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回 被算計到明年初春

東方帝國,一處莊園內,會事廳!

一個為首看起來有四十左右的男子,坐在上首,右手邊下位那叫墨虛的人,有些惶恐地站著。

這要是在平常,他也是有那個權力坐著的,隻是這一次他的二弟犯了錯,就有些底氣不足,也就沒有那膽量和那上首之人有平起平坐的權力了。

當墨虛把墨空經曆的一切都是原封不動地告訴這個上首的人後,那人眉頭有些緊皺,顯然是不太相信這個事情。

“你說的這一切,可是真的?”

上首那位有些不確定地問道,那質問的語氣不容人反駁,

“我是說,這要你親眼看到的,而不是道聽途說!”

“家主,這是真的。”

墨虛冷汗在後背處滑落,堅定地說道,

“雖然我沒有親眼看到,但是我二弟墨空可是動作那禁忌-血遁才撿回來一條命,即使這樣,胳膊被人砍去了一條,甚至修為降到了武聖初期,這都是實證!”

“要是你,你相信這,一個不到宗師級別的少年,不僅砍去了你的一條手臂,還‘逼’得不得不動用禁忌-血遁嗎?”

那上首之人對於墨虛的這些,也是知道,但是那是依然有些疑‘惑’,所以他反問道。

“不相信!”

墨虛也是不加思索地回道,當然要是他相信的話,那這個世界的修煉體係恐怕都有重新修改了。

“好了,墨空除去天殺閣長老一職,罰去後山麵壁半年。”

那上首之人也是沒有繼續聽墨虛解釋下去了,而是直接地下達命令,

“另外,你在派兩個武聖,一個武聖後期和一個武聖中期的人,再去截殺那簡欣然。

趁著那簡家族還沒有反應過來,這一次一定要成功;恩,那你和你三弟去吧,為了以防萬一,在帶些人手,不惜一切代價。

這一次,不會再出錯了吧!”

墨虛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懲罰了,要不是還有挽回的餘地,估計就是自己也是不能救了墨空的命的。

於是墨虛也是沒有再說些什麽,而是告聲別就離開了!

北玄聽到王予以的話,忽然認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自己也是不認識這個黑發黑瞳的少年,而且他也不認識自己的。

俄,看來是自己‘激’動了,竟然忘記了這一茬,他不認識我,我也認識他。

可是既然自己已經開頭了,這也不能再反悔不成,那隻能是硬著頭皮往死裏編了,可是,貌似這個也不行,那樣的話,會讓對方反感的,還是認真的,似是而非一些比較好。

這時,風鈄等人也是已經到了這酒車旁邊,看到這個老者,有些‘弄’不明白的,再看看王予以,他也是沒有什麽表示,難道他們真的不認識。

不過看到北玄那小的不能再小的綠豆小眼了滿是朦朧淚水,讓風鈄有些不知道如何辦,這個老者的樣子像極了自己小時候,爺爺也是這般地到處找自己的。

風鈄對著北玄說道,

“老丈,你是不是丟失了你的少爺了,才至於這麽的著急尋找吧?”

“恩,恩!”

北玄心裏樂開了‘花’,我本來不知道如何辦捏,沒有想到還有人聽熱情的,竟然這麽的好心,還是我的演技又進一步了,俄,值得慶祝!

“是呀,我已經找了四十多年了,還是沒有找到,可是如今終於找到了,我那個‘激’動,啊!”

說著說著,北玄的眼淚從那隙縫的眼角了湧了出來,像是斷了線似的,很是有規律地往下掉!

“還是我的水屬‘性’戰氣好呀,這個‘激’動的時候就是能夠派上用場,就是有些那個丟人。”

北玄心裏得‘色’著,那是十足的高興,看來自己有著落了,

“俗話說的好,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沒臉沒皮,天下無敵’!”

“四十多年了?”

風鈄一個吃驚,不僅是他,還有路鈥、班得、狂狼和藍休休,甚至王予以也是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這個叫北玄的老者。

他明明感覺到,他身上有澎湃的戰氣‘波’動,而且是比這班得不知道強了多少倍,但是現在竟然又是隱隱約約地有些戰氣,這是怎麽一回事!

“嗬嗬,這黑發小子不簡單呀,竟然可以感受到我的水戰氣‘波’動,不就是剛才‘激’動地,把身上的多餘的水,從另一個地方個擠出來嗎,至於這麽敏感嗎?”

北玄有些吃驚,眼前這個黑發小子,修為也就是相當於先天而已,俄,大概有先天中期,甚至是中期巔峰的修為了!

“幸好,我老人家創造的‘龜息大法’已經被練到頂層了,不然今天可是有趣了!”

隻是他也不是太確切,畢竟有些東西還不是這個北玄能夠理解的,更何況那是世界的秘密。

“老丈,你都找了四十多年了?那,你找的少爺,恐怕也已經不在人世了吧?”

風鈄吃驚歸吃驚,但是回過神來後,還是安慰著這個北玄。

不過,他心裏和其他人都是一樣的想法,恐怕這個老者已經徹底地瘋了,要麽就是腦子有些不好使。

王予以當聽到四十多年的時候,更是驚訝的不可,難道是這個叫北玄的老人家,犯了那個‘老年癡呆’!

