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害怕

很快就來到了內院。

五虎將軍讓趙燦娘和趙青峰在外麵等著,獨自一人進了屋子。

趙青峰還有趙燦娘此刻心裏很忐忑不安,現在關係到的是生死攸關的大事,饒是是心理素質再強悍,也會害怕吧!

趙青峰有些內疚的看著趙燦娘,有些愧疚的說道:“這一次是我連累了你,妹妹對不起。”

趙青峰這一次也是受到了教訓,趙燦娘微微一笑,心裏從來沒有想過在這件事情上責怪趙青峰。

“哥哥你也不知道安娘是細作不是,這個事情你也是受害人,我不怪你,隻希望你以後能夠小心謹慎,女子才是最毒的,不要被外表迷惑。”

聽見趙燦娘的話,趙青峰心裏更加的愧疚,外麵的女子還真的不可信,所謂吃一茬長一智,趙青峰這一次是真的長了記性。

不大一會,五虎將軍出來,示意趙燦娘還有趙青峰進屋。

兩兄妹有些忐忑的進了屋子,這才發現屋子裏麵還有其他四虎將軍。

黑豹教頭卻坐在主位上,在黑豹教頭的旁邊,剛才和趙燦娘一起擒拿安娘的男子站在一側。

看見男子站在黑豹教頭身後的樣子,想來男子的身份定是不簡單。

這一次趙燦娘和趙青峰一進屋子便跪了下來。

“你們怎麽跪著了?”二虎忙上前想要扶起趙燦娘和趙青峰。

黑豹教頭這個時候卻說道:“你們都起來吧!事情的經過我都知道了,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們。”

黑豹說起來,趙燦娘也不矯情,跟趙青峰直接站了起來。

黑豹教頭看向趙燦娘,隨後便說道:“你是怎麽發現那安娘不正常。“

趙燦娘實話實說,在這個事情上麵不敢有一點點隱瞞:“今日我跟哥哥一起到他的住處,因為我覺得我哥哥不守信用。辜負了我嫂子,心裏很氣憤便帶著幹爹幹娘離開,後來在路上幹爹卻突然說像是在什麽地方見過安娘。說對安娘有些熟悉,所以我就起了疑心。”

趙燦娘心裏是真的很感謝紀知府。要不是紀知府,她定然也不會往另外的方向想,誰知道右相會設這麽大的一個局,等著趙青峰鑽進去。

停頓了一下,趙燦娘繼續說道:“後來哥哥來了,我就問了哥哥他跟安娘認識的細節,心裏更加的懷疑。所以我就讓哥哥帶我去城外看看安娘的住處,結果到那裏之後才知道安娘並不是住在三裏鋪,我們知道這個事情有詭異,所以不敢怠慢。這才忙著進城跟五虎將軍匯報這件事情。”

趙燦娘一口氣把事情經過說完,黑豹教頭聽得很仔細。

“你剛才說紀知府像是在那裏見過安娘,紀知府現在在什麽地方?”

趙燦娘實話實說:“在悅來客棧。”

黑豹教頭對著一旁的三虎便說道:“老三你去把紀知府夫婦請過來我有事情要問他們。”

趙青峰心裏很擔憂,也很害怕:“黑豹教頭這個事情都是我的錯,還請責罰。”

趙青峰雙手抱拳。像黑豹教頭請罪。

黑豹教頭這個時候卻微微一笑;“這個事情你們不必自責了,我說過事情的經過我都知道了,跟你沒有關係,就算是沒有安娘,也會有別的人。更何況還是你們兄妹發現了安娘的不對勁,這才沒有造成更多的損失。”

二虎也接著說道:“燦娘大哥說得對這個事情不能怪你,現在隻是有些擔心城中還有別的細作不知道潛伏在那裏。”

二虎也是無意說了這一句。

趙燦娘在來的路上一直都在想這個事情,聽到二虎這樣說。立刻接話說道:“二虎大哥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不知道可不可信。”

說到這裏,趙燦娘便側身看著趙青峰:“哥哥你可知道安娘平時都跟誰有接觸?”

