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姐姐嫁弟弟

人這一生,總要遇到幾次衝擊世界觀的時候。當年沈一第一次宰了那個想要對吳仙子下手的劫匪之後,一個月才緩過神來。而現在當吳仙草背叛沈一之後,沈一隻需要一分鍾就可以刪了她的號碼,沈一不絕情,沈一隻是不想讓自己痛苦罷了。

有些事情,能忘則忘,不能忘就學會遺忘。

世界是複雜的,如果真的要去追究某件事情的發生和結果,那麽隻能給人痛苦。

與其痛苦,不如淡忘。

這就是沈一的處世哲學,很鴕鳥心態,也很像在逃避。可是這種處世態度卻能讓沈一不那麽悲傷,最起碼不會長時間的秋風悲畫扇。沈一有一句算不上名言的話,怨天尤人是不可取的。

所以在沈一回到春城之後,就將這一切全都遺忘到爪哇國。重新投入到了他旖旎多彩的生活中,吳仙子這一次回來,並不急著回美國。用小女王的話來說,姐姐我這次回來,是要來彈小JJ的,不彈夠一萬次,絕對不回去。其實沈一知道,吳仙子不舍得離開他了。

或許這就是吳仙子口中曾經說到過的機緣。

很湊巧,就好像是冥冥中注定的一樣。

醫生是一個奇怪的職業,當沈一選擇遺忘一切的事情,就將所有精力全都投入到了事業上麵。治病與殺人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都要研究讓人死亡的方法,比如說割脈是引起大動脈破裂,失血過多造成心髒供血不足,所以最後停止心跳死亡。而各種各樣的癌症則是因為常年不健康生活或者外在因素引起的並發症,最後部位上麵出現了癌細胞,從而誘發了癌症。

事實上,癌症並不是那麽可怕。

甚至可以說,癌症完全可以預防或者說是治愈。可是在當今這個快節奏的生活中,人們都將目光投向了紅燦燦的人民幣中,已經完全將自身的健康給忽略了。而沈一在將所有的精力全都投入到醫院中之後,就發現了這個問題。為什麽不從根本上麵改變生活習慣呢,讓大病不出現,小病能預防,實現真正的長命百歲。

而不是各種各樣的新病雜病全層出不窮,年紀輕輕一身病。

當人們投入到一件事情裏麵,是非常可怕的。當沈一想到這一切的時候,他就決定研究一套符合人體機能的健康生活,和健康食譜,然後出書立說,希望從根本上麵解決人們的生活體質。

沈一搜集了上百份資料,找來了無數個經典的藥方。在醫院的辦公室裏麵生活了兩周,將這所有的一切全都匯聚到一起,總結成了一個二十萬字的文檔。他將這個文檔那給院長郝文。

郝文看過之後,隻是笑著將文檔給收下。然後就讓沈一去睡覺,此時沈一胡子拉碴,身上泛著一股酸臭味道。整個人顯得就和一個落魄的流浪漢一樣,沈一看著郝文將自己兩周多的辛苦著作放在一遍,立即就站了出來說:“郝院長,如果你不願意幫我的話,我願意自己拿著書去出版渠道發行。”

郝文抬起頭看了看沈一,隻是笑著說:“沈大夫,你是一個好醫生,你還是先休息吧,這件事情回頭再說吧。”

沈一剛想要和郝文爭吵,何藍就推開門走了進來,將沈一的文檔和沈一全都拉了出來。沈一還在氣惱:“憑什麽,憑什麽我整理出來的東西他不要,我要自己去發行,去告訴大家,這樣的生活方式不健康。”

何藍就好像是看一個倔強的小孩子一樣看著沈一,她說:“好,我們去發行,好不好啊。他們有眼不識金鑲玉,我們一起去告訴世界,中國人需要改變自己的生活方式,不然全民體質可能都要下降一個層次。”

沈一轉頭看著何藍,這才發現,這半個月以來,他天天都宅在辦公室裏麵,幾乎都沒有見過何藍。兩人並肩走出醫院,沈一抬起頭看了看耀眼的太陽。他突然之間感覺太陽太刺眼了,就好像是一把把刀子一樣,戳在他的身上,讓他疼痛不已。

隻是一陣恍惚,沈一腳下一個不穩就要跌倒。

幸虧何藍趕緊扶著,沈一這才緩過神來,沈一轉過頭看了看何藍,何藍隻是笑著將沈一扶到車上,然後她親自開車將沈一送到家裏,又給沈一放洗澡水,讓沈一洗過澡之後去睡覺,沈一就好像是一具木偶一樣,或者也可以說像是何藍的孩子一樣,被何藍照顧著。

終於等沈一躺在**之後,何藍長舒了一口氣,回到了院子裏麵,吳仙子坐在那裏,泡了一壺茶。見何藍從房間裏麵走出來,吳仙子問何藍:“他將東西整理完了?”

