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六十九章 囂張訛人
鎮玉齋的老板,粱中庭,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眸子之中閃爍著精芒,看著呂允究,笑道:“呂爺,轉眼間,又過去了三年。”
“恩。”呂允究點了點頭,看著粱中庭,淡淡說道:“梁老板,不知道這三年來,你搜集了多少原玉?”
“呂爺交代的事情,我豈敢怠慢?”粱中庭一臉討好的說道:“這一次,一定讓呂爺滿意。”
說著,粱中庭叫店內的兩員工,去倉庫搬原玉。
“呂爺請坐,原玉都在倉庫,他們很快就全都會搬來。”粱中庭殷勤的,又是沏茶,又是倒水的,一臉的討好之色。
呂允究是什麽人,他粱中庭並不關心。他所關心的是,每一次呂允究來,都會購買大量的原玉。
自從第一次之後,每隔三年來一次,這除了第一次交易的第二次了。
原玉雖然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一塊也就千把,幾千塊而已,掙不了什麽錢。
在一般的情況下,每一個古董店的老板,都不希望自己的顧客去買這些,並不怎麽掙錢的東西。
做玉石,物件的生意嘛,當然要全都是挑選貴的,利潤高的推銷。
正所謂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就是說的這一行業。
呂允究這個客戶不同,雖然購買的全都是不怎麽值錢的原玉,也沒什麽太大的利潤。但是,人家購買的量大啊。
利潤再如何的小,隻要有利可圖,也扛不住量大不是。基數大了,利潤也就嘩嘩的上來了。
隻要是原玉,有多少,人家呂允究就要多少。而且,還叮囑他,幫呂允究收集。不管多少,都要。
對於這種生意,粱中庭果斷的答應了下來。
很快,鎮玉齋的兩名員工,用了兩輛麵包車,拉來了足足兩車原玉。看摸樣,至少也有一兩萬塊之多。
“呂爺,這車裏全都是原玉,三年我一共收集了兩萬四千多塊。”粱中庭站了起來,恭敬的說道。
“恩,不錯。”呂允究點了點頭,對於粱中庭的辦事效率很是滿意,“我驗驗貨,然後幫我送走。”
呂允究也不知道,他的老子呂文,為什麽會讓他親自購買原玉這種東西。
不值錢也沒有任何的收藏價值。
更讓呂允究不解的是,他每隔三年都要購買一大批。隻要是原玉,不管是什麽樣的,是有多少要多少。
人家都是寧缺毋濫,到了呂允究這裏,那就變成了寧濫勿缺。
在全國內,呂允究有二十多個點,替他收集原玉。每隔三年,他都會大量的采購原玉。至於原因,他真心不知道。
呂允究也不是沒有問過他的老子呂文,隻是,卻被罵了一個狗血淋頭。並且嚴厲警告,以後不許再問,否則直接趕出呂家。
乖乖,因為這點小事,竟然要把自己的兒子趕出呂家?這讓呂允究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麽小事,而是大事。
呂允究雖然很鬱悶,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去做,生怕耽誤了呂文的大事。
“靈氣的波動。”陳青帝眉頭一挑,驚喜的發現,在麵包車中原玉中,竟然有蘊含靈氣的原玉。
更重要的是,還有不少。
不然的話,不可能有這麽濃厚的靈氣。
這讓陳大少心頭大喜。
陳大少現在最為需要的,不就是能夠吸收的靈氣,恢複已經枯竭的靈氣嗎?蘊含靈氣的原玉,玉石,那可是最好的選擇啊。
“這呂允究,購買這麽多原玉幹什麽?足足有兩萬四千多塊,其中蘊含靈氣的也不少。”陳青帝眉頭一挑,心中忍不住暗道:“難道他是修真者?不對啊,他的身上一點靈氣波動都沒有。而且,整個呂家,也沒有這樣的人。”
“不管如何,先把那些蘊含靈氣的原玉,全都弄到手再說。”想到這,陳青帝從暗處走了出來,驚奇的說道:“呂允究,你丫的怎麽在這裏?”
對於呂允究,陳青帝那是半分都不帶客氣的。呃……不隻是呂允究,整個呂家,包括呂文在內,陳大少也不會放在眼裏。
呂文那老貨可沒有少被陳大少,指著鼻子罵過啊。連呂文他陳青帝都不放在眼裏,更何況是呂允究這個近乎於廢物的存在了。
“陳青帝。”呂允究臉色一沉,陳青帝跑到他呂家幹的那些破事,他當然清楚的知道了。
不過,呂允究再如何的憤怒,再如何想弄死陳青帝,他也不敢啊。
連自己的老子,都拿陳青帝無可奈何,他呂允究又算個屁?
而且,呂文還叮囑了呂家的所有人,見到陳青帝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千萬不要惹到陳大少。
陳大少這貨,可不是什麽好惹的角色,什麽事情都能夠幹出來的主。
萬一得罪了,說不定又帶著軍隊砸他們呂家了。
到了那個時候,呂文還不把他呂允究的皮給剝了?
呂允究找誰說理去?
去哪裏哭去?
“怎麽了,難道你他麽的很不想見到老子?”陳青帝眉頭一挑,故意挑釁道:“就算是你老子,老子也不放在眼裏,你算個屁?”
