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 管製刀具
郭兆基這幾天過的有點煩,自己的情人被人殺死,而且還是全身赤*裸的死在酒店房間,這讓好麵子的郭兆基怎麽能夠釋然?
這不明顯是告訴港人自己哪方麵不行,滿足不了這個女人嗎?這頂綠帽子戴的可真夠大的。
所以,郭兆基勢必要找出這個敢給自己戴綠帽子的男人到底是誰。
今天一大早,郭兆基家的傭人給他送過來一張照片,這張照片是許曼怡跟一個年輕男人的親密照片,而且照片上還標注著時間,才是去年的事。
自己包養許曼怡就快六年了,一直到現在。那她怎麽會在去年跟一個男人拍下如此親密的照片呢?很顯然,這裏麵有故事。
這個人有點麵熟,郭兆基肯定是見過這人,這是,這是劉家的接班人,劉金雄的二兒子。郭兆基一拍腦門,終於想起了照片上這人是誰了。
郭兆基花大價錢,找來私家偵探,負責調查劉仲虎和許曼怡的關係。不是郭兆基信不過警察,實在是警察有點不靠譜,恐怕警察查清楚事情當天,香岡的各大媒體恐怕就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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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發展,出乎劉伯虎的預料,唐振東一出馬,不但解決了自己酒店的經營問題,換了酒店的風水物,酒店這幾天也呈現出一片欣欣向榮的氣派。
而且跟自己競爭家產的弟弟劉仲虎似乎最近也是麻煩纏身,光是一個郭兆基就夠劉仲虎麻煩的了。
郭兆基是香岡豪富,資產在香岡僅次於李家誠,排名第二,而且他本人還是香岡最大的黑社會三合會的幕後大老板,可以說在香岡手眼通天。
郭兆基派出的私家偵探,在短短的三天內,就查清楚了劉仲虎和許曼怡之間的奸情,這並不是什麽秘密,再加上郭兆基年齡又大,在男女之事上也力不從心,所以對許曼怡的臨幸,就少了很多,沒有發現許曼怡跟劉仲虎的奸情也是理所當然。
劉伯虎對待唐振東的態度,也越發恭敬起來,十幾天後,劉伯虎來到太極大師孫玉堯的家裏,拿出一份協議,讓唐振東簽字。
股份轉讓協議,關於轉讓劉伯虎在劉氏連鎖超市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的協議。
唐振東看了看,“我是沒時間管理的,也不想參與管理,不如折現算了,價格也不用弄的太高,稍微低點也可以,我這幾天就要回海城了。”
“那好,劉氏連鎖超市的市值大概在六七億,百分之四十就是二點五億,不過眼下我沒那麽多現錢,隻能先給你五千萬,再多了我也拿不出來了。”
“多少?”唐振東聽的下巴差點掉下來,心道,“我的乖乖,香岡豪門果然是大手筆,一個超市就價值六七億,難道這個超市裏麵的鵝卵石地麵全都是鑽石鋪就的?”
“這個?具體價值還有待進一步估算,還希望唐大師能幫我登上劉家家主寶座,回頭我執掌了劉家,一定不會忘了大師的恩德。”
“好的,劉仲虎這次估計凶多吉少,即使是有命在,估計也沒機會繼承劉氏的房地產集團總裁的位置了。”
“這還要多謝唐大師運籌帷幄。”其實劉伯虎也沒感覺到唐振東就幫自己做了多少,但是不得不否認,自從認識了唐振東之後,自己在家族中的黴運似乎是一掃而空,處處順風順水,這個一順百順,劉伯虎是個信命的人,他相信自己的運道來了。
劉伯虎再三挽留,唐振東隻是說回去,然後,讓劉伯虎有事的時候可以給他打電話。
唐振東送走了劉伯虎後,熱情邀請師父孫玉堯到海城住幾天,孫玉堯也答應了,不過卻需要等幾天,因為再過幾天,東南亞武道大會就要開幕了,會議主辦方請孫大師過去做評委。
孫玉堯也熱情邀請唐振東一道過去看看,不過,唐振東此時歸心似箭,他解開了心結,就要回去看看父母和於清影,以免自己有天突然盅毒發作,連家人一麵都見不到的話,那也就太遺憾了。
聽到唐振東的這個說法,孫玉堯也不勉強,雖然他本來想借機會把唐振東推出去,讓武林界正式承認自己的這個關門弟子,但是時機不允許,孫玉堯活了七八十年了,當然不會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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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振東在上飛機前,遇到了麻煩,他的那把尨牙被機場安檢檢測了出來,機場要對唐振東的這把刀,依法予以沒收。
這把刀是蚩尤的寶刃,是上古十大邪刃之一,唐振東當然不會讓機場沒收。
“按照規定,這是管製刀具,必須予以沒收。”機場安檢保安,絲毫不留情麵,更何況,兩人之間也沒什麽情麵。
“這是旅遊紀念品,是我從貴州苗寨帶回來的,從苗寨回來的時候都讓帶,為什麽在你這裏就不讓帶了?”