趙青峰卻是搖頭:“安娘平日裏都不出門,都在宅子裏麵待著。”

“也就是說安娘沒有跟誰有過接觸?”趙燦娘問道。

趙青峰肯定的點頭:“我可以確定安娘平時沒有跟誰有過接觸。”

趙燦娘聽到這樣說,心裏更加的確定:“教頭我想安娘平時因該都是用信鴿跟外麵的人聯係,要是你想找出城中的細作,可以從信鴿身上下手。”

黑豹教頭聽了點了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老五信鴿你拿回來了嗎?”

五虎搖頭:“沒有,那個信鴿不能隨便動,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信鴿因該是經過特殊的訓練,隻要移動了地方,說不定就不會飛向正確的位置。”

聽到五虎這樣說,黑豹的眉頭皺得更緊。

但現在黑豹也知道,隻能從信鴿下手,這樣才能找到城中隱藏的人。

三虎的動作很快,不一會便帶著紀知府夫婦回來。

紀知府和紀夫人在來的時候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紀夫人跟紀知府跟黑豹教頭行禮之後,紀夫人便走到了趙燦娘的身邊,拉住了趙燦娘的手安慰道:“你沒有事情就好,我最怕的就是你出事情,下一次要是遇到這樣的危險,你千萬要小心啊!”

趙燦娘點點頭:“我知道了幹娘。”

黑豹教頭這個時候便問道紀知府:“燦娘說你覺得像是在那裏見過安娘,你好好想想當時安娘跟誰在一起?”

紀知府一直都在想這個事情,現在聽到黑豹教頭問,當下便說道:“這個事情我也一直在細想,倒也想起了一些事情,因該是在兩年前我見過安娘,在袁大人的府中,當時安娘應該是袁大人的一個chong妾。”

“袁大人?你說的是那個袁大人?”黑豹教頭問道。

“袁維和大人。”當下紀知府便直接回答。

聽到袁維和三個字,黑豹教頭還有五虎將軍立刻麵麵相窺。

“給我把袁大人帶上來。”

黑豹教頭聲音裏麵有些憤怒。

紀知府還有趙青峰四人都有些不解,難道中間還有什麽故事不成?

黑豹教頭見到四人的樣子,也沒有隱瞞便說道:“今日午時我們射下了一隻信鴿,而信鴿便是在袁大人的府門外所射,當時也隻有幾個字,並不能當成是實質性的證據。我們隻是把袁大人關押了起來。”

一聽到這個,幾人頓時明白了。

“安排幾把椅子你們也坐下來聽聽吧!”說著黑豹教頭便安排人給趙青峰幾人搬了椅子。

趙燦娘幾人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坐下,紀知府安慰的看了趙燦娘一眼。趙燦娘安心了不少。

不大一會,人便被帶了上來。

袁維和袁大人此刻雙手被綁在身後。而袁大人明顯有些憤怒。

“辛樂你好大的膽子,我乃正二品你居然也敢綁我。”

袁維和很憤怒。

黑豹教頭並不在意,微微一笑,隨後便說道:“正二品又如何,犯了事情一樣處置,絕不手軟,袁大人你可知罪?”

袁維和冷哼一聲:“本官能有什麽罪?這件事情我一定要稟明二皇子。黑豹教頭並不在意的笑笑:“當然,你有權利稟報二皇子,隻是在此之前我要把一些事情了解清楚,袁維和你可認識安娘。”

黑豹教頭的雙眼一直目光灼灼的看著袁大人。袁大人明顯的有些心慌,剛才還一直緊盯黑豹教頭的眼睛,明顯的有些躲閃。

“安娘是誰?”?袁維和反問道。

黑豹教頭倒也不著急,見袁維和不承認便笑了:“今天午時我們在你府門口射下一直信鴿,這個事情你也知道。我隻是好奇你傳信給誰的。”

袁維和冷哼一聲:“這個是我的私事為什麽要給你說。”

“我想那信鴿因該是給安娘傳信的吧!”黑豹教頭仿佛勝券在握。

袁維和當然不會承認:“辛大人做事情要講究證據,你要是沒有證據就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這個事情我一定會按實稟報給二皇子,也會請二皇子給我做主。”

