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九十三章 打架
趙燦娘跟秦氏在村口分開。
這個時間村子裏麵的人有很多都已經起來。
楚氏和越氏沒有想到趙燦娘這個時候會進村子來，這個時候正在給村裏人添油加醋的誣陷著秦氏的清白，以及趙青峰的清白。
這些話不聽還好，一聽趙燦娘的火氣頓時就上來了。
冷著臉，趙燦娘直接走到了楚氏還有越氏的麵前。
冷聲的說道：“昧著良心說話也不怕遭到天打雷劈。”
村子裏麵的人向來喜歡看熱鬧，這個時候見著趙燦娘來了，很多都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遠遠的站著看著這邊。
趙燦娘本來就是一個爭強好勝的，而且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必誅的個性。
聽到越氏還有楚氏這樣在村子裏麵無線秦氏，心裏沒有火氣那是假的。
越氏和楚氏沒有想到說這些話也被趙燦娘聽了去，心裏有些不自在，但是不自在也是短暫的，短暫的不自在過後楚氏和越氏便是有些憤怒了，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自己亂了陣腳。
“我們那裏胡說八道了，你跟你娘那對小賤貨做的事情才會遭到天打雷劈……”
楚氏這話還沒有說完，趙燦娘直接便是跳起來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耳光很是響亮。
趙燦娘覺得自己至從來到了這裏便愛上了扇人耳光。
而且麵前的楚氏實在是欠抽。
被趙燦娘這一巴掌打得暈頭轉向。
村子裏麵的人都沒有想到趙燦娘這樣霸氣十足。
還公然打長輩，但是現在誰也沒有出麵幹涉，畢竟要是幹涉了就沒有好戲看了。
趙燦娘冷聲的說道：“這個是你誣陷我娘親的代價，我就是給你一點點教訓而已，要是以後再敢亂說，信不信我把你這邊臉也打腫，我趙燦娘不在乎什麽名聲。就算是將來嫁不出去我也心甘情願，但是要我忍受你們的冤枉氣，我趙燦娘做不到。不要以為我們孤兒寡母好欺負了。”
楚氏不是越氏，是喜歡欺軟怕硬的。楚氏知道，自己要是今天不找回一點點場子，以後莫要在這村子裏麵混了。
楚氏回過神來便是發瘋一般衝向趙燦娘，想要廝打。
趙燦娘這段時間雖然很累，但是每天雷打不動的便是練習格鬥還有太極。
身手越來越敏捷不說，力氣還很大。
楚氏臉上剛才被趙燦娘打過的地方，此刻已經有了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光是那樣子在外人眼中看來都知道很疼。
趙燦娘正愁自己心裏的怒火沒有地方發出來。楚氏一撲上來也不怎麽躲閃，反而直接迎了上去。
“啪”的一聲，楚氏莫名其妙的又被打了。
那敏捷的動作，讓村子裏麵很多人都沒有想到。趙燦娘這個樣子是不是太厲害了些。
楚氏的臉火辣辣的疼著，沒有想到趙燦娘居然這麽厲害。
“我說過不要想欺負我還有欺負我娘親，我們兩個都不是你能隨便欺負的，我跟我娘做的都是對得起良心，對得起名聲的事情。我哥哥的銀子是天香酒樓的老板借的，至於你們流傳的說我哥哥是偷學了天香酒樓的技藝，自己背信棄義的出來自己菜館，根本就是胡說八道。”
趙燦娘見村子裏麵很多人都在場，覺得自己要是不抓住這個機會。還真的白浪費時間了。
趙燦娘往後退了兩步，盡量跟楚氏拉開距離，免得到時候狗急了跳牆。