可是,王予以清醒地感覺到這個老者,對自己並沒有什麽惡意,至於開始的那些考慮,恐怕是自己多疑‘惑’了。

“老人家,你這是要去哪呀?”

風鈄和班得幾人對望一眼,都是從對方眼裏讀出這個老者有些‘精’神失常,怕是丟失的少爺,讓他有些不能忍受的。

“我是去東來城的,你要是去的話,我們可以免費地帶上你的!”

“東來城!?”

北玄聽到風鈄的建議,有些‘迷’糊地嚼著這東來城,抬頭望著天,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嗬嗬,其實這是北玄裝出來的,要是不把這演的栩栩如生,入木三分,生動真切,怎麽能夠‘混’過去的。

聽了那麽一小會兒,北玄回過頭來,眨巴著他那小小的小的不能再小的綠豆小眼,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地道,

“好像,這個地方還沒有去過!?”

風鈄當然知道,這肯定是這老人家又是犯糊塗了,才是如此的,你都找了四十多年了,難道連這東方帝國的都城東來城都是沒有去過,大家肯定是不信的。

“你看能夠也捎帶上?”

風鈄回頭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班得,出口詢問道,畢竟這一次他的主顧可是這個班得,要是半道上再捎帶著一人,肯定也是需要經過班得同意的。

“好吧,也不是什麽麻煩事情。”

班得也是隨即應了下來,從一開始到現在,這老者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平凡的不能在平凡的老人家,出來尋找丟失了四十多年的少爺,這份心意,讓人感動。

可是這都丟失了四十多年了,還能找到嗎?

不過這都不是班得說能想的,那是這個有些‘精’神失常的老者的事情,要是自己能夠幫些忙,回去也是可以順便照顧一下的。

王予以聽著風鈄把老者留了下來,也沒有什麽意見,欣然地點頭表示自己沒有什麽意見。

看著這個老者的年紀實在是太大了,要是步行的話,肯定是受不了這路程的顛簸。

所以,風鈄隻能是把他給安排在酒車了,那麽大的酒車,是可以裝下兩個人的,而王予以也是主動地讓出一個空位來。

那北玄心裏樂開‘花’似的,在自己的心裏順便誇獎一下自己,

“大功告成,如今演技更‘精’進了!”

要是王予以知道,恐怕都想推薦他去領那奧斯卡影帝了!

可悲的是,這些人哪一個不是人老成‘精’,竟然被一個老者給忽悠了,實在是令人汗顏,幸好這個老者那是真的對他們沒有什麽傷害,不然恐怕樂子就大了。

於是,風鈄又是一聲出發,這些人馬,開始再一次出發,直奔那東來城而去。

大熙城,元帥府,議事大廳中。

“明老,手下來報,皇宮現在那為正大發雷霆自怒,揚言要追殺凶手,而且還有豐厚的報酬。

但是那打殘太子的人已經離開了大熙城,恐怕我們的計劃沒法實施了。”

秋元帥,名叫秋落天,大熙城的兵馬大元帥,三個‘女’兒,一個個都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兒,秋落天那是疼該的不得了。

還有一個兒子,名叫秋了凡,如今二十五歲,先天中期的修為,也是同輩中的佼佼者。

秋元帥眼下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手上握有近五十萬軍隊,權力滔天。

自從他二十歲,領兵擊退邊界其他國家聯合入侵後,他的聲望也是水漲船高,直到如今不能再高的地步。

當然,這個還是可以在高一步的!

平常的也沒有什麽過分的表現,倒是很聽話,隻不過是為了掩飾一番大的作為,當然了這秋落天也不是什麽大‘奸’大惡之人,隻是人家目光比較遠大而已。

一場‘陰’謀也是在慢慢地醞釀中。

“元帥,不要著急,更何況,如今這天氣也是慢慢地要進入深秋了,怕是再過不了一個月,就要入冬了,這不是最後的時間。”

明孔生給秋落天分析道,

“到了明年開‘春’後,那才是很好,是最好的時間,嗬嗬。你難道不知道,明年是什麽時候嗎?”

“俄,明年有什麽好事情發生的?”

秋落天有些不解,他是真的不知道明年有什麽事情發生的。

“元帥,難道忘記了二十年一次的‘‘亂’戰’?”

明孔生出生提醒道。

“俄,是了,我竟然忘記這一事了,這麽好的機會,怎麽能夠錯過捏?”

秋落天一拍大‘腿’,恍然醒悟過來。

“對,對,多麽好的機會。”

秋落天經明孔生這麽一提醒,立即便有了主意,

“明年的‘‘亂’戰’之爭,我們也要參加,而且三個‘女’兒都去,他們的目的隻有一個,讓了凡也去,務必要較好黑發小子。”

“元帥,那‘‘亂’戰’可是會有生命危險的,要不......?”

“沒事,我的兒‘女’,怎麽連這些都是經受不起?要是不小心丟了‘性’命,也隻能怪他們學藝不‘精’。

沒有血的付出,哪裏來的收獲!此事就這麽定了!”

“好吧!”

明孔生也不好再說些什麽,秋落天的這招也是漂亮之極,那可是動用了三個計策。

[冷淡呀!]