“貴州讓不讓我不管,但是香岡就是不讓。”
“不讓帶,我托運不行嗎?”
“不行,查到了就必須沒收。”
“草你媽的,你說沒收就沒收啊?”唐振東也是個火爆脾氣,這是在監獄裏跟那些獄友學的,耳濡目染,不會也會了。
“怎麽?你還想在這裏打人?你當我們警察都是擺設啊?”
“你要不讓我帶,我還真就打你了,不信你試試?”唐振東出身在北方,後來又在監獄混了這麽多年,脾氣是有的,而且還不小,遇到這樣的事,他自然不可能讓自己辛苦得來的寶物被這些看門狗沒收。
大概是唐振東的北方人的體型,較之南方人高大的多,而且唐振東身上有種勇武之氣,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所以這個安檢警察適時的吹響了求助哨,“來人呐,有人帶凶器,還要打人啦。”
香岡人說話有種南方人的吳儂軟語,呼喊救援,能呼喊出來又是呐,又是啦的,弄得唐振東想動手,又怕把人給打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能把唐振東給愁死。
“呼啦。”圍過來一大群警察,對唐振東虎視眈眈,“先生,請配合我們的工作。”一個警察拿出了證件,在唐振東眼前一晃,唐振東一把抓住他的手,“我看看你證件是真是假?”
唐振東一把扯過他的手,抓住他的證件,“於曉生,督察?”唐振東看了一眼於曉生,順便又看了看於曉生督察旁邊的幾個小警察,“你們的證件呢?”
唐振東的語氣仿佛他根本就不是個要被隔離審查的,而是他就是審查別人的一樣。
“證件也看過了,那先生是否可以跟我們到這邊來一下,配合我們的調查?”
“我還有事,下次再說吧。”唐振東轉頭就走,他可不想被警察困在小黑屋,所以,唐振東說完這話後,剛準備轉頭跑,一個聲音傳來,“唐大師,等等,我來晚了。”
劉伯虎氣喘籲籲的從機場大廳跑來,看到唐振東被圍在這裏,大聲喊道。
唐振東心道,你可真會撿時間,來的正好,我跑了,你正好把警察能領進我師父家去。所以唐振東也就站定,沒有馬上就跑。
姓於的這個督察看著一溜小跑過來的劉伯虎,“你又是誰?”
“鄙人劉伯虎,這是我朋友,請問我朋友這是怎麽了?”劉伯虎本來是準備今天來送唐振東的,但是正好剛要出門的時候,郭兆基郭總裁突然造訪他的酒店,把劉伯虎就給堵在了辦公室,問了幾件事。現在劉伯虎正好要借助郭兆基的力量與弟弟劉仲虎抗衡,所以自然就耽誤了到機場送別唐振東的時間。
這不,郭兆基剛走,劉伯虎就甩開腳步,一路油門到底,風馳電掣的趕到機場,正巧遇到機場警察盤問唐振東。
“劉伯虎?不認識,怎麽你很有名氣嗎?還是你認識我們署長?”於曉生剛剛被唐振東氣的夠嗆,此刻又遇到一個不自量力的人,自然更是上火,說話也帶上了刺。
本來劉伯虎在香岡也不算無名之輩,堂堂的劉家大少爺,而劉家也是香岡三大豪門之一,他也是經常見諸於報端的人物,就算父親劉金雄有意培養自己的二弟劉仲虎做繼承人,但是自己也是劉家大少爺。
而且現在劉伯虎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成為了劉家繼承人,更加不容任何人挑戰自己的權威。“那家父劉金雄你是否聽說過呢?”
劉伯虎的一句話,讓於曉生記起了他是誰,他馬上換了一副笑臉,“哦,原來是劉家大少爺,失敬失敬。”
在香岡,不是公檢法是老大,而是納稅人是老大,老大有彈劾公署的權力,而且尤其是像劉家這種大佬級別人物,想弄個小警察,太是太容易了。
“不敢當。”劉伯虎一拱手,“我朋友怎麽了?”
“哦,劉大少,他非法持有管製刀具,我們準備依法予以沒收。”
“管製刀具?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在我們香岡買了一把刀,然後準備到內地作案,我們香岡亂到了這個程度了嗎?這明明是個工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