趙燦娘繼續說道：“試問，要是我哥哥真的做了背信棄義的事情，那天香酒樓的少東家，那張掌櫃難道都是傻子嗎？柯家是什麽身份，什麽地位你們那些愛嚼舌根子的都去打聽打聽。要是我哥哥真的做了那些事情，你們真的以為我哥哥能夠安然到現在？人家隨便使一點小手段我們家的菜館就得倒閉。”
這話說得很在理，在場的人不由深思起來。趙燦娘並不放過機會，繼續說道：“好友說我娘親怎麽怎麽的人，我真的想要問問你們都是安的什麽心，我娘親還有我們家惹你們了嗎？我跟我娘親是在拋頭露麵，但是是為了什麽？還不是為了能過一點點像樣的日子，菜館根本就賺不了多少銀子，我們家的定價都很低，畢竟不是酒樓，我們連人都請不起，所以我跟我娘親才去幫忙，生意雖好，但卻賺的不多。”
“還有我哥哥的手這段時間都腫了，連一天都沒有好好休息過，我們一家人賺錢，賺的都是血汗錢，我知道有些人眼紅了，這個我覺得很正常，但你們有沒有誰是站在我家的立場想過？我們家現在還住在崖洞裏麵，我哥哥的親事現在都還沒有著落，還有我，為了能過像樣的日子，能夠吃飽飯，就連一生的幸福，都拿來賭。”
說道這裏，趙燦娘環視了四周一眼。
那還帶稚氣的聲音繼續責問。
“可是你們，你們說這些閑言碎語我們家裏一直都沒有出來責備過誰，我真的不埋怨你大家，畢竟，我理解這樣的心情，但楚氏越氏，你們用得著眼紅嗎？我們家住窯洞是誰造成的？我們家這麽淒慘是誰造成的？我們主動的來找過你們，說埋怨你們的話沒有？”
趙燦娘的話有些咄咄逼人，但卻在理。
“以前的事情我都不想提，畢竟已經過去，但是現在的，我趙燦娘把話說到著，你們造謠沒有什麽，但是你們最好有證據，若不然不要以為我們家孤兒寡母真的好欺負。”
說完趙燦娘眼神淩厲的看了村子裏麵所有人一眼。
接著便是甩袖往裏正家裏走去。
裏正和族長正說要過來看看這邊發生了什麽事情，卻在路上遇到了氣勢洶洶的趙燦娘。
看到趙燦娘那精致的小臉上麵全是怒氣。
兩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怎麽了燦娘？”
族長對趙燦娘一直很照顧。
趙燦娘有些不滿的嘟嘟嘴說道：“剛才又惹事情了，不過我可不後悔，族長爺爺我打了楚氏兩巴掌。”
這話一出裏正和族長都驚訝了。
族長很好脾氣的問道：“你怎麽打楚氏了？”
趙燦娘看看左右並未有人，接著才很委屈的說道：“我撞見楚氏和越氏正在說冤枉我娘親的壞話，忍不住就跟她們爭吵起來，還打了楚氏。”
趙燦娘的話說得有些理所當然的味道。
族長還有裏正不由對視一眼。隨後族長便說道：“這個事情咱們到院子裏麵去說，你找我們是有事情吧！”
趙燦娘點點頭，就跟著裏正還有趙族長進了裏正家的院子。
三人都坐下。裏正還有族長都望著趙燦娘倒是想要知道趙燦娘這一次來找他們是為了什麽，但是心裏隱隱之間覺得趙燦娘是為了秦氏的事情來。是為了村子裏麵的謠言而來。
趙燦娘歎息一聲，這才說道：“其實你們大概都已經知道一點點了我是為了我娘親來的，族長爺爺，裏正爺爺村子裏麵的謠言你們也聽見了吧！是越來越不像話，我覺得有些事情是要跟你們說清楚明白一點比較好，要不然到時候我娘親還不冤枉死。”
族長和裏正自然聽到了那些關於秦氏還有趙青峰的閑言碎語，但兩人一直都沒有理會。畢竟事情是要講究證據的，你沒有證據胡說八道，胡編亂造顯然是不行的。
謠言止於智者，隻可惜這村子裏麵的智者太少。
族長說道：“這個事情我一直都知道。我們也不相信外麵說的那些話，但是心裏還是有幾個疑惑。”
族長這樣說，便是想要把心中的疑惑問出來，這個趙燦娘自然不會阻止。
“爺爺有什麽問題隻管問就好，我知道一定都說出來。”
