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四章 猴兒酒
秦風對於老頭子的質疑聲,很不高興。
他懶得搭理他,自顧自的烤著山羚羊。
也就一盞茶的功夫,整個山峰之上,完全被香味籠罩住了。
老頭子看著那烤的金黃閃亮的整羊,再看看那燉的香噴噴的山雞蘑菇湯,他的涎水可謂是飛流直下三千尺。
月光下,那叫一個晶瑩閃亮。
香,真他嗎的香,老頭子想想剛才秦風說的話,他老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想想這麽多年,他也算的上縱橫天下,自認為吃過天下的美味,可是在秦風的烤全羊麵前,一切都成為了扯淡。
他覺得自己這大半輩子全活狗身上去了。
秦風眼瞅著老頭那囧樣兒,原本想捉弄老頭的心思一下就淡了許多,他心裏本就苦悶,看著老頭那可憐樣兒,隱隱間有些同病相憐。
他大大咧咧的擺擺手道:“想吃就吃吧!”
老頭聞言,在短暫的愣神後,他眉開眼笑的點了點頭,跑上前,撕下一隻羊腿就啃了起來。
“恩,香,真香,肥而不膩,嫩而不膻。美味,絕對的美味!”老頭子一口羊肉入口,他咂巴著油光閃亮的嘴巴,大讚特讚著。
他說話間,也是拿起酒葫蘆,骨碌碌的灌了一口酒,一臉的回味無窮。
秦大官人此刻心神安定了許多,忽聞一陣奇異而又濃烈的酒香撲鼻而來。
他的眼神瞬間就盯在了老頭手中的酒葫蘆上。
“老頭,你這酒莫非是?”
老頭聽了秦風的話後。他指著自己手中的酒葫蘆道:“你小子說說這到底是什麽酒?”
“湘西多猿,春夏采雜花果於石窪中,醞釀成酒,味辣而絕難得,稱之為猴兒酒!”
老頭聞言,哈哈大笑道:“臭小子年輕不大,見識倒是不淺,不錯,此酒確實是采自湘西大山中的猴兒酒。”
秦風繼續道:“此酒無論誰喝之,若醉。至少三天。飲後身心清快。醉後如春困,心不跳,腦不熱,安然入夢。舒服之極;醒來後。通身舒泰。神智力清。堪稱人間絕品佳釀!”
秦風的話讓老頭刮目相看。
他如遇知己,蒼老的眸子精光閃閃,隨手一探。一壺猴兒酒出現在他的手中,他隨手一扔道:“來,今晚明月,佳肴,美酒,咱們一老一少,不醉不休!”
“好!”秦風性子本就**不羈,再加上今兒個情緒不佳,正想找個地兒,一醉方休,老頭的提議,正合他意。他豈有拒絕之理。
整整三天,秦,趙兩家幾乎將整個京城都找遍了,可依然沒有半分秦風的消息。
這可急壞了大家。
尤其是秦若雲,連日來因為擔心,自責,眼睛都哭腫了。
對於之前發生的事情,她追悔莫及。
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後悔已然無濟於事。
那日她之所以與黃國遠同時出現在華夏俱樂部,是因為她與黃國遠有些商業上的事情需要洽談,哪曾想秦風竟然也在那裏。
她清楚的明白,秦風對自己用情極深。
自己的行為對秦風造成了極大的傷害,而由此造成的最壞結果將會讓他們之間原本固若金湯的感情產生裂縫。
而這一切很顯然不是秦若雲想看到的。
秦老給西京的喬雲打了個電話,可結果秦風壓根就沒回平江。
就在眾人煩惱之極的時候,盧文漢帶來了一個很重要的消息,明天就是慕家大小姐慕晚晴治療的最後期限。
秦風答應過慕遠圖,以他的性格,明日之前,他一定會出現在慕家,這將是一次極好的澄清誤會的機會。
在得知這個情況後,秦老,趙老當即決定親自趕往慕家。
這一消息很快就在京城傳揚開來,讓很多人大跌眼鏡不已。
秦,趙二老的舉動,再一次印證了他們對秦風的看重。
而慕家人在秦,趙二老來到後,自然給予了最高規格的接待。
畢竟這二位,隨便挑一個出來,那都是跺一跺腳,華夏國抖三抖的強權人物。
“若雲,別哭了,秦風性子沉穩,身手高強,他一定不會有事的。他之所以這樣,也是因為他太在乎你的緣故。所謂關心則亂,相信等他冷靜下來後,他一定會重新回來的。”趙盈月這幾日一直陪著秦若雲,在聽說了光盤事件後,她也非常的理解秦若雲。倘若換了她,或許也會如此。
隻是對方如此卑鄙齷齪的手段,著實讓她很是不齒。
她與秦風雖談不上很了解,可她相信爺爺的眼光,相信自己的感覺,她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是秦風所為。
這段日子的朝夕相處,秦若雲對趙盈月產生了極大的好感,若不是她陪著,她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支撐下去。
“盈月,謝謝你!”她美眸無神的感謝道,絕美而又憔悴的麵龐上,寫滿了憂傷。
趙盈月挽著秦若雲的手臂道:“若雲,說這些幹什麽呢,我和你,上蒼注定,這輩子都是秦風的女人,這是我們的命,誰也改變不了。你我既為姐妹,何談謝字。”
秦若雲輕歎了一聲道:“秦風對我從來都不隱瞞什麽,可我這次,哎——”
“若雲,過去了就過去了,等他回來,解釋清楚了,自然不會有事。”
“但願如此!”秦若雲嘴上說著,心裏卻是憂心忡忡。
慕家一間貴賓招待室中。
秦老,趙老二人正說著話。
最近發生的一連串事情,讓他們心中越來越有些不安。
秦老道:“老趙啊,秦風這小子鋒芒畢露,招惹了太多的人,最近他的仇家們儼然有些蠢蠢欲動,隻怕咱們倆家,必然牽涉其中,咱們得注意點了!”
“是啊!這前前後後一連串的事情,很顯然是對方精心設計的,從宇翔的事情到如今這片光盤,這處處都想瓦解秦風與你老秦家的關係。真不知道他們背後還隱藏著什麽天大的陰謀!”趙老皺著眉頭念叨道。他雖然心中已然猜到了一些眉目,可畢竟沒有真憑實據,他也不好妄下定論,何況秦風仇家很多,此事自然不能武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