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天樂覺得自己玩了張玄的老婆,梁子已經結下了。
也就是說,不是仇人也成了仇人。
當然了,談不上後悔,因為遊天樂背景深厚,即使張玄有一個修為高深的師父,可他不信那人的修為會比自己的父親還高。
好容易找到了知音,卻因為忌憚張玄就放棄,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話說張玄穩穩落地,牽著血羅刹的小手,徑直來到遊天樂和萬天河、蘇菲麵前。
張玄非但不跑,還敢大搖大擺地來到他麵前,這讓遊天樂極為意外。
這小子哪來的底氣?
莫非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還站著一個超級大高手?
“張玄小兒,你還是那麽的目中無人。”
張玄目不斜視,不接話,也不看蘇菲一眼,把她當成空氣。
蘇菲恨得咬牙切齒。“張玄,你有什麽好狂的?你不就是個金丹期的小修士嗎?”
她說著摟住遊天樂的手臂,將頭靠在他肩頭上,滿眼都是愛慕之色。“而我的天樂哥哥卻是分神期強者。”
“而且我還告訴你,我的天樂哥哥是開天宗少宗主,論身份不知道比你高貴多少倍。”
“你若是現在跪下給我的天樂哥哥叫一聲爹,給我叫一聲娘,我看在曾經夫妻一場的份上,或許會把你當個屁放了。”說完拿出手機開始錄像。
蘇菲不懂修煉,她也不知道分神期和金丹期是什麽意思,但她猜測張玄肯定扛不住一枚導彈。
“張玄,我覺得菲菲的提議不錯。”
“你給我磕一個,認我做幹爹,認菲菲做幹媽,我可以不追究你冒犯我的罪過。”
在蘇菲說話時,遊天樂用其父給他的搜魂牌搜索了一圈,並未發現附近有其他人。
搜魂牌,顧名思義,就是能搜索到靈魂的器物。
遊天樂曾悄悄用父親做過試驗,就連他父親都逃不過搜魂牌的搜索。
他可以確認張玄是一個人來的。
這也是他膽氣突然壯了的原因。
一個金丹期的小修士,揮手可滅。
張玄直視遊天樂的眼睛。“我今天是來滅萬毒宗滿門的,這裏注定不會再有一個活人。”
“立刻給老子滾蛋,否則老子不管你是開天宗少宗主,還是閉天宗少宗主,一律殺無赦。”
張玄果然夠狂。
這讓圍觀眾人紛紛嗤笑出聲。
一個金丹期居然敢威脅分神期,這不是找死嗎?
遊天樂頓時皺起了眉頭。
作為分神期強者,遊天樂也可以很輕鬆地滅殺幾個元嬰期巔峰強者,可卻無法像張玄這般隨意。
揮手滅之,而且揮出去的光刃毫無波瀾,感受不到任何狂暴氣息。
難道這個張玄也是分神期境界?
遊天樂不想相信,可事實卻由不得他不信。
怎麽辦?
如果灰溜溜地離開,遊天樂覺得很丟人,麵子上過不去。可要是不走,萬一猜測成真,今天必死。
一個是靠資源堆的境界,另一個是苦修得來的,高下立判,沒有任何可比性。
“小畜生,你狂什麽狂?”楊繼紅湊到張玄麵前,滿臉不屑的道:“從你跟菲菲相處的時候,老娘就看你不順眼了,要不是你跪在我麵前痛哭流涕,求我把菲菲嫁給你,老娘會認你這個窩囊廢做女婿?”
楊繼紅編瞎話的本事很強,假的說得跟真的一樣。
“刷刷刷!”
張玄三記掌刀揮出,光刃掃向萬毒宗人群。
凡是被光刃掃中者,不管是金丹期還是元嬰期巔峰,身體全都化為兩半,倒地身亡。
“笑是要付出代價的。”張玄淡淡的道。
萬天河看得冷汗直流。
就算他再傻,也知道張玄是修煉了某種隱藏氣息的功法。
金丹期境界殺元嬰期如屠狗?做夢都沒夢到過呀。
楊繼紅傻眼了。
她沒想到張玄如此狠辣。
要是光刃掃在自己身上……
楊繼紅嚇得臉色慘白,轉身就要跑回萬天河身後。
可惜她隻來得及邁出一步,突然撲倒在地,沒有了呼吸。
她的死狀非常恐怖,**在外的皮膚漆黑如墨,雙眼從眼眶裏爆了出來,七孔流出黑色的,散發著惡臭的汙血。
惡有惡報,楊繼紅活該有此下場。
這是什麽情況?
從楊繼紅的死狀來看,必然是中毒而死的。
萬毒宗的人當然不會殺她。
那答案隻有一個,是血羅刹的傑作。
楊繼紅侮辱她的恩人張玄,以她一言不合就殺人的性格,不殺還留著過年?
“媽!”
蘇菲一聲尖叫,就要撲過去查看,卻被遊天樂拉住了。“她是中劇毒死的,千萬不要碰。”
蘇菲一聽嚇了一跳,怒瞪張玄。“畜生!你殺了我媽,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天樂哥哥,你幫我報仇,我願意伺候你一輩子。”蘇菲抱著遊天樂蹭啊蹭的。
“去你媽的!”
遊天樂抽出手臂,甩手就給了蘇菲一個大耳刮子。
“老子喜歡的人純潔無暇,那是昊天閣的大小姐,家族內定的繼承人。”
“老子放著未來的昊天閣閣主,外加開天宗雙料主人不做,娶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臭婊子,虧你他媽想得出來。”遊天樂不解氣,又照著倒地的蘇菲肚子踢了一腳。
遊天樂打完蘇菲,對張玄一拱手。“張玄兄弟,都是因為這個婊子的挑唆,才會造成我們之間的誤會。”
“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我想我們一定會成為朋友的。”
“今天這裏的事我不管了,萬毒宗所有人任憑你處置。”
“遊少宗主……”
萬天河滿臉恐懼,就要開口求遊天樂,可胸口卻換來一掌。
他倒飛出去,正好摔在血羅刹腳邊。
血羅刹雙眼通紅,一刀刀將他剁成了肉醬。
“張玄兄弟,咱們後會有期。”遊天樂拱了拱手轉身就要離開。
張玄小兒,今天你讓我丟盡了臉,待來日我找幾個高手過來,必然將你碎屍萬段。
你以為遊天樂真想和張玄交朋友啊?
若不是沒把握殺死張玄,他就不會給自己找台階下,而是直接動手了。
“遊兄。”
張玄叫住遊天樂。
“張玄兄弟有何賜教?”
張玄嗬嗬一笑。“遊兄,我們是兄弟了對嗎?”
“沒錯呀。”遊天樂鄭重點頭。
“俗話說得好,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
“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對不對。”
“對呀。”
“那好,現在你睡了我前妻,那是不是應該把你的未婚妻,那位昊天閣的大小姐借給我睡一睡?”
“還有,既然是兄弟,東西不分彼此,那我現在想借你身上所有東西,你是不是也會毫不猶豫地送給我呢?”
張玄這分明是想明搶,卻堵得遊天樂沒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