對於族長還有裏正。趙燦娘一直都很敬重。
趙族長想了一下，便仔細的問道：“我一直都不明白你哥哥炒菜是跟著誰學的，雖然我沒有吃過你哥哥烹飪的菜肴，但是聽別人吃過的說，味道很好。而且每一道都很特別。”
這個問題就算是族長不問，趙燦娘也會解釋出來。
微微一笑，趙燦娘便低聲說道：“這個炒菜的技術是哥哥跟著娘親還有自己悟出來的，加上在天香酒樓看到大廚做菜，有些心德，後來便大膽的在柯公子那裏借了銀子，開了這家家常菜館，柯公子是好人，當然我們也不是不知道規矩的，哥哥為了避免說在天香酒樓偷學技藝的賊名，便是跟柯公子立了字據，在趙氏私房菜館裏麵，是絕對不會有天香酒樓的菜肴。”
聽到趙燦娘這樣解釋，趙族長還有裏正心裏的疑惑有很多都能解釋清楚。
趙族長抬起頭繼續看著趙燦娘遂問道：“我清楚了，是柯公子借的銀子給你們，然後你哥哥開的這家私房菜館是不是？”
趙燦娘點頭：“起初我跟我哥哥不敢告訴我娘親，我們要開私房菜館的事情，後來我們因為生意漸漸好了之後，才敢跟我娘親說這個事情的，沒有想到娘親卻很支持我們，也心疼我跟哥哥才在城裏幫忙。”
聽完趙燦娘的解釋，趙族長還有裏正都歎息了一聲。
“我們明白了，我們不會讓你娘親受這些委屈的。”
趙燦娘很感激的看著兩人，接著說道：“我娘親的為人你們也知道，再者就是真的有那些事情我跟我哥哥也是不允許的，再者我娘的人品我相信還是信得過的。”
從族長那裏出來，趙燦娘頓時覺得渾身都自在了起來。
走在村道上麵，便是有很多村子裏麵的人對著趙燦娘指手畫腳。
楚氏心裏自然有些氣不過。
那村子裏麵的趙大福的娘子便叫著趙燦娘對著趙燦娘悄悄的說道：“燦娘你還是繞路離開吧，那楚氏還有趙世友在村口堵你呢，說是要把剛才的兩巴掌報複回來。”
聽到這個，趙燦娘隻是微微一笑，很感激的對著趙大福的娘子一笑：“謝謝嬸子的提醒，你不用擔心我，趙世友不能把我怎麽樣的。對了嬸子你家與沒有繩子，不要太長，我借用一下。”
趙燦娘微笑著。
趙大福的娘子心裏還是很擔憂趙燦娘。但是聽到趙燦娘需要繩子，還是立即轉身回到屋子裏麵找了兩個成人手臂長短的一條麻繩出來。
“家裏隻有這麽長的一條。夠不夠？”
趙燦娘點點頭，有些感激的說道：“夠了嬸子，用完了就還你。”
“不礙事你用就是，大福你跟著燦娘去，要是那趙世友敢對燦娘動手，你就出手幫忙。”
趙大福的娘子心裏也很不喜楚氏一家人。
趙大福憨實的點點頭，跟著趙燦娘一起往村口走去。
在村口。趙世友和楚氏還真的等在村口。
那趙世友一臉囂張的模樣看著就讓人討厭。
趙燦娘漸漸的靠近，看著趙燦娘那小小的身板，趙世友覺得自己娘親還被趙燦娘打了耳光，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眼見著就要走進。趙燦娘對著趙大福便說道：“大福叔我自己過去就好了，你不用擔心我，我自己練了一點點拳腳的功夫，對付趙世友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聽到趙燦娘的話，趙大福心裏雖然還是很擔心。但還是停了下來，不管怎樣趙燦娘既然這樣說了便是有道理的。
他也得尊敬人不是。
趙燦娘直接拿著繩子走了過去。
趙世友擋在路中間，還沒有等到趙燦娘走近便囂張的說道：“趙燦娘不要說當哥哥的沒有提醒你，你要是現在跪著跟我娘親道歉，並且給我娘親扇兩巴掌我就放你過去。”
聽到這話。趙燦娘先是皺皺眉，接著便笑了起來。
