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自嘯,你要記住,這是噬心丸。”老頭說道。
“幹啥用的,是不是吞噬心髒的?”陸自嘯沒有絲毫的恐懼,反正這個玩意他隻是當成了糖豆,對他可沒有任何副作用。
“噬心丸不會影響你的武功,但是每隔半年就需要一次解藥。否則你就會如萬蟲吞噬心髒一般,七竅流血而死!”那個枯瘦的老頭眼角帶著一絲笑意,這是他控製人手段的絕佳辦法。
陸自嘯並沒有恐懼之色,而是把手一伸,說道:“老頭,再那個十顆八顆的。味道有點像山楂,酸酸甜甜可口的。反正我都中毒了,你就被那麽小氣了。”
枯瘦老頭相當無語,打斷他說道:“這個不能多次,每一粒都是無價之寶,我這裏總共就十多粒,你想幹什麽?”
陸自嘯笑了笑說道:“算了,不給就不給。你們走吧,別打擾本大爺睡覺。房頂上的那個洞,你們擺平。”麵對陸自嘯如此不客氣,那個老頭倒是沒有惱怒。沒有其他的原因,隻是陸自嘯還沒有嚐試過被吞噬心髒的滋味而已。
“我叫隆天齊,是皇家親衛隊的首領。至於解藥的事情,我給你派任務的時候會差人給你送去。夏苪許配給你的事情,我會盡早向皇上稟明情況的。”隆老頭淡淡的說道。
“不必了,我對那丫頭還沒有啥感覺。而且她超喜歡咬人,我可不想娶個暴走狀態的姑娘回家。”陸自嘯側過被子,蓋在身上,準備睡覺。
“那可是由不得你了,我們走。” 隆老頭冷哼一聲,十多個人在一瞬間便各自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隻有容嬤嬤還站在那裏,陸自嘯轉過頭來問道:“容嬤嬤,你怎麽還不走?”
容嬤嬤恢複了平時那軟不禁風的模樣,顫顫巍巍的說道:“我本來就住在清泉宮,王爺這是要老奴去那裏?”
陸自嘯歎息的說道:“唉,我忘了這茬。我以為你不走是想給本王侍寢呢?”
容嬤嬤淡淡的說道:“在親衛隊,實力為尊。既然王爺是自家人,隻要王爺有所吩咐,奴才定當照辦。”
陸自嘯頓時雞皮疙瘩掉一地,他打了一個冷顫說道:“行了,我口味沒那麽重。你趕緊回房睡覺去,等曉優治好了皇上。我得趕緊搬出這個鬼地方,太不吉利了。”
容嬤嬤走後,陸自嘯終於安靜了下來。他翻了個身,不多時迷迷糊糊的已經睡著了。
第二天快接近中午的時候,陸自嘯才睡醒。與其說是睡醒,還不如說他整夜都在戒備,他可不想那個武功高強的老太婆出現在自己的**。剛剛踏出清泉宮,就隻見曉優一臉曉優的坐在抬椅上。四個轎夫一顛一顛的將曉優抬了過來,陸自嘯頓時臉色陰沉不已。
“哥哥,皇上召見你呢!”
“哼,昨天晚上為什麽不過來,害得我....”陸自嘯沒有說完便被曉優打斷了。
“哥哥,昨晚發生的一切我都明白。今天早朝過後我花了二十分鍾給皇帝裝上了膝蓋骨,很順利。”曉優笑著說道。
陸自嘯卻是不願意扯開話題,固執的說道:“你知道你還不來幫我,你知道還把我晾在一邊。”
看著隨從這麽多,曉優隻好下來,伏在陸自嘯耳邊輕輕的說道:“哥哥,你不能總靠我,加入他們未必是壞事。反正那什麽丸對你沒有效果,到時候還可以得到更多的情報呢。”
陸自嘯眉頭一皺,說道:“我是說容嬤嬤,我昨天開個玩笑。這死老太婆當真了,靠,我口味有那麽重嗎?”
曉優捂嘴輕笑道:“沒事,咱們這就去見皇上。我們來帝都已經兩天了,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辦呢。”
陸自嘯點了點頭,說道:“嗯,好的!”
兄妹隨著隨從來到了一間寬大的房間,房間內富麗堂皇。上好的絲綢被子中間坐著大隆三世,而周圍卻是又四個太醫一直在誇獎曉優巧奪天工。而大隆三世手上也拿著一塊骨頭,仔細的端詳著。這塊骨頭是自己的骨頭,曉優不知道用什麽方法將骨頭替換掉。而且膝蓋的外表連一塊疤都沒有,隻要修養十多天便可以下床行走了。
曉優有如此的能耐,卻是讓皇帝喜憂參半。雖然陸自嘯已經加入了皇家親衛隊,但是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對於皇叔提出來將夏苪許配給陸自嘯,皇家與陸家結成姻緣,大隆三世還是十分讚同的。看到陸自嘯來了,大隆三世連忙吩咐眾太醫下去,陸自嘯和曉優雙雙跪下行禮。
“免禮免禮,兩位,一個是治理天才,一個是朕的救命恩人。以後見到朕不需要行如此打禮,隻需要請安便行了。” 大隆三世心情是異常的舒暢,從自己的的骨頭看出來。膝蓋骨頭已經磨損的相當的嚴重了,曉優說的一點也不錯。
陸自嘯躬身說道:“皇上,這要辦的事情都已經辦妥。微臣想今日出宮,啟程回金陵。”
大隆三世點了點頭說道:“先不急著回去,朕答應你撤銷薛璿與梁炎軒的婚事。但是賜婚你和薛璿先不忙著,朕還有個驚喜要給你。”
陸自嘯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他知道皇帝要說什麽。大隆三世微微一笑,對著內間說道:“冰兒,出來吧。”
屏風之後走出一個嬌美的人兒,夏苪看了陸自嘯一眼連忙低頭不語。曉優則是捂嘴忍住笑,其實她知道自己和陸自嘯沒有結果的。隻是哥哥有兩個如此漂亮的老婆,她也同樣為陸自嘯感到高興。這種高興或許很假很勉強,但是卻真的存在。
“夏苪,父皇和你說的事情考慮的怎麽樣了?”大隆三世問道。
夏苪低著頭,沉默不語。這個昨晚還占自己便宜的家夥,如今卻搖身一變變成自己的夫君了。她有點無法接受,但是爺爺特地把這家夥引到自己的房間內也是看中了陸自嘯。
夏苪跪下說道:“冰兒全聽父皇的吩咐。”
陸自嘯一拍額頭,皺著眉頭暗暗的說道:“亂了,這一切都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