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當日姬如雲掐指一算得知兩隻貓兒前世竟是一對怨偶,不由得替自己的愛寵有些惋惜,明明是兩個那麽相愛的人,卻因為塵世上的紛紛擾擾,讓兩顆同樣炙熱的心漸漸冷卻,終至相對無言,唉~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啊!想到小白(就是大白貓)姬如雲心中一動,小白再過三個月便可化身成人了,如果那紅貓也能變身成人,那豈不是還可再續前緣?姬如雲又掐起指頭想算算那紅貓幾時能脫去貓胎,重新做人,不料,他掐了指頭算了半天也算不出個具體日子來,隻得作罷,心中卻疑雲頓起,以他的修為,還是第一次遇上這樣算不出的命格呢,難道這隻紅貓未來還與自己有牽扯?姬如雲對自己的修為從不懷疑,因為從他成為修士後他就不曾算錯過任何一卦,但他從來沒給自己算過,因為師父曾說過推算命理是不能及自身的,遇到與自己命中有密切糾纏的異性也是無法堪破未來的,當初之所以能找到小白並得知自己與小白的關聯亦是師父臨終之時留下了提示的緣故。算了,一切看小白自己的造化吧!命中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求啊!

次日,阿宵醒來,發現自己並沒有回到另一個世界,心中不由得一陣惆悵,這輩子再見不到那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男人了嗎?阿宵覺得心底有一個洞正在逐漸擴大,以致於讓她連呼吸都覺得隱隱抽痛,真希望自己能失憶了,這樣她便不用這麽糾結這麽痛了!愛上他就像飲下慢性毒酒,無藥可解,隻能日日鈍痛,直至生命終結!阿宵抬手看到熟悉的貓爪子,唔~昨晚她究竟變身沒有?她不確定昨晚發生的一切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隻隱約記得好像和誰親吻了,而且吻得似乎很真實,阿宵想起昨晚的那個吻,不由得心中一跳,呃~如果這真的不是夢的話,那那個和她親吻的對象該不會是那個變態的男人吧?阿宵想著不由得心頭一陣惡寒,馬上在心裏否決,不會不會,肯定是個夢,隻不過是個很逼真的夢而已!阿宵甩甩腦袋,隻覺得腦袋有些脹疼,看來那些酒雖然不至於讓她喝高,到底還是有些後勁的。想起那個妖孽般的男人如此腹黑,但對她倒真是照顧有加,覺得肯定是自己多心了,八成是做了個春夢而已,想到每次和老公做@愛做的事後,總被折騰得腰酸背痛,渾身酸軟,記得那次看到那個妖孽男的**,感覺他與老公的身材貌似一般的健碩,如果真的和他**了,不可能像現在這般隻是腦袋有些脹疼而已。阿宵覺得隻有這樣才說得通,唉~阿宵覺得自己真是太委屈自己了,30歲如狼一般的年華,卻生生給自己禁欲,真是太沒人性了,要知道這個年紀還做春夢,很大可能是因為身體生理饑渴了,潛意識才會向大腦傳遞這樣的信息,人體擁有強大的自愈功能,當身體某一部分出現問題時,潛意識便會及時給大腦補充有利於身體的信息元素,從而達到一定的平衡,就如生理饑渴的人,做個美妙的春夢,雖然意猶未盡,但夢中那種逼真的感覺能給自己一定程度的安慰,阿宵有時候真的痛恨自己的癡心,好男人雖然不多,但也不是絕無僅有,想不明白自己為何偏偏要吊死在一顆歪脖子樹上,對老公有多愛就有多恨他,費盡心思讓她終於愛上他,給了她難忘的甜蜜回憶,之後卻老玩失蹤遊戲,想起這個混帳東西,就讓她咬牙切齒,恨不得拿繩子將他綁了再狠狠地抽他一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