“他是什麽人?竟然連呂允究都不放在眼裏?”一旁的粱中庭,心頭一顫,暗中瞥了陳青帝一眼,心中暗道:“而且看摸樣,呂允究還很怕他,不敢得罪他。”
“哼!”呂允究冷哼一聲,也不驗什麽貨了,陰著臉轉頭看向粱中庭,說道:“梁老板,一共多少錢。”
“還是原來的價格,一千五一塊。”粱中庭一掃心中的疑惑,雙目之中閃爍著精芒,很是大方的說道:“一共是兩萬四千多塊原玉,咱們也不是第一次做買賣了,就算你兩萬四千六百塊。”
“直接說多少錢。”呂允究很是不耐煩的說道。
“一共……”粱中庭微微一笑,滿是討好的說道:“哦,算好了,一共是三千六百九十萬。”
原玉一千五一塊,粱中庭收購的價格,也就一千三而已,一塊就賺了二百塊。一塊賺得不多,但是量大了。
這可是足足兩萬多塊原玉,數千萬的買賣。
三年做一次這樣的生意,真他麽的算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了。
“這是四千萬支票,剩下的留著,以後繼續收集。”呂允究也不廢話,給粱中庭直接開了一張四千萬的支票。
對於呂允究所開的支票,粱中庭還是非常相信的。畢竟,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做買賣了。而且,以粱中庭的眼力,早已經看出呂允究不是什麽普通人。
更重要的,幾千萬在人家呂允究眼裏,根本就不算什麽錢。
“呂爺,我辦事你放心。”粱中庭小心的將支票,收進了口袋裏。他雖然相信呂允究,但還是等見到了錢之後,才真正的放心。
而且,粱中庭已經打算好了,等呂允究一走,立即去把支票裏的錢轉到自己的賬戶上。
到手了的錢,才是自己的。
不怕人家呂允究跑了?
粱中庭當然不怕,要知道,這些原玉還要他們給送過去呢。
貨在手,怕什麽?
至於黑吃黑,粱中庭不是沒想過,不過,他卻不敢這麽做。畢竟,他從呂允究的手中掙了不少錢不說,更是感受到呂允究身上無形中散發著上位者的氣息。
像呂允究這樣的人,粱中庭自認為惹不起。
“呂允究,這麽快就走了啊?”陳青帝眉頭一挑,走到麵包車前,打開一個木箱,驚呼道:“哇靠……呂允究,你他麽的沒事買這麽多原玉幹鳥?要是不懂行的話,就別丫的玩這個,虧死你丫的。”
“不用你管。”呂允究冷哼一聲。麽的,老子怎麽知道,老子的老子讓老子買這麽多的原玉幹鳥?
原玉不值錢,也沒有什麽收藏的價值,但是量多啊,也不便宜。老子每隔三年購買一次,一次花費就十幾二十多億。
便宜?
他麽的,一點都不便宜。
“呂允究,你他麽的是在挑釁老子是不?信不信老子把你呂家砸了?”陳青帝一瞪眼,惡狠狠的說道:“老子問你,是看得起你,你他麽的別不識好歹。”
“我……”呂允究怒火中燒,不過,一聽到陳大少的威脅,他就熄火了。陳青帝這貨,那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貨色啊。
誰丫的敢輕易得罪?
“你什麽你?”陳青帝眉頭一挑,看著麵包車上,一箱箱的原始,雙眼眯成了一條直線,看著呂允究,說道:“你們呂家,一家子都是陰人。而你,跑這麽遠,花了這麽多錢,買了這麽多沒用的原玉,肯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哼哼,這些原玉老子看中了,你看著辦吧。”說著,陳青帝將手中的箱子丟給了呂允究,“別說老子訛你,老子可是付錢的。”
你的箱子裏有多少錢?充其量也就兩百來萬而已。
兩百來萬,買人家近四千萬的原玉,這還不叫訛?那叫什麽?
“陳青帝,你到底想幹什麽?”呂允究,直接將箱子丟在了一邊,怒聲喝道。麽的,這些原玉可是我家老子要買的,讓你搶走了,老子回去能有好日子過?
呂允究在乎的不是錢,關心的是完不成任務,將會麵臨的懲罰。
“你他麽的難道是聾子不成?還是傻逼?沒聽到老子的話?”陳青帝眉頭一挑,囂張無比的說道:“這些原玉,老子要了,那是給你的錢。”
說著,陳青帝將一箱子原玉從車上搬下來,倒在了地上,快速了撿了一塊出來,放在了箱子裏。
“恩,這塊真不錯,還有那麽點收藏的價值,加工一下,還是很不錯的。”一邊說著,陳青帝不斷的往下搬箱子,將原玉倒在地上,隨手撿幾塊,誇讚幾句。
呂允究怒視著這一切,卻一句話說不出來。
他能怎麽辦?
敢阻止嗎?
阻止了就是得罪了陳大少,得罪陳大少的後果,那可是非常可怕的。
人家陳大少,要是真的是因為呂允究的阻止,帶人去砸他呂家,他還不哭死啊,鬱悶死啊。
現在呂允究隻能祈禱,陳青帝拿一些原玉趕緊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