“你說這話也不怕閃到舌頭，叫我給你娘親道歉，得！你叫她跟我娘道歉，並且要跪著道歉，祈求我娘親的原諒之後，我就給你娘親道歉，不要給你們一家人臉，不要臉。”
趙燦娘的嘴一向很厲害，村子裏麵的人這一次倒也真的見到了趙燦娘嘴上的功夫。
興許真的像趙燦娘說的那樣，她根本就不在乎名聲吧！
名聲有些時候看淡了還真的什麽都不是了。
趙世友怎麽可能鬥嘴皮子功夫鬥贏趙燦娘。
“哼！我懶得給你說這麽多，總之一句話我告訴你，不要以為我真的拿你沒有辦法，道歉還是不道歉，要是不道歉我就親自過來了，到時候莫要說我欺負你。”趙世友的樣子很滑稽，那樣子像是要威脅趙燦娘，又怕趙燦娘不相信，故意裝狠角色的樣子，總是跟趙世友的樣貌有很大的違和感。
趙燦娘不由自主的嘲弄看著趙世友：“我也還是那句話，不要以為我是好欺負的，你娘親挨的兩巴掌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這話一出，趙世友的臉色更加的難堪。
“你說什麽？”
“我說你娘親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我也提醒你，到時候不要說我在欺負你，你要是想打架隻管就過來就是，你信不信我三招就撂翻你。”
這話霸氣十足。
村子裏麵躲著看熱鬧的都有些驚訝趙燦娘為何能夠說出這樣的話語來。
就連趙世友也沒有想到趙燦娘居然能說這樣的話出來。
這不是明晃晃的瞧不起人麽。
趙燦娘我該說的都說了，你自己找打挨不要怪我。
趙燦娘的腦海當中一下子出現了小時候原主被趙世友兄妹欺負的情景，似乎小時候趙世友最大的樂趣便是欺負她還有她哥哥一般！
也好新仇舊恨都一塊報了。
趙世友也不廢話，直接衝向了趙燦娘。
嘴裏還不停的咆哮這含糊不清的話語。
趙燦娘見趙世友衝了過來也不閃躲。
趙大福見此正要上前幫忙，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隻見一隻沒有動的趙燦娘動了，簡簡單單的一個過肩摔，直接把趙世友摔倒在了地上。
接著便是把趙世友的手直接綁在了一起，動作又快又敏捷。
“我說了隻需要三招的，沒有想到一招就搞定你了，你說你吃這麽多的東西，長這麽胖怎麽就不知道長點心眼呢！我說的話有那麽難以理解麽？”
說完趙燦娘對著趙世友的腿便是一腳。
接著便是囂張的看著楚氏：“怎麽你是不是還想給你兒子報仇？我給你說，你兒子小時候可是沒少欺負我，今天我就新仇舊恨一塊報了，你要是不給我娘親道歉，我從現在開始，一句話踢你兒子一下。”
說完又是一腳踢在趙世友的腿上。
趙世友是在掙紮，還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掙紮，但是花梨用的是自製的活扣啊！越是動得厲害，活扣越緊，越氏紮得難受。
趙世友嘴裏還不停的咆哮著：“有本事把我放了，我們繼續。”
趙世友怒吼道，他實在是沒有想明白自己是怎麽被趙燦娘給綁住的。
明明他看到趙燦娘沒有動啊！明明自己隻是被趙燦娘摔倒在了地上，怎麽一下子就被幫助了，快到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抗。
現在掙紮就無用的，趙燦娘居高臨下的看著趙世友，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怎麽樣被綁著的感覺很舒服吧！是不是覺得很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