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顛倒黑白 原創首發 網

由於大姨媽來了的緣故,董瀅心在家一直招待了大姨媽整整五天時間,這五天時間哪裏都沒去,一直窩在家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每天都苦著一張小臉,儼然一個深閨怨婦。

“小寶貝,今天不去上學嗎?”

“小寶貝,難道你發燒了?”

“小寶貝,這都三天了,你不覺得一個人在家裏很煩?”

“小寶貝,你沒事吧?這都在家待了四天了。”

“小寶貝,你別嚇媽媽啊?這都五天時間了。”

短短五天時間,每天張夢婷都會詢問一句,這事太稀奇了,以前自己的寶貝閨女什麽時候在家老老實實的待過一天時間?除了睡覺,貌似一整天都看不到人。這次竟然一下子在家待了五天時間,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

董瀅心的異常讓張夢婷實在摸不著頭腦,心裏那是個七上八下的,但不管張夢婷如何詢問,董瀅心隻是苦著小臉不說是為了什麽。

看到寶貝閨女除了突然在家待著有點不正常外,其餘都很正常,隻是偶爾捂著肚子,貌似肚子很不舒服的樣子,漸漸的張夢婷想明白是為什麽了,畢竟張夢婷也是個女人,女人能不知道女人那點事嗎?

中間王怡冰也打來電話詢問董瀅心怎麽不去上學,待她弄清楚原因後,這小丫頭忍不住好好的嘲笑了董瀅心一番。

這五天時間,董瀅心可以說是度日如年,每天窩在家裏暫且不說,每日還得麵對老媽那好奇的目光,還有那**無時無刻不在流血的感覺,這簡直讓董瀅心痛不欲生,恨不得找一塊豆腐撞死算了!

好在五天時間過去,董瀅心終於覺得自己恢複正常了,但想到以後每個月都有這麽一次,心中就會有千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小臉就又苦了起來……

……

這五天時間董瀅心在家閑的都快出毛了,但在江南省第一人民醫院的陳為民副省長卻是忙昏了頭,不僅得擔心兒子陳一鳴,還得擔心自己未來的孫子能否保得住。

前幾天陳為民終於聯係到了遺傳學這方麵的專家,花重金請了過來,經過這幾天的忙碌,終於從陳一鳴那被切掉的玩意中提取出了**,然後在**專用保存設備中保存了起來,忙完了這些事,陳為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多天都沒有好好休息的陳為民一放鬆下來,就坐在椅子上睡了過去,這一睡就是整整一天一夜。

次日早晨,醒過來的陳為民想到自己唯一的兒子被切了**,又極度憤怒起來,臉都沒洗,就跑到病房中詢問陳一鳴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悲催的陳一鳴經過這幾天的修養,除了**沒了外,身體也恢複了正常。

“一鳴,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又招惹誰了?”陳為民老臉陰沉著問道。

“呃……”

看到老爸進來就問,陳一鳴愣了一下,很快回過神來,清醒過來這幾天他想了好多,這件事無論如何都不能照實說,如果說自己雇人開車撞董瀅心,又意欲非禮她,自己這仇恐怕是報不了的,而且憤怒的老爸肯定會活剝了自己。

雖說董瀅心已經知道車禍那事是自己幹的,酒店裏自己下藥想非禮她,但董瀅心應該沒證據的。首先自己雇的那兩個混混已經拿著錢跑路了,而且在酒店昏迷的前一刻,陳一鳴分明看到董瀅心什麽都沒拿就跑出門外,沒拿下藥的酒杯自然就無法找司法機關鑒定,而經過了這麽多天,酒店那邊肯定也不會有什麽痕跡,這也讓自己下藥的事無從查起。

至於那個小太妹,陳一鳴清醒的時候就打電話把她叫了過來,威逼利誘之下,小太妹也同意了說自己什麽都不知道。畢竟這下藥之事,小太妹也參與了,這事要是抖露出來,她也跑不掉。再退一步的說,大不了找人做掉小太妹,要知道死人是無法說話的。