何藍點了點頭,有些憐惜說:“半個月沒日沒夜的工作,他是不是得病了啊。”

吳仙子笑著說:“你不讓他整理,那才是得病了,他現在整理完了,就沒事了。”

何藍看了看吳仙子,憑借她的智慧,不難理解吳仙子口中的話。何藍坐了下來,問吳仙子:“能給我說說你和他的故事嗎?”

吳仙子看著何藍,露出一絲欣喜說:“我們兩個之間有什麽好說的,就是表姐弟唄。”

何藍幹笑了一下,吳仙子就敘述了起來。

“小沈一是一個非常執拗的人,你別看他表麵上這麽隨和,但是當你觸及到他的底線,他甚至能夠殺人。我小時候最喜歡吃一種糖果,有一次他送給我的糖果被一個年齡比我大的小男孩搶走了,他就帶著我揍那個家夥。那個比我們兩個都要高大的家夥將他痛扁了一頓,可是結果你猜怎麽樣了?他竟然在那個家夥放學回家的路上拿著一個板磚一板磚蓋在那家夥的頭上,結果那家夥以後每天都要給他孝敬兩個糖果,然後他就分給我一個。”

吳仙子風情一笑,又說:“還有,他最喜歡纏著我了,我小時候經常光膀子,夏天的時候經常曬的跟一條黑泥鰍一樣,而小沈一則像一個女孩一樣,隻要不觸碰到他的底線,他就喜歡呆在家裏看書,所以他小時候特白淨,那個時候我總是偷偷用胭脂塗抹在他臉上,說他是女孩。他總是說我是女流氓,不過我們出門玩的時候,他總是和我在一起,牽著我的手。”

“不過男孩子嘛,在成長之中肯定會調皮。不知道什麽時候,小沈一看的書變成了暴露漫畫,甚至還有光屁股的女人,那個時候我總是揪著他的耳朵,不讓他看。為了怕他出問題,我還專門讓他喝過兩三年的藥,那是一種非常特殊的藥,能夠讓他好好長大,他剛開始不喝,然後我就灌,後來他就喝了,好不容易等到他長大了之後,我卻要遠走西雅圖。”

“說起來我們兩個分開了好久,十二歲到二十四歲,整整十二年,除了三年前我因為一些事情回來過一個月,其他時間我基本上回來一次也就幾天。我回來的時候總是和他呆在一起,我記得我第一次回來的時候,他十五歲,我給他買了一個美國最流行的遊戲機,他高興的發瘋,可是我第二次回來的時候,卻在他的電腦裏麵發現了很多小電影,第三次回來的時候,他已經長出了胡茬,第四次回來的時候,他就是你的男人了。”

說到這裏,吳仙子言語之中不無露出豔羨的意思。

何藍也是一陣臉紅。

吳仙子卻輕鬆一笑,說:“我這個弟弟一堆毛病,如果讓我全說出來,我坐下來能給你說三天三夜,我這個當姐姐的最清楚,盡管十二歲之後我們就分多聚少,但是不管他獲得了什麽,我都第一時間知道,因為在我們的血液之中,有一種感應。他如果想我的時候,我能夠第一時間知道,而我想他的時候,他也能知道。有一次在半夜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腦海中一個激靈,我就知道小沈一想我了,結果給他打過去電話,卻得知他正在看小電影,在意**我呢。”

“這個小壞蛋,他這樣想我的時候,我總是能感覺到一陣異樣的感覺。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血脈的能量,但是每一次我都特別舒服。所以我就想,讓小沈一看那些小電影,還不如聽我的聲音呢,所以每一次我給他打電話,我都用盡了所有辦法去挑逗他。”

“可是小沈一有他自己的堅持,時間久了,我的挑逗變成了一種習慣,而他的則被我騷擾的痛不欲生,每一次和我打電話都像是在打仗一樣。”

吳仙子深吸了一口氣,又吐出來。何藍問她:“你喜歡他?”

吳仙子十分淡然的說:“喜歡啊,為什麽不喜歡。他是我弟弟,而且從小我就想著我要嫁給他,其實這沒什麽,表姐弟嘛,嫁給他也沒事。”

何藍臉色有些紅,吳仙子卻說:“不過你別擔心,我不會和你搶他,你比我要好,更適合當他的賢內助。”

何藍俏臉緋紅不已,畢竟在常人腦海中,表姐弟那也是姐弟啊。實在有點太匪夷所思了。

吳仙子卻撲哧一笑,轉而神情落寞:“仙草那個傻瓜,竟然就這麽將小沈一交到我的手上,她要輸了。”

何藍聽著吳仙子的話,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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