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回 尋找的麻煩

王予以便大搖大擺地朝著白藥師的那個方向走去了,他根本就沒有在意路人那些有些吃驚的眼神,王予以已經知道了他們都是好奇自己的黑發黑眸吧。

走了約莫幾分鍾,王予以突然停了下來,因為前麵的一個地方站滿了人,形形**的人都有,有佩刀的,有佩劍的,當然了也有空手的,然而空手的人卻是也不少,但是也不多,大多數都是有些武器在手中,看樣子都是江湖人士了。

那些人都是在伸長了脖子,像是在看什麽東西,應該是告示之類的東西,隔的有些遠,王予以沒有看清上麵的字,隻是看見一麵木板上貼了兩張紙,紙上有密密麻麻地字。

王予以沒有繼續向那個擁擠的地方走去,而是拉著一個剛從那裏走出來的一個大約有四十來歲的人,那人手中陪著一把破舊的劍,劍鞘都有些破損了。

“大叔,請留步,敢問那上麵寫的什麽嗎?”

那位被王予以叫的大叔,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先上下看了看王予以,當感覺到王予以身上淡淡的戰氣波動時,他的眉毛有些糾結,顯然是不知道這個少年到底有沒有修為呢

一會兒有戰氣波動,一會又沒有了,可是明明感覺到了有戰氣的波動,就是不知道這個戰氣的水平在哪個階段。

後天,先天?

額,要不就是宗師了,貌似這個的可能性不大,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怎麽肯能就是一個宗師呢?

自己不過才剛剛到達宗師初期好不好,要是這個小子真是宗師,那自己還不如找個豆腐塊,拍死自己好了,太打擊人了。

王予以看著這個糾結的,有在恍惚著的大叔,不覺得有些好笑,但是沒有笑出來,不過他又叫了幾聲大叔,才是把那個大叔從迷茫的苦海中拯救了出拉。

“額,不好意思,前天晚上沒有睡好,這個......,不知道你剛才問的什麽?”

那個大叔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王予以這才注意他的頭發,雞窩似的,亂糟糟的,好像被人踩過一般。

不過這個撓頭的動作,頗有灑家的風範,王予以自戀地感慨著,全讓不知道他是被人家小姑娘逼的,才喜歡撓頭的。

聽到這個大叔的話,王予以險些沒有暈倒,什麽叫前天晚上沒有睡好,那和幾天有什麽關係,這個貌似沒有關係吧?

王予以也是尷尬地撓了撓頭,然後又是說出了自己的問題,之後就是等著對方的回答了。

“哦,那上麵說,誰要是知道了火蠍的蹤跡,通知城主府的話,可以得到一百金幣。他乃乃地,一百金幣呀,夠俺吃多少噸的紅燒火羚羊了?......”

大叔感慨著,所料好大一會,才發現自己說的離題千裏了,又是不好意思地轉了回來,

“還說了,誰要是知道了一個黑發黑眸的小子的下落,通知城主府,可以得到十個金幣的。唉,這個太少了,黑發黑眸簡直就是稀有魔獸,比那個什麽獨角火龍還要難找的,黑發的有,就比如說你,至於黑眸,你的就不......”

那位大叔正要繼續囉嗦著,抬頭看了王予以的眼眸,硬是把那句話給憋了回去的

因為他明顯地發現,王予以既有黑發,又是黑眸,這個怎能不讓他震驚呢,好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王予以也是趁著他的一愣神之際,很是識趣地走開了,他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很是亮麗的一道風景線了,得趕快找到地方,不能夠在大庭廣眾之下露麵了。

雖然王予以不怕來找茬的,但是麻煩不斷那是必須的,他可是討要整天不時的有人來騷擾,就如蒼蠅一般在身邊嗡嗡地叫不個不停,任誰都是不好受的,所以他加快了腳步,朝著白藥師的那邊而去。

來到上一次見到白藥師的地方,此地空空如也,並沒有發現那個白藥師的蹤影,這讓王予以有些摸不到門路了,事情不會這麽的巧吧,難道那個白藥師會算到自己今天來找他不成?

看來又要問一問來往的行人了,怕是有人已經認識了自己,這個真令人煩惱。

該死的火克火,我和你沒完!

王予以心裏憋屈地罵了一句,但是還是硬著頭皮問來往的行人那個白藥師在哪裏?

這次問的是朝著王予以的這個方向來的行人,這樣的話,他還沒有看到過那裏貼的告示,也就可以省了麻煩,別說,還真讓王予以猜對了,那個被問的人隻是驚訝怎麽會有黑發黑眸的人呢,不過還是把白藥師的地點告訴王予以。

畢竟白藥師是沙邊城裏亂街的唯一一個煉丹師,知道他的人肯定是很多的,隻要是有些修為的人,哪有不受的小傷,不需要一些丹藥增加修為的。

從那人裏,王予以得知道,白藥師住在亂街深處一個小胡同裏,那裏隻有他一個人住,附近也是很安靜的。還有就是,要是他不出來賣丹藥,在他的住處他是不喜歡有人去買藥的。

王予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得到通行,不過不去試一試怎麽知道不行呢。

所以王予以便按照那人的指示,朝白藥師的住處而去,當然了,誰著時間的推移,知道或者認識王予以的人是越來越多了,都是很好奇地看著王予以從自己麵前走過,然後又是一個迅速的轉身,向外麵跑去,那個勁別提有多快了

王予以知道如果這樣明目張膽地去找白藥師,肯定是會給他帶來很大的麻煩的,自己必須先避開這些人的眼線,要不然他們去城主府那通風報信,那麽要不了多久,城主府就會派人來找自己的,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王予以又是朝著白藥師的那個方向走了十來分鍾的路程,這時他的一個不小心,看見右手邊的閣樓上的一個半掩著的窗戶處,探出來一個頭,盯著王予以,那是寸步不離,幾乎到倆不眨眼的地步了,很明顯自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待王予以不經意地朝那個閣樓的窗戶處看去,那人又是微微縮了頭,裝著沒有看見王予以一番,抬頭看著天上的剛剛升起來的太陽,而且還眯著眼睛,不過王予以清晰看見他的餘光依然在看著自己。

應該不止他一個人,恐怕另外一個是到城主府了吧。

王予以心裏想著,不過步法也是不覺的加快了好多,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盡快地遮掩自己來,然後在去找那個白藥師的。

所以王予以現在要做的不是立即去找白藥師,而是找個行人少的,慢慢地迂回到白藥師那裏才行的。

忽然,王予以看見自己的前方不遠處,有一個小巷子,然後他不慌不急地拐到了那裏去了。

剛進入巷子裏,王予以就感覺到這裏比外麵更加的陰冷,房屋都是破舊非常,從外向裏看去,那屋裏陰森森的,令人毛骨悚然。

不過倒是依然有些人家在這裏居住著,他們大都是彼此挨著,可見那炊煙嫋嫋,並排著升起,在朝陽中別是一番風景。

王予以已經不能在欣賞這些異世界的風土人情了,他隻能是加快著腳步,沿著巷子裏的那條青石板,朝著白藥師住的方向探索而去了。

如果遇見十字路口,王予以是每一條路都要走上幾步,然後再折轉身來,重新回到剛開始的地點,看了一下裏白藥師那裏最近的一個路口,然後是從草叢中折轉了十來步,又是走到了青石板上,這樣的話,後麵跟蹤的人,恐怕就不容易判斷自己到底是走了哪一條路了,因為每一條路上都有王予以的氣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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