑剔,何況她本來就對這種宴會沒有興趣,特別是今天作為白雨澤的女伴,她從心裏反感抵觸。當然,她也並沒有隨便挑選一件就穿上,而是挑選了意見布最多的,也就是最保守的禮服穿在身上。不露胸,不露背,不露屁股也不露腿,隻是她人長的漂亮。穿什麽都好看,所以她想把自己打扮的難看一點兒都不行。總不能把化妝品往臉上**吧?那樣的話,作對想法豈不是表達的太明顯了?

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了白雨澤的聲音,“好了沒有?五分鍾已經到了,如果還沒穿好,我進去幫你穿。”

穀雨最後檢查了一下自己穿著的衣服,把自己原來的衣服放好,然後走出了屋子。

“走吧!”穀雨冷冷的說道。

白雨澤看見穀雨之後眼前一亮,眼中閃耀著貪婪的光芒。好像要把穀雨吃了似的。雖然穀雨沒有挑選一件性感的禮服。但這件保守的禮服穿在她的身上,她突出了她的優雅的氣質。優雅,是不需要露這露那的。

在白雨澤的眼中,穀雨赫然成為了一件藝術品。想想這件藝術品竟然是自己的。白雨澤的心中頓時湧出一股滿足感。和穀雨相比。家中收藏的那些名人字畫和古董寶石頓時變的黯然失色。

白雨澤不自覺的抬起胳臂,伸手向穀雨精致的臉頰摸了過去。穀雨看見後向後一退,不動聲色的躲了過去。白雨澤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眼睛直直的看著穀雨,突然笑了出來。他並沒有因為穀雨躲開而生氣,而是把手收了回來,看著穀雨問道,“說吧,你什麽時候才坑成為我的女人?”白雨澤看穀雨的目光當中,充滿了占有欲,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把眼前這個女人變成自己的私有物品了。他要把自己存放寶貝的房間打掃幹淨,把那些‘垃圾’統統扔掉,然後把穀雨放在其中,隨時能夠參觀和把玩。

“等我父親晉升成功之後。”穀雨說道。雖說她已經同意成為白雨澤的情人,但是在沒有得到該得到的東西之後,她是不會把自己交出去的。她可不想把自己交出去後,父親的晉升還沒有成功,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穀家賠了女兒又折兵。在穀雨看來,白雨澤就是一個卑鄙小人,所以不得不防。

白雨澤了解她,她同樣也了解白雨澤。輕易得到的東西是不會去珍惜的,隻有沒有得到的東西,才永遠是最好的。

“哦?那要等到年後才會有結論。距離現在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可是我現在已經等不及想要占有你了,怎麽辦?”白雨澤看著穀雨問道。

“堂堂白家大少,我想這點兒定力還是有的。”穀雨說道。

“定力我確實有,但麵對你,我的那些定力指數嚴重不足啊。要不然,你先給我點兒甜頭怎麽樣?說不定在讓我嚐到甜頭之後,我會更加支持你父親呦。”白雨澤笑眯眯的說道,一雙色眼不停的在穀雨的身上亂瞄。

“不可能!”穀雨拒絕道。

“不要拒絕的這麽幹脆嘛,如果連一點兒甜頭都嚐不到,你認為我會幫你嗎?”白雨澤問道,“穀白兩家的關係,本來就是要建立在你我關係的基礎上,如果你我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那我們白家憑什麽幫你?相信如果穀叔叔知道這件事,晚上睡覺也不會睡安穩的。我知道,你是在防我反悔,但是我也要防你反悔。說不定你爸爸隻是利用我們白家,在升上去之後,就擺脫我們白家呢?”

“我們穀家不是這種人!”穀雨說道。

“哼,你們穀家不是,難道我們白家是?”白雨澤說道,“穀老爺子在的時候,或許我會相信,但是現在穀老爺子不在了,穀家做主的又是你爸爸。京城的這些家族裏麵,誰不知道你爸爸是牆頭草看風倒?要不然,在你們穀家陷入困境的時候,怎麽沒有人幫助你們穀家?以為誰都像我們白家這麽仁慈,眼睛裏麵能夠容得了砂子嗎?”

穀雨聽見白雨澤的話後,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父親的作風,她是知道的,優柔寡斷,關鍵時刻下不定主意,總是喜歡觀察風向,然後再做決定。所以即使白雨澤說她爸爸是牆頭草的時候,她也無力反駁。因為,事實就是如此。穀家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樣情況,與她父親的那些做法是分不開的。如果父親當初做選擇的時候堅定一些,她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淪為別人的物品。

“怎麽樣,你也覺得我說的對,是嗎?”白雨澤笑著說道,“既然如此,我就開吃嘍。”說著,白雨澤開始向穀雨靠近。

穀雨見到後不停的向後退,而白雨澤則不停的向穀雨靠近,最後把穀雨逼到了牆角。穀雨伸手擋在了胸前,看著白雨澤說道,“你不要得寸進尺,我已經給你甜頭了。”

“你已經給我了?在哪?”白雨澤不解的問道,他明明什麽都沒有嚐到,現在還口幹舌燥的。

“你剛才在別人麵前說,我是你的女人,難道這還不夠嗎?”穀雨說道。在她看來,這件事就已經讓她失去太多太多了,還想讓她付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