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武術修煉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人就會覺醒出來許多特殊的本領,比如在生死關頭玄之又玄的第六感。
此時,百恒就是如此,明明已經被完全壓製的甚至無法動彈,但是在電光火石之間,百恒卻是忽然爆發出來驚人的力量,如同一隻被逼入到絕境的猛獸,硬生生掙脫了明博宇的壓製。
百恒滿臉都是鮮血,他的眼睛根本睜不開,但是在這一刹那,如同是福至心靈一般,百恒閃電般的連出三拳,如同劇烈爆炸的炸彈,在明博宇的破綻處直接炸開。
可惜的是,這一次百恒弄清楚了,明博宇在那個地方竟然放了一塊護心鏡,這根本就是違規的行為。
在百恒這三拳的爆發下,隻聽一聲清脆的碎裂聲,那塊護心鏡竟然被百恒硬生生打碎了。
要知道,能夠做護心鏡,那自然用的是最堅固的金屬,可就算如此,百恒的拳頭竟然硬生生將它打的粉碎,這要是打在明博宇破綻上。
甚至不需要打在破綻,隻需要打在任何一個部位,都能夠讓明博宇喪失戰鬥能力。
明博宇摸了摸自己身上已經支離破碎的護心鏡,不由得一陣心悸,還好自己多防了一手,不然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
緊接著,明博宇便是惱羞成怒:“媽的,臭小子,還敢反抗。”
他再次把百恒撲倒,抬起拳頭就打,百恒這時候已經徹底失去了全部的力氣,毫無反抗之力的他隻能挨打。
按理說,這個時候,百恒已經可以說投降了,但是百恒自然是不願意說的,明博宇就裝作不知道,獰笑著抬起沙包大的拳頭,一拳一拳往百恒要害招呼。
裁判也裝作沒有看清楚局勢一樣,愣是沒有開口說話。
台下的觀眾看著這血肉橫飛的一幕,都是驚呼連連。
“我的天,都被打成這樣了,他怎麽還不喊投降,就算是不願意喊投降,現在也應該判負了才對。”
“我看這就是活該,誰讓他們賽前口出狂言的,讓明博宇好好教育教育他們,別整天不知道天高地厚。”
“這一次的比賽真是沒白來,這也刺激了。”有人還就喜歡看這種血肉橫飛的場麵。
王衝麵色陰沉,站起來憤怒的說道:“明博宇,給我住手,你要是再不住手,信不信老子讓你生死兩難。”
明博宇對於王衝還是有些畏懼的,所以他冷哼了一聲,不緊不慢的抬起自己的雙拳。
眼看著百恒傷痕累累的樣子,王衝心中也是心疼不已,他連忙把百恒從擂台上麵抱了下來。
百恒吃力的睜開眼睛,低聲說道:“明博宇在自己的破綻那裏放了一個護心鏡片,我沒察覺到,上了他得當,你也要小心,說不定他們其他人也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我明白,他們這些無恥小人,我之前還是低估了他們的無恥,這之後,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王衝沉聲說道。
百恒點了點頭,這才昏迷過去,王衝將百恒交給醫護人員,麵目陰沉的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他的不遠處,就是正在接受祝賀的明博宇,明博宇注意到了王衝的目光,回頭不屑的笑了笑,伸出了自己的國際手勢,然後揚長而去。
下場是冰璃的比賽,王衝專門找到了馬上就要上台的冰璃,叮囑道:“冰璃,下一場我希望你能夠還給他們一點顏色,但是上一場他們在要害放了護心鏡,這一次你也要小心。”
“你放心,我都明白。”冰璃點了點頭,便是走上擂台。
而此時,趁著比賽還在準備的功夫,主持人專門去采訪剛才的李主管。
“李主管,現在第一場比賽已經結束了,不知道你對於剛才的比賽裏,雙方的表現有什麽觀點呢,能不能簡單的給我們點評一下。”主持人殷勤的說道。
李主管微微一笑,他很是享受眼下這種萬人矚目的感覺,不由得清咳著說道:“當然可以,從剛才的比賽我們就可以看得出來,其實忘川武館隻是一個運氣很好的隊伍。”
“你看著百恒,他出拳看似凶猛,實際上軟弱無力,壓根就沒有對明博宇造成多麽大的傷害,之後他又以為自己發現了明博宇的破綻,卻不料那其實是明博宇故意偽裝出來的。”
李主管這一開口便是滔滔不絕,話裏話外都是對於百恒還有忘川武館的貶低。
主持人繼續問道:“那,李主管,請問你對於下一場比賽,預測結果會是如何呢?”
“下一場,忘川武館參賽選手是一名女子,那自然就更加的沒有懸念了,他們忘川武館隻能以全敗的戰績晉級國內的全國大賽,丟不丟人倒在其次,主要是到時候一輪遊毫無意義。”
李主管毫不掩飾自己對於忘川武館的輕蔑。
主持人也是連連點頭,對於李主管的觀點深信不疑。
因為賽製的緣故,比賽還要過一會才開始,王衝跟冰璃幹脆在後台商量起來戰術,外麵,蘇諾一個人玩著手機,等著比賽開始。
其實她心裏對於百恒的傷勢也很是擔心,但是好在王衝跟他說隻是些皮肉傷,沒有傷到筋骨,蘇諾才放下心來。
就在這時,一位工作人員走過來,小聲的詢問道:“您好,請問您是蘇諾蘇女士嗎?”
“是我,有什麽事情?”蘇諾詫異的說道。
工作人員微笑著說道:“外麵有位先生執意要找您,說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現在就要跟你說,十萬火急,讓我們過來告訴您一聲。”
“他長什麽樣子?”蘇諾一邊詢問,一邊卻已經站起身,跟著工作人員走向門口。
工作人員連忙說道:“看起來三十歲左右,身材高大,穿著一身灰色的西裝,不知道找您有什麽事情。”
蘇諾沒有多想,匆匆來到了門口,可是這裏卻是空無一人,蘇諾還以為那人等著急了先走了,正在猶豫要不要追出去看看的時候,從她的身後一左一右忽然走出來兩位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