袁維和是公開擁護二皇子的眾多官員之一,也屬於左相這邊的人。

黑豹教頭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遂說道:“我說過等我把我想要了解的好事情了解清楚之後,你完全可以去找二皇子給你做主,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情,安娘已經承認了,所以你承不承認都不重要,再者安娘養的信鴿便是有力的證據,我相信隻需要把信鴿放出來,接著在你府中等著就好,你承不承認都沒關係,這件事情我會稟報給二皇子。”

袁維和有些憤怒:“僅僅憑借幾隻信鴿你就要定我的罪,誰知道這些是不是你故意陷害我。”

坐在一邊的大虎笑了起來:“陷害你?這可不是我大哥的所作所為,想要害你何必找理由,直接一刀哢擦了就好,那裏用得著這麽麻煩。”

大虎說話很霸氣,袁維和憤怒到不行。

“你們這群烏合之眾,二皇子大事不成就是因為有了你們。”袁維和已經漸漸失去理智。

在趙燦娘看來,這個袁大人是有問題的,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袁維和明顯是害怕了。

一旁的紀知府卻突然開口:“可否把那信鴿裏麵取下的信給我看看?”

紀知府開口,袁大人才回頭看見紀知府。

明顯的袁大人有些驚訝:“紀知府你怎麽在這裏?”

紀知府微微一笑:“袁大人不必再叫我知府,我現在就一閑人,既然袁大人說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我也相信袁大人,所以現在最重要的便是要想著怎麽還袁大人的清白,這個事情紀某願意試一試。”

紀知府笑裏藏刀,趙燦娘明顯對紀知府有些無語,紀知府話說得好聽,袁維和的眼角卻是抽了一抽。

“謝謝紀大人。”袁維和幾乎是咬著字說出來。

黑豹教頭叫三虎把截獲的信給了紀大人。

趙燦娘坐在紀大人的旁邊,也好奇的看了一眼:“五日花開,曇花一現。”

這個信似乎沒有什麽問題,而且按照袁維和的解釋也算是解釋得通,這個是給老朋友遞的信。

紀大人卻是冷冷一笑說道:“這個紙條因該是傳遞消息的,表麵上看這個紙條似乎沒有一點點問題,但我覺得這個不會像表麵這麽簡單。”

紀大人說著看向袁維和:“袁大人要是我沒有猜錯,這個傳遞信息的方法,應該是按照右相大人當年自創的一套傳遞信息的方法,這個紙條拆開來看的意思,便是五日之後有重大的事情發生,要抓緊機會因為機會隻有一次而且很快就會失去機會。”

袁維和有些驚訝,脫口便出:“你怎麽知道……。”隨即知道自己說漏了嘴,慌張閉上。

紀大人含笑,接著說道:“我猜對了是不是!”

袁維和已經不再說話,黑豹教頭已經想到了什麽,五日之後便是二皇子榮登大寶之時,而那個時候城中的官員都去了皇宮,可以說是最混亂的時刻,袁大人的信明顯的是想通知外麵的人。

黑豹教頭臉色已經漸漸變冷:“袁大人你可還有話說?”

袁維和依舊不肯認罪,當下便說道:“我有什麽罪,這張紙條的意思我就是想要告訴我的朋友,五日之後府中的曇花會開,曇花開放有多珍貴你們也因該知道,你們要歪解我的意思,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袁維和停了一下,繼續又說道:“你們現在不是更應該問問紀大人,怎麽知道這信的意思。”

紀大人既然敢說出來,自然也不擔心:“我怎麽知道的很簡單,右相當年創造這些暗語的時候,我聽說過,所以記在了心裏,那個時候右相還隻是一介書生,跟同窗好友之間為了好玩,相互之間覺得有趣便創造了這套暗語,事情已經過去了二十幾年,右相之所以還有這個方法,怕也是想著這個事情已經過去幾十年,不會有別人知道中間的意思,所以才這樣胸有成足吧!”

但年跟右相很好的同窗好友,也是紀大人的摯交,一次無意之中談起這個事情,所以紀大人知道了裏麵的含義。

趙燦娘這個時候卻插話說道:“而且就算是再過去五天,你家的曇花也不會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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