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9章幹淨

黃祥雲淡淡的說:“我的姓不貴,不是很稀罕,所以也就不用介紹了。我也不是什麽大學裏的高材生,我隻是一個種地的農民。。。難道隻有高才生和有貴姓的人,才能做她的男朋友嗎?才能來這裏?。。。解放以前,在座各位的長輩,又有幾個是貴姓是高材生,又不是農民呢?。。。人無貴賤之分,人的智力也都相若,用世俗定下的標準來衡量一個人,沒有意義。”

黃祥雲說完,舉起自己手裏的酒杯,向眾人示意的舉了舉,慢慢的喝了下去。他的淡定從容,他的優雅不羈,都給眾人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原本有些人想要炫耀一下自己的身份來讓他窘迫,可是現在看來,似乎這個根本行不通。因為,人家根本就不在乎這個!

這是一部分人的想法,還有一部分非常固執的認為,他們的想法才是正確的想法,他們認為這個小子一定會被羞辱的,所以,這些人都躍躍欲試。

“咯咯,濃濃,你這個男朋友很有口才啊,真不像個農民。。。小朋友,你家有多少地啊,你們那疙瘩好玩兒嗎?聽說你們那疙瘩的男人都可猛了,全國各地都是你們那疙瘩黑社會的勢力範圍。你們那疙瘩的女人都可熱情了,老厲害了,把生意都做到國外去了。。。當小姐。。。咯咯咯。。。”一個穿著香奈兒年紀在二十多歲的女人捂著小嘴兒咯咯笑,眾人也都跟著起哄。

月濃濃雖然不是一般人,可是這裏的人,也沒有幾個是一般人。尤其是,這個女人的背後,有著和她一樣顯赫的身世。

她正要發飆,黃祥雲卻淡淡的說道:“賤人哪裏都有,隻不過是所處的階層不一樣罷了。。。我們那裏的小姐要求很高的,嘴賤的女人,隻能給人輪大米,當老頭樂,連小姐都不配做的。。。”他淡淡的掃了這個長得其實很漂亮,但是嘴巴很賤的女孩兒,不屑的一笑。

“你。。。”冷香惜給他的話差點氣得背過氣去。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這麽和她說話呢,一個鄉下的臭小子,卻敢這麽侮辱她!

“沒有涵養的東西,我不和你一般見識。”冷香惜強自按捺自己的情緒,憤憤的說道。

黃祥雲毫不動氣,“有涵養的,從來都不是東西,隻能是人。。。一般牲畜都是不懂的什麽叫做涵養的,所以我們家裏養的豬,它從來是都是一看到烏鴉就憤怒的罵個不停,嫌人家長得太黑。它自己卻沒有注意到,其實它長得更他媽的黑!”

“噗嗤。。”

“噗。。。”

有不少人都給逗笑了,柳絲絲和月濃濃笑得不行。冷香惜卻氣得直翻白眼,她身旁的年輕人冷冷的說:“小子,你說話注意點兒。這裏不是你們那個山旮旯,說話幹淨點兒!”

他就是一開始挑釁黃祥雲的那個人,他是冷香惜的追求者,名叫杜wap,16,cn躍升,家裏的背景也很牛叉。不過,他這個人就有些操蛋了,是個沒用的紈絝。

黃祥雲挑了挑眉毛,疑惑的問:“你說的話我不懂,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我說的話怎麽不幹淨了?我可覺得我說的話都五講四美三熱愛,都夠拿獎狀了!”

眾人又忍不住笑。杜躍升臉色更難看:“你少跟我裝糊塗,他媽的這話難道是文明語嗎?”他盡量的不讓自己罵出來,眼神卻已經遮不住怒火了。

黃祥雲笑著搖頭,“這位先生,你此言差矣。我雖然隻是小學畢業,但也明白他媽的這三個字,並不是髒話。他媽的就像你媽的一樣,隻是一句狀語,用在句首充當定語。。。烏鴉他媽的身上黑不黑?一定很黑。黑母豬他媽的身上黑不黑,也一定很黑。所以,我的話就是說,黑母豬他媽的身上更黑!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黑的都**了。。。我的解釋,你聽明白了嗎?如果你聽明白了,跟著我念三遍,然後我們就可以下課了。。。嗯,不好意思,當老師習慣了,嗬嗬。。。”

黃祥雲把杜躍升氣得想要殺人,眾人卻都覺得他說話很有趣兒,高興的緊。不高興的,也就是那麽寥寥幾個罷了,其中,自然也包括恨死了黃祥雲的冷香惜!

“小子,你敢罵我媽媽,你等著。。。”冷香惜憤怒的說。

黃祥雲卻突然大笑了起來,“我長這麽大了,還頭一次見到願意把屎盆子往自己腦袋上扣的人。。。我從來沒有罵過任何人,你要是自己非要把那些往你自己的身上聯係還覺得不夠,還要聯係上你自己的家人,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你媽媽要是知道你這樣恨她,一定氣壞了!。。。養兒不孝如養狗,養女不孝如養驢啊。。。古人誠不欺我!”

“你。。。你他媽的。。。”冷香惜爆了粗口,氣勢洶洶的看著黃祥雲,咬牙切齒。

黃祥雲坐在那兒,按住了柳絲絲和月濃濃,問道:“你他媽的是誰啊?我就聽說過你媽的,還有他媽的,就是沒有聽過你他媽的。。。小姐,你真的很有創造力啊!一個新詞就此誕生了。。。”

冷香惜氣得不行了,她一把拿起一旁桌子上放著的一把切烤全羊用的剔骨刀,對著黃祥雲就紮了過去。

眾人都驚呼出聲,有的人已經閉上了或者睜大了眼睛,都覺得會有血光爆現。可是,眾人驚訝的發現,自己想錯了!

黃祥雲輕鬆的抓住了冷香惜握著刀的手,在那把刀到了他麵龐不到半公分的距離,將她製止。

冷香惜覺得那是一把鐵鉗子,握得她的骨頭生疼,他要是再用力一些,就能將她的手捏碎。

她的另一隻手揮著拳頭打了過來,卻給黃祥雲迎上了她自己手裏的刀鋒。她啊的一聲驚叫,嚇得呼吸都要停止了。

黃祥雲的手,在她的小手兒距離刀鋒不到一毫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她都已經感覺到了刀鋒的冰冷與鋒利,她驚恐的看著他,臉色煞白,腿都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