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駒過隙我依舊在身後 巴黎的幸福時光
“許弈天……”因為小舌被他含在嘴裏,所以,田甜隻能含糊不清反抗著。
“別說話……”許弈天溫柔地說,“我好想你,讓我好好親親你,好不好?”他的眼睛有些迷離,臉頰微紅,喘著粗氣。
他握住那團柔軟,輕輕地揉搓,像是在珍惜著自己最珍愛的寶貝,“小甜……你知道嗎?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得就快要發瘋了,真好,你終於出現在我麵前了。我無數次想要回國找你,呂煙瀾凍結了我的資金,對不起,我……”
田甜握住他的手,不讓他再次移動,**她,“說對不起沒有用。”
“沒有用,是麽?”許弈天壞笑,繼續親吻著她,直到她完全被他的熱情融化。或者說,直到她喘不上氣。
“不分開了,好不好?不要再生我的氣了。”
無論怎麽樣,都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田甜隻得點頭,她還是對他那麽心軟,還是,那麽容易便可以原諒他。
之後,田甜靠在許弈天的肩膀上,聽著他在這兩年是怎樣生活的,說他如何的頑固不堪,任呂煙瀾如何打罵他,都不肯聽她的話,不肯乖乖地學習管理公司。
田甜也輕描淡寫她這兩年發生了什麽事情,卻絲毫沒有提及割腕的事情,她戴著手套,許弈天自然也看不到。
“宗中斂呢?他有沒有追你?”許弈天醋意十足地問道。
田甜失笑,她的少年還是這樣的幼稚,“沒有,沒有,我跟他不怎麽聯係的。”
“嗯……那就好,要不我饒不了他!”許弈天攥起拳頭,一副要揍人的模樣。
看樣子,他還不知道宗中斂就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吧,罷了,既然呂煙瀾不告訴他,那就別讓他知道了吧,畢竟也不是值得慶祝的事情,“很晚了。”她說。
“要我送你回去嗎?”
田甜點了點頭,無奈地說,“這麽晚了,難道讓我自己走回去啊,我不認識路的。”
許弈天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發,發動汽車,依舊幼稚的語氣再次重申,“以後,不許穿這樣的衣服。”
田甜說,“好。”
“雖然,我承認很迷人吧,但是,就是不喜歡讓別人看。”
“我知道了。”
“不許再上t台了,你都沒見那些男人色眯眯的眼神……噴噴……”
“你算其中一個嗎?”田甜調侃道。
“算。”許弈天幹脆地說。
“嘿嘿……”田甜眯起眼睛,得意地笑了。真好!他還是被她給迷住了吧!
“可是,我是不一樣的。你是我的,我的寶貝,隻能自己色眯眯地看,其他人,不許。”
“你真霸道。”田甜撇嘴。
“沒辦法,其他的可以送給別人,隻有你不可以。”許弈天縱了縱肩。
“啊!對了!你怎麽也參出席了時裝秀?”
“星辰酒店是這場秀的讚助商,呂煙瀾讓我作為代表出席,所以,我就出現在了那裏。”許弈天說道。
“哦……”田甜恍然大悟。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感覺才沒多久,便到了別墅前。
“我要走了。”田甜說。
“嗯,”許弈天注視著前方,正在田甜下車的時候,他突然緊緊握住了她的手,“親我一下。”
“許弈天……別……”那麽幼稚幾個字還沒說出來。便望見許弈天幽深的黑瞳,亮晶晶地閃爍,他又在賣萌,裝可憐。而她,總是對這樣的他很無奈,他嘟著嘴,可憐巴巴地說,“就一下嘛。”
田甜隻得俯身,在他臉上“吧唧”了一口,向他揮了揮小爪子,說,“再見!”
“晚安。”許弈天嫣紅的唇如同花瓣一般,綻放開來,隨後,又補了幾個字,“親愛的。”
田甜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灰溜溜地跑回了家。
而許弈天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直到從他視線裏消失,他彎了彎唇角,發動汽車,從夜幕中離開。
到家後,才發現田俊楓正坐在沙發上,茶幾上放著一杯已經涼了的茶水,不知在想什麽心事。他聽到田甜回來的腳步聲後,猛地轉頭,驚喜的眼神變成錯愕,最後轉化為了憤怒,他冷著聲音說,“你幹嘛去了?連個招呼都不打,我已經派滕叔找你去了。”
田甜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我忘記帶手機了……”
“你這丫頭!”田俊楓搖搖頭,指著她露著整條纖細、極盡**的大腿,指責,“怎麽穿這種衣服!還化妝?難看死了!趕緊換掉!”
田甜跑到他跟前,抱著他的胳膊,撒嬌,“爸爸~人家都說好看呢!”
“哪裏好看了!露這麽多肉!”
“法國人不是都很開放嗎?”
“那不一樣!我們是中國人,知道嗎?要含蓄!”
