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摸都摸了,還怕什麽?

“驗”字剛落音,藍袍人的瞳孔突然放大,腦袋順著胸脯滑落了下來,頸脖還在冒著鮮血的屍體朝後倒去。

“真小白!”蕭懷玉搖頭歎息了聲,身子一晃,閃身來到白漣漪麵前,滿臉的笑意。莫名地,白漣漪心裏一緊,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後挪動了幾分。

白漣漪為什麽會害怕,她自己也不知道,她隻知道這個少年在殺兩個藍跑人的時候也是一臉的笑容,這讓她把蕭懷玉誤會成笑麵虎了,以為他越是笑得燦爛,後麵的手段就越是殘忍。

“哎!”蕭懷玉見她眼裏盡是恐慌,歎息了一聲,“我又不是老虎,你幹嗎這麽害怕?”

蕭懷玉的確不是老虎,但他的手段卻比老虎還讓人心驚,更何況,這句話和他跟兩個藍袍人說的話大同小異,再加上他剛才接住白漣漪時的y?d表現,恐怕再膽大的女人在此時此刻都會怕他幾分。再說了,白漣漪雖然冷若冰霜,但膽子並不大,她哪敢回話,隻是瞥了眼那頸脖還在冒血的屍體,兩眼死死盯住蕭懷玉,如同一個柔弱的小女孩盯住一頭狼一般。

蕭懷玉發現她的那一瞥,忍不住想笑,但終究他還是忍住了,臉色一寒,道:“既然你不想和他們一樣,就把極地之水交出來!”

極地之水,又是極地之水!白漣漪暗歎了一聲,那個人說級地之水是天下至寶,可自己不但應為它惹上殺身之禍,還……

“我沒有!”終於,她終於開口了,但還是隻說出了三個字。

從她是話音中,蕭懷玉發現她已經沒那麽害怕了,這是為什麽?蕭懷玉想不明白,隻是冷笑了一聲,道:“你少騙我,我早聞出你身上有極地之水的味道了!”

這少年能聞出自己身上有極地之水的味道?白漣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苦笑了一聲,她扭過頭看了看旁邊的小蝶,道:“如果不是因為一次用光了極地之水,我哪會去擄走她,又哪會被神水宮的人發現,從而遭到他們的圍攻!”

莫不是極地之水和地心炎毒一樣也是這個世界上的至毒之物?這是蕭懷玉聽到這一句話後的第一反應,心中一動,他問道:“你是想用心小蝶身上的地心炎毒來解毒?”

白漣漪點了點頭,很無奈地。

“怎麽解?”蕭懷玉又問道。

“把她的血液注入到我的體內就行!”

“真是個惡毒的婆娘!”蕭懷玉聞言,臉色一寒,忍不住向前跨出了一步,想要一抓掐死她,“為了解自己中的毒,不惜犧牲別人的性命。”

“你怎麽說都行!”白漣漪心想自己反正都無還手之力,索性心一橫,冷笑道:“我白漣漪從不會白受人恩惠,否則也不會答應那老太婆練這鬼功法,吸收這鬼極地之水,搞得自己身受劇毒了!”

老太婆是誰?莫不是水母陰姬?蕭懷玉一楞,又聽她道:“更何況,我要解自己的極地陰毒,還要讓自己的血液流入她的體內,運功讓兩人的脈搏連為一體,自然循環下去。”

這行得通嗎?蕭懷玉一楞,想到了前世的血型之說,一句話衝口而出:“你就不怕你和她血型不合,引出另外的麻煩?”

白漣漪哪裏知道什麽血型不血型,她隻認為這是蕭懷玉不相信自己的表現,繼續冷聲道:“你不信任我就算了,反正這是能救我和她的唯一辦法!”

行得通嗎?蕭懷玉拿捏不準,問黑白雙鬼,他們也不知道,正不知如何是好,卻聽身邊有個熟悉的聲音道:“主人,這行的!”

聽到這個聲音,蕭懷玉陡然想起了紅太狼,一楞之後看向它,卻見它很堅定地點了點頭,那眼神,跟一個在鼓勵自己朋友的人一模一樣。

早在得到紅太狼時,黑白老鬼就曾說過它本不是凡間之物。不是凡間之物難道是天上的神獸?神獸懂的東西應該比凡人多吧?蕭懷玉想了片刻,仍舊沒想出更好的辦法,回頭看向白漣漪,問道:“說,怎麽操作?”

又是一個十分“現代”的詞,好在並不難理解。白漣漪咬著嘴唇好半響,這才鼓足勇氣道:“我懷裏有兩件特製工具,你把它取出來,把兩端插入我們的脈搏,運功催動我們的血液等速進入對方的身體就行了!”

莫不是她有帶針頭管子?蕭懷玉聞言後甚為好奇,再加上他救人心切,完全忘記了人家白漣漪是雌性,毫無顧忌,也沒有任何不自然地把手伸入了她的衣服,隨即碰到了那高聳的圓潤,白漣漪原本白得像紙一樣的臉立即多出了兩片紅霞。

蕭懷玉也隨即注意到了這一點,陡然感覺到了對方是母的,手上的感覺立即有了變化:軟軟的,很有彈性,沒有下垂,很舒服。嗯,真的很舒服!這種感覺一傳入他的中樞神經,立即想起白漣漪是個女的,觸電一般把手從她的懷裏抽了出來。

白漣漪隨即把頭低了下來,臉更紅了,小聲道:“人家的身子,你摸都摸了,還怕什麽?”

她聲如蚊吟,聽得蕭懷玉苦笑不已,硬起了頭皮,貼著她的外衣摸了下去,但他的心,卻在“砰砰”直跳,很想再摸一次,但卻始終不敢,那感覺,就向偷吃的初中生一般。

然而,他摸索了好久,還是沒發現任何管狀的東西,正在納悶,卻聽白漣漪羞澀的聲音再此傳來,“這東西關乎我的性命,我把它們放在裏麵那層,一個香囊裏!”

蕭懷玉覺得自己的心猛烈地跳了幾下,把手抽了出來,帶著一絲忐忑,一絲期待,再次把手伸了進去,滑過那極富彈性的小皮球,一陣摸索之後,終於摸到了一個軟軟的布包,有些若有所失地把手再次抽了出來,偷偷瞥了白漣漪一眼,她低著頭,紅著臉,喘著氣,全然不顧自己背後的傷,身子貼在了樹幹上。

“有那麽誇張嗎?”蕭懷玉有些得意,也有些心慌地在心裏問了一句,打開了香囊,卻發現裏麵除了兩個金幣外,啥都沒有,不由驚道:“裏麵沒有管子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