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龍而起,扶搖百米。
空中藤條,瞬間落下,化為藤條洪流,朝著葉天就落下。從下而上,產生的衝擊力,讓旁邊的河麵,都在炸裂。
“阿嚏!”
依舊一個噴嚏,頭頂的藤條化為一個個火柴大小,掉落下來。
“許印道,你行不行?”
“你的功夫,是你師娘教的嗎?”
“葉天,我就不信了!”
許印道呆滯看著,他的符籙怎麽可能被打斷,他已經進入築基期,他的符籙,那是得到過天師認可的。
“天地無極,茅山術法!”
“急急如律令!”
許印道真的怒了,體內的靈氣全部融入雙手當中。
那是一枚銀色符籙,在這符籙之上,唯有一道閃電印記。
“茅山,雷罡術!”
“葉天,這都是你逼我的!”
茅山雷術,那可都是很強大的。尤其許印道擁有銀色符籙,那已經是高級術法。
“雷?”
葉天再次盯著銀色符籙,腦海當中,再次出現帝嚳符籙。在這符籙當中,葉天直接就笑了起來。
茅山符籙,跟帝嚳符籙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小蚯蚓。
“轟!”
銀色閃電,轟然出現,許印道渾身顫抖,雙臂之上,都是銀蛇。
“葉天,你輸定了!”
“接我,雷罡!”
許印道放下雙臂,銀色閃電,轟然朝著液葉天而來。
葉天連躲避都沒有,隻是伸開一隻手,擋在麵前。
巨大的銀色閃電,直接被葉天給握住。然後葉天用力握了下去,閃電化為碎片,葉天揮了揮衣袖,不留一絲。
“你,你把雷罡給捏了。”許印道徹底震驚了,他無法相信這個事實,他最強的術法,為何無法擊敗葉天。
葉天到底有多強?
“就這?”
葉天都要笑死了,開啟了帝嚳符籙,任何符籙在葉天眼中,好像都很弱。
至少葉天能夠看到本源,每一個符籙的弱點,葉天輕鬆能夠掌握。
“就憑這些東西,你們就覺得高高在上?”
“許印道,如果是這樣的話?”
葉天朝著許印道走去,許印道在後退,衣袖當中,再次扔出符籙。
“天地五行,五行符籙!”
“轟隆隆!”
無論許印道動用什麽,葉天一步而出,穿過這些符籙。這些符籙,在葉天麵前就是一堆紙。
“符籙,不是你這麽用的。”
“誰告訴你,符籙還得畫?”
葉天手指在空中擺動幾下,靈氣凝聚,一枚簡單的帝嚳流水符出現。葉天就感覺丹田內,靈氣融入流水符當中。
“轟!”
“臥槽!”
葉天是第一次動用流水符,結果剛剛動用一半,葉天麵前簡直出現一條黃河。
許印道也蒙了,根本無法擋下,呆滯看著。
“收!”
葉天是擔心這麽多水,到時候發洪水怎麽辦,淹了四周村落,那就不好了。
說激發就激發,說收就收。
但是,還是有洪流,直接砸在許印道身上,許印道當場滾落河內。
“葉天,你,你怎麽會符籙!”
“修煉者,你就是修煉者,這個符籙,怎麽可能?”
天下符籙,皆出茅山。茅山符籙最多,可從來沒有這樣的符籙。
“沒有什麽不可能!”
“許印道,你輸了!”
“記住了,別再來煩我,不然的話。”
葉天一伸手,一股吸力,直接把許印道從水裏給拽了出來。葉天抓住許印道的脖子,冰冷看著。
許印道驚恐了,眼神徹底慌亂起來。
“為什麽,為什麽?”
白衣少,失敗了,徹底失敗了。
葉天讓了三招,還是這樣。怪不得那麽多人,都敗在葉天手中,葉天的力量,完全超越許印道預估。
或者說,這根本不是一個數量級。
“滾!”
葉天直接把許印道給扔在地上,看都不看許印道。
換成其他時候,葉天早就動手殺人。可惜,許印道的身份特殊。
“最後一次,真的別逼我了。”
這是葉天,最後的警告。
葉天朝著河岸走去,身後傳來許印道呆滯的笑聲。
“我失敗了,又失敗了。”
“好強,他真的好強!”
狼狽坐在地上,許印道猶如傻子一樣,開始混亂抓著蘆葦。
葉天沒有回頭,開車返回麒麟村。
朱曉麗已經返回家中,袁冰冰等人也過來了。
馬上就要奠基儀式了,她們要確定一下嘉賓。
葉天看著朱曉麗用五花肉爆鍋,一股肉香飄起,胖頭魚直接放入鍋中。白菜、茄子、土豆、粉條等,也都扔了進去。
“葉天,你聽我說沒?”
袁冰冰說了半天,葉天好像一直都在看著朱曉麗。
葉天就發現,朱曉麗生火怎麽這麽快,尤其靠近朱曉麗,一股溫暖,讓葉天想要摟住朱曉麗。
“啊?”
葉天終於收回目光,回頭看向袁冰冰。
“都誰來,開幕儀式?”
“全部都請了,這一次,我們要弄個盛大的揭幕儀式。”
“全請了?”
“陳家、柳家、林家、省城盧家、馬家、方家、海家等等,隻要跟麒麟公司有關的,統統都請。”
“這麽多人?”
“雲老、崔老等等,就算是退休了,對我們麒麟農場有恩的,都請。”
“讓這些老者,都見識一下,未來的麒麟養老基地。”
“真的?”
袁冰冰驚訝看著葉天,葉天一直都很低調,這會是怎麽了,明顯要做一些事情。
“魚,好了!”
連五分鍾都不到,鐵鍋燉魚好了。
“曉麗姐,真的假的?”
袁冰冰也驚訝看著,鍋裏的魚還真好了,冒著有人的香味。
“怎麽這麽快?”
“我也不清楚,我就感覺,隻要我想,就熟的快。”
“是嗎?”
袁冰冰不懂,葉天卻再次觀察朱曉麗。身上沒有任何毛病,到底出什麽事了?
靈目都看不出來,葉天這眼神,讓朱曉麗不好意思起來。
“曉麗姐,回頭讓葉天給你檢查一下吧,你最近臉色很白。”
“是嗎?”
朱曉麗臉紅了起來,隻是眼神開始躲閃起來。
省城飛機場,中森集團私人飛機停了下來。
許多人,圍繞在許三水身邊,從飛機上走了下來。
飛機場,一排大佬,都在等待。
像許三水這樣的資本大佬,就連官員,也得慎重對待,更何況,許三水背後有茅山。
“抱歉,我兒子出事了,我要離開。”許三水陰著臉,無視四周這些人,直接朝著古城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