“好啦,我知道了,”田甜縱了縱肩。
“你這小孩,自己人生地不熟,也不怕把自己弄丟了!你要丟了,爸爸去哪裏找這麽好的女兒去啊?”
田甜嘿嘿一笑,心裏滿是幸福,甜甜的,“好了,爸爸,我知道了,下次出門前一定告訴你一聲,好不好?”
田俊楓攬住田甜的肩膀,溺愛地說,“這才乖嘛。趕快去洗洗澡,睡覺去。”
田甜乖乖地點了點頭,蹦蹦跳跳地哼著小曲去了。
以田俊楓的風度自然也不會問女兒穿這種衣服去了什麽地方,見了什麽人,做了什麽事。她若是想告訴他,自然會告訴他,若不說,他自然也不會強求。在他眼裏,他的女兒一直是理智的,聰明的,絕對不會做一些出格的事。
而第二天在雜誌封麵看到了女兒的美照後,也驗證了他這一猜想,隻是未曾想過女兒會如此優秀,他甚至將當天的走秀錄像翻了出來,看到自己驚豔全場的女兒後,眼裏竟然也飽含了淚珠,沒有想到她剛來巴黎,便會如此的引人注目。像這樣優秀的女兒,真是值得他拿命去珍惜。
第二日一大早,田俊楓吃完早飯,便要出門,田甜需要好好休息,沒有叫她起床。
剛出門,抬眼看到家門口停了一輛黑色的奔馳。等他走近時,車上的人打開了車窗,一張英俊非凡的臉出現在田俊楓的麵前,他的臉色瞬時冷漠了不少。
“叔叔好。”許弈天恭恭敬敬地喊道。
“你怎麽來了?”田俊楓並未理會他稱呼上的不妥,畢竟他不是這孩子的親生爸爸,這孩子也是早就知道的,對於他整容這件事,田俊楓也是早有耳聞,兩人也在巴黎的公共場所見過幾次麵。
“來接我女朋友。”許弈天嘴角往上斜斜的翹起,笑眯眯地注視著田俊楓的表情。
“你見過她了?”田俊楓眸色更加的冷漠,硬邦邦地問道。
許弈天點頭,平靜地說,“見過了。”
憑著田甜昨天在時裝秀上驚豔的走秀,恐怕巴黎沒有人不會認識她吧。“她什麽時候成為你的女朋友的?你們相差三歲。”田俊楓說道。
“兩年前她就是我女朋友了,”許弈天縱了縱肩,“叔叔這都什麽年代了,年齡根本不是問題。”
“我不希望你跟我女兒來往,”田俊楓直言直語。
“叔叔,這由不得你。”許弈天玩味的眼瞳裏有少見的堅定。
“你這樣隻會害了她,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如果呂煙瀾不是你的媽媽,這件事情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都沒有關係,可是,你不是不知道呂煙瀾。她會害了我的女兒的,她會想盡一切辦法讓她離開你,我不希望將她置身於危險之中。你也不想,對不對?”田俊楓湊近奔馳,眉頭緊皺。
“我會保護她的,”許弈天說,他的語氣裏有些憤恨,“你們上一輩人的事情為什麽總要讓我們這一代人來承擔?我不會再放棄小甜,叔叔,我希望在你這裏,可以減輕些我們的負擔。”
田俊楓仰頭,看著陽光晴好的天空,眯起了眼睛,歎了一口氣,“我從來不會阻止她想做的事情,給你的,隻是忠告,聽不聽也由你。”
“爸爸!”田甜睡眼惺忪地衝他們走了過來,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接著揉了揉蓬亂的頭發,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才看到那個衝著她燦爛微笑著的漂亮少年,“你怎麽來了?”她問道。
“來到巴黎,應該還沒有出去轉過吧。巴黎好玩的東西很多,你介不介意跟我一起出去兜兜風呢?”
田甜將頭轉向田俊楓,試圖詢問他的意見。
田俊楓優雅地笑,眼角浮現出幾條和藹的皺紋,他寵溺地摸了摸田甜的腦袋,“你想去就去,傻丫頭。”
田甜這才重新將目光轉到許弈天身上,噘著嘴,擺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聲音悶悶地說,“看你一大清早來,也不容易,我還是勉強陪你去吧。”
許弈天爽朗地“哈哈”大笑兩聲,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眼睛亮晶晶的,“那就謝謝你的‘勉強’咯。”
“你的櫃子裏有一副新做的手套,麵料比較柔軟,也很薄,出去的時候記得戴上。還有,不要穿高跟鞋,走太多路會累到的。我已經往你的錢包裏放了銀行卡的副卡,密碼是你的生日,好好玩,照顧好自己,知道嗎?”田俊楓關切地撫著女兒的肩膀,溫柔地提醒道。
田甜幸福地笑,“我知道了,爸爸,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