所以如今的陳一鳴隻要死咬著自己什麽都不知道,沒有雇人撞董瀅心,沒有意圖非禮董瀅心,董瀅心空口無憑,也拿自己沒辦法。雖說她身後家世很恐怖,但自己的老爸也是副省長,並不是可以任人揉捏的。

“爸,這事是董瀅心幹的,因為我一個朋友得罪了她,我那朋友想給董瀅心道歉,所以我就聯係董瀅心,陪我朋友一起請她吃飯,沒想到……”陳一鳴一邊哭,一邊說道。

“董瀅心?就是一個多月前和你鬧矛盾的那個女孩?不是聽說她出車禍了嗎?”陳為民愣了一下,詢問道。

“是啊,出車禍了,但一個星期多就出院回到學校了!之後我一個朋友得罪了她……”陳一鳴擦了擦強行擠出的眼淚,接著說道。

“你仔細給我講講這事,敢說一句謊話,我活剝了你!”陳為民想了一會,開口威脅道。自己的兒子自己能不了解嗎?平時不停的給自己惹事,就從沒安分過,這件事恐怕沒有這麽簡單。

隨即,陳一鳴就把整個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當然有些對他不利的情節自然就隱藏不說了。

聽完陳一鳴的訴說,陳為民低頭沉思起來,片刻後,抬頭說道:“董瀅心是個女孩子家,你一個男人,她怎麽能把你給……那個啥了。”

本來陳為民是想說怎麽能把你給閹了,但話到嘴邊,突然覺得對自己兒子說這話不太好,然後就改口了。

“爸,雖說董瀅心是個女的,但據我朋友說,她很能打,我朋友一行七八個人,被她劈裏啪啦的不到一分鍾就放倒在地,而且那天我也喝多了,有點迷糊……”陳一鳴知道作為副省長的老爸不是那麽好忽悠的,所以這些問題他早就想到了,聽到老爸詢問,就毫無猶豫的解釋道。

“董瀅心為什麽要這麽做呢?我有點想不通,雖說她家背景很大,但她們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和我結下不可化解之仇的。”陳為民點了點頭,接著提出自己的第二個疑問。

“爸,董瀅心那妞不喜歡男人,她喜歡女人。一個月前我不是追求……威脅過有個叫王怡冰的女孩嗎?而這個叫王怡冰的女孩就是董瀅心看中的人,我想可能是因為這件事,她懷恨在心,她這是在報複我!”陳一鳴聲淚俱下的說道。

“你個兔崽子,都是你自己惹的事……”聞言,陳為民頓時大怒,這要不是自己兒子惹事,會發生這種慘劇嗎?

“爸,一個月前的事,我知道我錯了!可我也沒把王怡冰怎麽樣啊,董瀅心怎麽能把我……對我下這種狠手呢。”陳一鳴本來是想說把我給閹了,但這話無論如何說不出口,隻得改口,頓了頓,繼續說道:“爸,她這麽做是讓我們老陳家絕後啊,這可要我以後怎麽活啊!我死了算了……”

說完,陳一鳴就起身,裝著往牆上撞去。

見狀,陳為民急忙上前抱住要撞牆的陳一鳴。

“是啊,為民,隻是那件事,真不至於把我們的兒子給……,這不是讓我們家絕後嗎?你得替兒子做主啊!”病房中陳一鳴的媽媽也開口說道,眼睛紅腫紅腫,顯然這事讓她沒少流淚。

雖說陳一鳴的話,陳為民並沒有相信多少,但眼前兒子要撞牆這一幕刺激的陳為民徹底失去了理智,紅著眼睛,朝著門外的秘書怒吼道:“告訴關躍飛那混蛋,半個小時後到江南第一中學待命,馬勒戈壁的,今天我一定要把董瀅心抓走,就是拚著這個省長不做,也要她還我老陳家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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