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華賓館,總統套房。
程威正在享受兩個身材妖嬈,年輕漂亮女孩的按摩。
這小子兩條腿上打著石膏,坐在輪椅上,居然還有這心情。
他腿壞了,可手卻不老實,不時抓一把兩個女孩的要害部位。
倆女孩也不是什麽良家婦女,被抓也不生氣,隻是嬌嗔,惹得程威火大。
張玄小兒,你害得我不能玩女人,那我就讓你這輩子也玩不成女人。
你放心去,到時候我會幫你照顧你的女人。
凡是跟你接觸過的女人,老子一個也不會放過。
周玲玲,還有那個秋菊,還有蘇菲。
上次沒玩成蘇菲,程威心裏始終癢癢的。
他正做著美夢,房門口傳來一聲巨響。
當程威看清楚門口站著的人,嚇得從輪椅上滾了下來。
門口站著的當然是張玄。
張玄一向是有仇必報,有仇當場就報,如果能不隔夜就絕不隔夜。
多耽擱一秒,那會影響道心,對修煉極為不利。
這可不是開玩笑。
就說張玄方才正準備突破第五重境界,如果不把程威弄死,他休想突破,最起碼繼續修煉的話,絕對不可能突破。
程威故技重施,把電話打給程鬆柏。“爸!救命啊,張玄要殺……”
“哢嚓!”
不等程威把話說完,脖子就被張玄掐斷了。
陸超抽出匕首,就要解決那兩個女孩。
她們是目擊證人,絕不能留,否則會給恩人留下隱患。
張玄阻止了他。
“恩公,她們……”
張玄擺了擺手,拿起地上尚未掛斷的電話。“程鬆柏,我是張玄,你兒子是我殺的,想要報仇的話,盡管來找我。”說完掛斷電話。
陸超都看傻了。
恩公是不是瘋了?
對麵的可是武者聯盟最具實力的副盟主,你殺了人家兒子,不跑路,不滅口,反而主動告訴人家是你殺的,這不是瘋了是什麽?
電話那頭的程鬆柏眼珠子都紅了。
“張玄小兒,我與你不共戴天!”
他能想到肯定是程威又招惹張玄了,可他就這一個兒子,若是不報仇,他愧為人父,以後有何顏麵在江湖上混?
“恩公,我想麻煩您為我媽看看病,不知道可不可以?”
張玄淡淡一笑。“我殺了武者聯盟副盟主的兒子,你還敢跟我有交集?”
“就不怕程鬆柏把怒火撒到你身上?”
陸超為人孝順,基礎也不錯,還很有修煉天分,張玄有心將其收入麾下。
至於上麵的話,不過是對他的考驗。
他需要人才,但有兩不要,第一是貪得無厭的人,第二就是怕死的人,哪怕這個人是修煉的絕世天才,他也不會要。
道理很簡單,一旦怕死的人被敵人俘虜,百分百會背叛他。
貪得無厭的就更不用說了,隻要給他足夠多的好處,他連親爹都能賣。
張玄絕不會把自己置於險地。
“一條命而已。”陸超神色淡然。“恩公,隻要您能治好我媽的病,並且保證她的安全,我現在死都可以。”
陸超顯然是通過了張玄的考驗。
在以後的日子裏,陸超也會成為張玄手下數一數二的戰將。
不過這是後話。
“離開這裏再說。”
兩人出了江華賓館,張玄開車載著陸超往市郊走。
“陸超,聽說過修真者嗎?”
陸超一愣,不知道張玄問這個幹什麽,但還是說道:“電視裏常看,修真者飛天遁地,徒手開山,非常厲害。”
張玄莞爾一笑。“我問的是你現實中有沒有見過修真者。”
“現實中有修真者?”
陸超可從未接過刺殺修真者的任務,雖說他是殺手,可還是個普通人,修真者他根本接觸不到。
再說了,如果他真接了刺殺修真者的任務,也活不到今天。
張玄攤開手掌,隻見一個核桃大小的真氣球在手心中上下起舞。
陸超目瞪口呆。
這就是傳說中的真氣!
張玄按下車窗,將真氣球隨手甩出窗外。
那真氣球快如閃電,擊中路邊的一棵粗壯的大樹。
“轟隆!”
伴隨著一聲巨響,大樹被攔腰炸斷。
陸超險些沒把眼珠子瞪出眼眶。
這威力簡直比炸彈還厲害!
“想不想學?”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陸超說著就要跪拜。
“我們是兄弟,以後叫我玄哥。”
張玄有些鬱悶了,怎麽不管多大的都想拜自己為師,老子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子。
他在心裏暗暗發誓,以後大於十歲的絕對不收。
“玄哥。”
陸超沒有多說什麽,但心裏記住了張玄的恩情,他會用自己這條命來回報。
經過兩個小時的顛簸,天色大亮,來到陸超家門口。
三間土坯房,土地麵,家徒四壁。
“以你曾經的職業,不至於這麽窮吧?”
陸超把自己的遭遇說了一遍。
張玄冷冷一笑。“我會帶你去拿回屬於你的東西。”
陸超心裏有些發毛。
看來整個殺手集團將要覆滅了。
他倒不是憐憫那些殺手,而是腦海中浮現出修真者一怒,山崩地裂的駭人景象。
張玄就是要告訴所有人,敢欺負他的人,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萬劫不複。
其實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既能幫陸超報仇,還能把大批高手收入麾下。
能做殺手,首先身體素質、心理素質,都比普通人強很多,修煉也會事半功倍。
不過張玄可不是什麽人都收,首先人品必須好,像那些濫殺無辜,連老弱婦孺都殺的人,他會一刀一個宰了。
進了屋,隻見土炕上躺著一個骨瘦如柴的婦人。
聽到響動,婦人緩緩睜開略顯渾濁的眼睛。
她疼得整夜睡不著,可為了不讓兒子擔心,卻強忍著不叫一聲。
她還一再告誡兒子,不要去賺不幹淨的錢,否則她就自殺。
“超兒,這是誰呀?”
婦人是陸超的母親周淑芳。
“媽,這位是張先生,是我給您請來的神醫,他一定會把您治好的。”
“張神醫,給您添麻煩了。”
周淑芳眼底深處流露出一抹懷疑被張玄捕捉到了。
他理解周淑芳的心思——這麽年輕就敢自稱神醫,多半是個騙子。
張玄為周淑芳診脈。“阿姨,您病得不重,隻是肝氣鬱結,毒素無法排出體外,再加上長期勞累,又營養不良,積勞成疾才病倒的。”
其實周淑芳病得很重,也就是遇到了張玄,否則即使能治好,以後也隻能癱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