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小胡也不解釋,隻是默默的等了兩個小時。
看看時間到了,柴小胡把枯枝和水倒在院子裏。
大家就拿著椅子坐在邊上等著,又過了兩個小時,那枯枝果然慢慢的透出一絲的嫩芽。
米老太太大喜。“好,我這就給小月打電話。”
然後米老太太撥通了花舅媽的電話。“小月啊!我下午突然感覺好心慌,你有沒有空來給我看看。”
電話那頭,米小月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同意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米老太太看沈冬梅一眼。“搞定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你們兩個這一次可千萬不能讓我失望啊!不然,我老太太一生的清譽,可就全毀了。”
“放心吧,外婆!保證完成任何。”
說完,沈冬梅拉起柴小胡便走。
柴小胡不明白,米老太太為什麽要打電話,把花小月騙過來。
沈冬梅一麵走一麵跟柴小胡解釋。“我這個舅媽可是個利害人物,不僅武功高,醫術也高。平常外公外婆有什麽頭痛腦熱的,都是她幫著治。”
“而她的武功,那更是可怕,我外公外婆都是軍人出身,伸手都比我強,算是極利害的了。可是他們倆人聯手,都不是我舅媽的對手。
你當我外公那麽強勢的人,為什麽明明不願意,卻又放任他兒子為這個女人,在廣安寺一住十年不回家?”
“我也奇怪啊!為什麽?”柴小胡問。
“我舅舅當初提出要搬寺裏去住時,我外公便悄悄的找上山去了。結果,被我舅媽三拳兩腳就給打回來了。這事是個秘密,是我外婆悄悄告訴我的。”
兩人出了米家大院,早有一輛黑色的轎車等在了外麵。
兩人上了車,那司機一言不發,開車就走。
大概開了一個多小時,司機的車速慢下來。柴小胡看了看外麵,他們已經到了一座大山的腳下。司機將車子開上盤山公路。
“我舅媽住的廣安寺就在山頂。現在這座山,都被我們米家包下來了,外人沒有允許,上不了山。”
車子開到離山頂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沈冬梅下了車,領著柴小胡步行上山。
走了十幾分鍾,果然看到一座寺廟。
這寺廟不算大,比米家大院還要小點。大門緊閉。
沈冬梅來到大門前敲門。柴小胡注意到,沈冬梅這個敲門的方法,好像是一種暗號。
不一會兒,大門開了。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尼姑。
小尼姑一見沈冬梅,馬上就要關門。沈冬梅一把把住門。“我說你這小尼姑好不懂事!我是來找我舅媽的。”
“花施主不在。”小尼姑說著,又要關門。
“不在我在這兒等就是了,你關什麽門。”沈冬梅說著,已經擠進了門,還把柴小胡也一起拉了進來。
“原來是沈小施主。”一個老尼站在院子裏,神情平靜的看著進門的沈冬梅兩人。
“玉空師太也在啊!”沈冬梅向老尼施了個禮,然後向身後的小尼姑道:“看到了吧!你師傅都沒說讓我走,你個小尼姑,也真無禮。”
“本寺向不接待外客,請沈小施主與這位男施主,速速離去吧!”玉空開口說道。
沈冬梅咳嗽一聲,臉上有些尷尬,才向小尼姑說的話,就被老尼姑打臉。但她很快又麵色如常了。
“師太別這麽不講情麵嘛!我們趕了幾個小時的路,來找我舅媽。雖然我舅媽不在,您老人家作為主人,怎麽著也該請我們進去喝杯茶吧!”
玉空師太向小尼姑說了一句,“去,給兩位施主拿兩杯茶來。”
小尼姑馬上跑進禪房,很快便端著兩杯茶水出來。
“這麽快?”沈冬梅意外。
“正宗的冰紅瓶兩杯,兩位施主請慢用,不夠我手裏還有。”小尼姑說著,舉了舉手裏的飲料瓶,一臉的得意。
沈冬梅歎口氣,“飲料商人害死人啊!”
柴小胡悄悄問,“你這以前到底做了什麽,讓人家這樣防賊一樣的防著你?”
“也沒什麽,她們這是對我有陳見!”沈冬梅說著,看了看杯子,卻沒有喝。
“師太,你們家這冰紅瓶買了多久啦?好像壞了吧!我還是倒了吧!”
玉空老尼一聽,趕緊阻止。“別,別倒。這都是花錢買的,怎麽能浪費呢!”
說完,老尼拿過沈冬梅手裏的那杯冰紅茶,看了看、聞了聞,輕輕喝了一口。然後,老尼便一口把它喝完了。
“好像是有點、異味。”老尼說完這句,便向後倒。
小尼姑趕緊一把把老尼摟住。“師父,你怎麽了?”
“你師父要睡會兒午覺,你也跟著睡會兒吧!”沈冬梅說著,一掌拍在小尼姑的腦後,把小尼姑給拍暈了。
見兩個尼姑都暈了,沈冬梅趕緊先把大門關好,然後從老尼的口袋裏掏出一串鑰匙。
柴小胡看的一頭霧水。“這是怎麽回事?”
沈冬梅一麵開後院的院門,一麵解釋。“這老尼是出了名的吝嗇鬼,一點點東西都舍不得浪費。我早猜到她舍不得倒那杯茶,所以提前在茶裏麵放了迷/藥。”
“我這也是沒辦法啊!這老尼是我舅媽的奶娘,對我舅媽忠心不二。我舅媽說不讓我來,她就絕不會讓我們留下,求也沒用。
用強更不行。你別看她六十多歲的人了,可還是可以單手就把我放倒。上次我在她手裏隻走了五招。”
沈冬梅解釋完,終於把後院的門打開了。
柴小胡這才看到後院裏麵的那棵樹。這樹足足有三人合抱那麽粗,但現在樹上光光的,一片葉子也沒有。
柴小胡走近了去看,發現這樹果然已經枯死了。
“這就是你們說的那棵樹嗎?”
“對,這樹名叫金丹樹。聽我舅媽說,它三年一開花,三年一結果。因為結的果子形似金丹,又對修行者的修行大有幫助,所以叫金丹樹。”
沈冬梅說著,隨手拍了一下樹身。結果這一拍,便從上麵掉了一根樹枝下來。
沈冬梅臉色一變。“這破樹真是沒救了,這麽輕輕拍一下都受不了。”
說完,她苦起臉。“現在怎麽辦?”
“不就是斷了個樹枝嘛!沒什麽大不了的吧!”柴小胡不明白,沈冬梅為什麽要這麽緊張。
“沒什麽大不了?上次我就是因為不小心弄斷了個枯枝,被我舅媽差點大打八十大板。這次這根,比上次還長好幾倍。怎麽辦呀!”
沈冬梅急的快哭了。
柴小胡卻笑起來。“你怎麽這麽死腦筋呢!如果今天我們能救活這棵樹,斷個樹枝,你舅媽也不會跟你計較。
如果今天我們救不活這樹,就憑你迷倒了她奶娘,你覺得這事能善了嗎?”
沈冬梅想想,覺得柴小胡說的也有道理。“對對對,咱們還是趕緊救樹要緊。”
說完,沈冬梅又問柴小胡,“你打算怎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