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哥哥,你……你壞死了!”
張玄卻一臉正色,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陰陽能否相合,事關你能否複生,這不是在開玩笑。”
見張玄說得認真,方怡秀眉微皺。“玄哥哥,你的心情可以理解,可它們畢竟是死物,即使讓它們結合,那……那也是人為的,不會有任何作用吧?”
說是這麽說,可方怡卻很想試試。
“試過才知道。”
接下來張玄操控兩道人形能量結合。
方怡捂著俏臉,隻敢透過指縫看。
可惜忙活了大半個小時,兩者連一點融合的跡象都沒有。
差哪了?
張玄經過一番總結,得出結論:兩股能量並未開啟靈智。
那就賜予它們靈智。
“怡妹妹,你知道雙修功嗎?”
“聽過呀,你又想怎麽樣?”方怡一臉嬌嗔。
玄哥哥壞死了,就知道欺負人家。
“我是這麽想的,你我將意念分別融入兩個人形能量中,然後來共同修煉。”
“這……這能行嗎?”方怡根本不敢看張玄。
要知道,人的軀體實際上是沒有感知力的,之所以能感受到痛苦,都是神經和靈魂的原因。
而用意念化形的方式來修煉,就相當於是靈魂的一次陰陽相合。
“怡妹妹,你不答應也沒關係,畢竟你還是個姑娘。”
“我再想別的方法就是了。”
“不!玄哥哥,我……我要做你的女人,做一輩子。”
張玄又是一番溫言撫慰,這才把功法口訣告訴方怡。
方怡的悟性不比張玄差,隻聽一遍就領悟了要領。
張玄重新細化兩個人形能量,將它們的五髒六腑,經脈神經等,全都完美複刻出來。
兩人將意念融入人形能量中。
兩道人形能量仿佛活了,眼中頓時有了神采。
“玄哥哥,照你說的,真會生出小寶寶?”
“說不定還是多胞胎呢。”
“你正經一點。”方怡一臉嬌嗔。“我的意思是,要是真生出小寶寶怎麽辦?”
張玄的打算是,陰陽相合之後,用本源力加持兩股能量,從而快速完成一次新生命的誕生過程。
如果這個辦法真的可行,那孕育出來的能量必然會擁有自主意識。
為什麽這麽說呢?
因為兩個人形能量中注入了他們的意識。
至於能否成功,張玄也說不好。
“那算是……我們的孩子嗎?”
“算是吧?”
張玄也不知道那算什麽,可隻要真開啟了靈智,張玄自然會像對待紫兒和小龍那樣對待它。
“開始吧。”
“嗯。”
方怡羞
兩人默念口訣,同時操控人形能量依照步驟一步步進行。
有門!
隻見兩道人形能量的經脈中均浮現一黑一白,兩道細如發絲的能量。
果然可以!
張玄心中暗喜。
其實這也不奇怪,並不是一件事沒有人嚐試過,就一定會失敗。
就說流傳於世的那些功法,不也是前人從無到有創造出來的。
況且所有物質都屬於能量範疇,兩種能量相結合,理論上是完全可以產生一種新能量的。
再說那兩道能量,形成之後,在張玄和方怡的操控之下,在固定的經脈中往來循環。
在運轉五周天之後,在**處匯聚。
無需兩人刻意操控,兩道能量就彼此糾纏在了一處。
隨著不斷糾纏,最終凝結成一個小蝌蚪。
接下來,小蝌蚪在兩個人形能量中往來遊走,形成一個大循環。
張玄和方怡則各自轉化出本源能量,喂養小蝌蚪。
隨著時間的推移,小蝌蚪已經運轉十周天。
突然,小蝌蚪的尾巴脫落,化為一個黑白相間的珠子。
接下來,兩人竭盡全力地用陰陽兩屬性能量加持小珠子。
在足夠多的能量加持下,小珠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化著形態。
從圓形化為橢圓形,逐漸生出四肢、手足、軀幹,頭部,最終化為一個小嬰兒的形狀。
這小嬰兒隻有拇指大小,可卻散發出駭人的氣息。
張玄也更加賣力地轉化本源力喂養他。
小人兒肉眼可見的增大,輪廓逐漸清晰起來。
方怡看在眼裏,眼中滿是期待。
雖然小人兒不是真正的嬰兒,可畢竟是她和張玄共同努力的結果。反正方怡認定小人兒就是她的孩子。
這些說來慢,實則從小蝌蚪形成,再到足月,也就過了一刻鍾。
伴隨著脆生生的咯咯笑聲,小嬰兒出生了。
小家夥隻有拳頭大小,長得虎頭虎腦的,模樣像極了張玄。
方一出生就站了起來,好奇打量四周。
最後目光落在張玄和方怡身上。
“爸爸,媽媽!”
“乖兒子。”方怡一把捧起小家夥,邊流淚邊親。
她怎麽知道是兒子?
那當然是小家夥有個小家夥了。
“哇!小龍龍!”
小家夥發現探頭探腦的小龍,頓時跳到地上,一閃身已經坐到小龍後背上了。
張玄都看傻了。
這他媽是生個什麽玩意?
這速度……比我這個金丹期八重強者快多了。
不光是速度。
這小家夥的氣息比花千雅還要強大。
總之張玄一通胡亂搗弄,生出一個先天就具備堪比分神期的怪物來。
關鍵是小家夥該有的東西一樣不缺,跟魂體沒有區別。
也就是說,他同樣可以奪舍別人,從而到外界生活。
“小龍龍,你快帶我飛。”
小龍一臉鬱悶,隻能化身為坐騎,載著他在識海裏飛翔。
小家夥身上的氣息讓小龍深感恐懼,它不服軟也不行啊。
它知道,自己以後沒有消停日子可過了。
“玄哥哥,給咱們的孩子取個名字吧。”
“叫張牧怎麽樣?”
張玄相信,張牧這個名字未來肯定會讓敵人膽寒。
那還用說,張牧可是先天就擁有本源力的魂體。
其實說他就是本源力也不為過。
起點就這麽高,可以想象未來的成就會有多麽的恐怖。
“好名字。”
“牧兒,不要胡鬧了,老爸需要你的幫助。”
張牧一聽,化為一縷電光,落在張玄肩膀上。
“老爸,你說吧,讓我去幹誰?”
張玄一臉鬱悶。
我是一個和平主義者,怎麽會生出這麽一個暴力狂來,動不動就要幹仗。
他是和平主義者?
這簡直是世上最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