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宵飛奔著一口氣跑出老遠,跑著跑著竟到了大白貓上次帶她來泡酒水浴的地方,此處依舊靜悄悄的,阿宵推門進去,發現兩個酒缸還在,隻是兩個酒缸現在都是空空的,她想起了當日和大白貓一起泡在酒缸裏的情景,對了,怎麽沒見到大白貓?阿宵想著便離開房間,四下尋找起大白貓來,可是她幾乎找遍了別莊內所有大白貓可能會去的地方,都沒有發現大白貓的蹤影,這個臭飯團滾去哪了?阿宵找累了便隻得找了處涼亭歇歇腳,心中有些失落,想起大白貓,也算是她到這個世界認識的第二個朋友,如今她就在它的地盤上,卻見不到它,心中怪怪的說不出是什麽感覺。此時姬如雲正站在別莊最高處的屋頂上,他將阿宵像個無頭蒼蠅似的到處找的樣子一一看在眼裏,她這是在找小白吧,其實上次小白帶她來別莊時他看見了,他沒事就喜歡上屋頂曬太陽的習慣讓他看到了許多有趣的事,比如上次潛入的黑衣人,鬼鬼祟祟地進了那個地方,他見他在那個空****隻有兩口酒缸的屋子裏逗留了一會才又鬼鬼祟祟出了門,他便隨便施了個定身法,上前搜了搜他的身,結果竟從黑衣人懷裏搜出一小瓶香氣四溢但說不出是什麽品種的酒來,末了他抹去了黑衣人進入別莊後的記憶,施了催眠術又放黑衣人離開了別莊,他想著便從懷中摸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看了看又收入懷中,尚不知這瓶中的東西有何妙用,先收著便是了。姬如雲又看了看遠處涼亭中的阿宵,嘴角一勾便施展輕功向她飛掠過去!“娘子,在想什麽?”姬如雲似乎已習慣喚阿宵娘子了,叫得那叫

一個順口,阿宵聞言瞅了他一眼說:“為什麽要叫我娘子,你明明不是我的夫君!”“唔~何以見得本座不是你的夫君?”姬如雲好奇地反問一句,阿宵想說他們晚上分開睡她就有所懷疑,直到聽到兩隻鴿子的對話才確定不是,當然,她可不會告訴他她是怎麽證實自己的懷疑的,她怕她說了他也未必相信,畢竟人能聽懂動物說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不是?“好吧,那麽敢問小仙女怎麽稱呼啊?”姬如雲一副痞子樣,閑閑地問道。“我姓姑,名奶奶,咱們算是認識的人了,你便叫一聲奶奶吧!”阿宵眼珠子骨碌轉了一圈笑咪咪地應道。“哦,這樣啊,”姬如雲用右手摸了摸下巴,頓了一下又說:“那可不可以叫咪咪呢?”說著在自己胸前誇張地比劃了一下,阿宵聞言瞬間滿頭黑線,瞪了他一眼:“大色狼,死變態,姑奶奶看你不應該姓姬,改姓黃鼠狼還差不多!”“哦,此話怎講?小生不甚明白,還望小仙女不吝賜教!”姬如雲說著還裝模作樣地向阿宵躬身行了一禮,完全是一副好學生虛心求教的模樣。阿宵覺得自己就要暴走了,因為這個欠拍的男人城府的段位明顯比她高出了不知道多少級,每次回擊都像是打在棉花上絲毫不起作用。唉~一點都不好玩,還是伍迪比較有趣,想起那天在**,她將他的**大大方方看了個徹底時,他臉上的表情真是有趣極了,想著,阿宵的臉上便露出了個詭異的笑臉,姬如雲見她突然露出怪異的笑容,不知道她的小腦瓜又在轉什麽心思,隻得假意歎了口氣:“唉~本來想告訴你個秘密的,現在看來倒不知該不該告訴

你了!”“什麽秘密?”阿宵脫口問道。“嗯,現在不想說了!”姬如雲說著作出一副深沉狀,阿宵頓時很無語,什麽嘛,吊人胃口麽?對了,她忽然想起大白貓來,“那個,你有養一隻大白貓嗎?”“有!”姬如雲爽快應了,“你可知它的去向?”“去了它想去的地方!”呃~阿宵傻眼了,問了根本等於沒問一般。阿宵無奈地撇撇嘴:“你天天待在別莊不無聊嗎?”“以前很無聊,現在稍微好點!”姬如雲如實答道。“那個,我現在是不是痊愈了?”“怎麽,你急著離開麽?”阿宵聞言一抹紅暈悄悄爬上臉頰:“你又不是我的誰,我這般長住在此似乎說不過去••••••”姬如雲聽罷嘴角一勾:“這好辦,你嫁與我做娘子不就名正言順了嘛!”阿宵頓時臉紅成了猴子屁股,一跺腳又跑了,姬如雲看著阿宵瞬間跑開的背影樂了,哈哈,臉皮薄成這樣還敢跟本座叫板,真是居家旅行必備的開心果呀,哈哈哈•••是夜,伍迪正一個人在房中飲酒,窗外突然跳進來一個黑衣人,黑衣人並未蒙麵,一進房間便跪在了伍迪麵前:“屬下有罪,請門主發落!”“出了什麽事,說!”伍迪聞言臉上依舊麵無表情,隻是語氣中已是透出不悅。“回稟主上,屬下前幾日去姬如雲的別莊查探,不知怎麽地記憶好像憑空缺了一段,屬下隻記得自己進入了別莊,可是具體在別莊經曆了什麽卻是始終想不起來了!”“哦,還有這樣的事?看來別莊藏龍臥虎呢!繼續查,查到酒珠收藏處為止!“是”黑衣人聞言恭敬地應了一聲,轉身又從窗台處躍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